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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自願跟著她詐死離家呢?
而在別人眼裡,不管司徒夜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司徒真身上那個瑞卿公主的印記都是怎麼洗都洗不掉了。想來司徒夜一個養在閨閣中的男子如何敢做出這樣的事來,那自然是司徒真的默許了。
於是,這三年來,司徒真莫名其妙地就成了三方共同壓制的人,恐怕她到現在都不怎麼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又過了好一陣子,那個進去通報的管家才出門來,笑眯眯地道,“這位小姐,我家大人有請。”
“有勞管家。”蘇海陵點點頭。
司徒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在她身後,跨進了闊別三年的家門。
司徒真用來見客的地方是偏廳,管家將他們帶到門口就退下了。只見主位上坐著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女子,卻有大半頭髮都已經斑白了。
“拜見司徒大人。”蘇海陵輕輕一笑。
司徒真見到她的臉,微微一怔,不自覺地站了起來。
雖然她從前也沒有見過蘇海陵幾回,每次也只是匆匆一暼,但也隱隱感覺到,眼前女子的面容依稀有幾分熟悉。
再加上,同是蘇氏血脈,蘇海陵和蘇雪陵也是有幾分神似的。
司徒夜暗自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的神色不至於表現得過份激動,然而,看到母親比記憶中彷彿蒼老了十數年的容顏,他還是感覺到一陣陣的辛酸。
司徒真讓了客,目光又從孟如煙臉上掠過,落在司徒夜臉上時,不知為什麼,心中卻猛地一震。
司徒夜一驚,連忙藉著落座的動作轉過頭去,避開與她直視。
“不知這位公子是”司徒真猶豫了一下才道。
那個侍立在後而的女子明顯是個護衛,但哪有人來拜見上官時還帶著個男子的?何況這男子面容平凡,也不能拿來送人的禮物。
“他叫葉兒,樹葉的葉。”蘇海陵意味深長地看了司徒夜一眼,“他是我弟弟,素來嬌寵慣了,聽說我來拜訪司徒大人,但吵著要見識見識,還請大人不要見怪。”
“豈敢豈敢。”司徒真又看看司徒夜,沒發現什麼不對,也只能按下了心裡的疑惑,“還沒請教蘇小姐大名是”
“在下蘇澈,是西京海月山莊的管事。”蘇海陵微笑道。
正在這時,一個清秀的小侍託著托盤走進來,放下茶杯。
“原來是蘇管事。”司徒真一擺手道,“請用茶。”
“大人客氣了。”蘇海陵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知蘇管事來拜訪本官,有何要事?”司徒真道。
“我家莊主有意將一部分生意移到京城,所以來求一張刑部開具的許可。”蘇海陵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將來意說明了。
“不知蘇小姐想做哪一行?”司徒真皺了皺眉。
大雍的法律規定,京城不比別的地方,凡外來人口在京開店鋪的,有幾類店鋪必須得到刑部和其他相應部門開具的許可才能經營,比如開口店就必須得到刑部和工部的允許。在蘇海陵的理解中,倒是有點像現代的營業執照了。
“米行。”蘇海陵道。
“小姐倒是好能耐。”司徒真訝然道,“去看秋天大雍歉收,能收購到新米到是不易。”
“海月山莊是生意人。”蘇海陵淡淡地道。
司徒真聞言,不禁沉吟起來,好一會兒才道,“恕本官直言,今年米價飛漲,小姐手中若有大量米糧,也就應該供不應求,何必千里迢迢運抵京城?”
“生意人自然是最不肯吃虧的。”蘇海陵輕輕一笑道,“藍旌元帥願意買下西京所有的糧食以徵軍用,醒來敝莊也沒什麼好不滿的。賣東西嘛,這賣給誰不是賣?還不是一樣的拿銀子。不過藍元帥出的價錢卻有點不合理了,竟比往年的市價還低了三成。”
“這便是貴莊朱對了。”司徒真不悅道,“大雍西部和南楚交界的軍隊都是就地徵糧的,若是糧草不足,軍隊如何保衛國家?商人趨利本是天性,但也不可見小利忘大義了。”
“司徒大人真是不當家啊。”蘇海陵搖了搖頭道,“大人可知西京有多少糧食?”
“嗯?”司徒真一愣,不明白她這麼問的用意。
“足夠二十萬大軍吃上一年半載的。”蘇海陵冷笑道。
“什麼?”司徒真猛地站了起來。她雖然不是特別能幹,但好歹也在官場上混了幾十年了,這點兒常識還是有的。正常情況下,一支軍隊絕對不會一口氣徵那麼多糧草,怪不得藍旌要壓低米價,就算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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