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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將玉佩埋在雲墨說的那棵樹下,同時,她也有點兒好奇,雲墨又怎麼知道她埋了東西呢?總不成每天蹲在不遠處盯著吧!
慢慢地往回走,她又開始想起那本密摺來,總覺得其中有什麼地方不對。
最大的不解就是,即便鎮遠將軍真的通敵叛國,罪證確鑿,可是女皇將這本舉報的摺子收在暗閣中做什麼?為什麼不和別的奏摺一起歸檔,還是說這奏摺中另有別的秘密。
作為軍人,蘇海陵平生最憎惡的就是叛國者,然而,鎮遠將軍,那三百多條人命,究竟是陰謀下的犧牲品,還是真的死有餘辜?
一面思考著,她也沒有再避著陸桐,大大方方地回房。
昊月只穿著裡衣靠在床上,見她回來才放下了心。
“很晚了,睡吧,有事明天再說。”蘇海陵脫了衣衫,鑽進被窩裡,一手攬過他的身子。
“嗯。”昊月遲疑了一下,緩緩地伸過手去,搭在她的腰上。
蘇海陵笑了笑,將他抱緊了些。
會主動了,也是一種進步,不是嗎?相信總有一天,他能放下身份的差別,在她面前自然地笑。
[第一卷 雛鳳清鳴:第十八章 司徒夜和柳如楓]
第二天,蘇海陵微微有些緊張,不過幸好蘇雪陵也沒空去做大掃除,並未發現暗閣中的密摺少了一份。
昨夜風荷軒夜宴,蘇海陵指了刑部尚書司徒真之子司徒夜為正君,如她所料,蘇雪陵不可能將左相的嫡長孫指為側君,反位於司徒夜之下,所以指給她的是禮部尚書柳雁的幼子柳如楓。
雖說成親尚早,但皇室禮儀何等繁瑣,早早地就忙活開了。
鳳後燕若雲一大早就將兩位公子召到中宮訓話,並一人賜了一件首飾作為信物,甚至也沒有忘了昊月,特地也派人送了一份過來。
旨意到達朝陽宮的時候,紫陌正將精緻的小點心放在桌上,聽完之後自是一個人去傷心了半天。
蘇海陵撫摸著手裡溫涼的玉鐲搖頭不已,有時候,才執著也不是好事,人總要懂得放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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