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不見半分心狠手辣。西裝革履的男人們或是品酒,或是交談,其樂融融,好似之前的刺殺、斷電、鮮血都只是幻覺。宴會仍然是歡聲一片,只除了裡面少了幾個人,幾個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人。
此時,劉鵬和火七都在焦急地尋找著林為炎和程崎,雖然他們都相信老大和崎哥的實力,但是剛才發現了這樣的事情,又這麼久都沒有看到老大和崎哥,劉鵬和火七還是很不安。
就在劉鵬兩人急得團團轉的時候,火七眼尖地看到又兩個人走近,身影很是熟悉,火七定睛一看,大喜過望,“老大,崎哥。”
找到了老大和炎哥,火七鬆了一口氣,但等兩人走近的時候,火七立刻被程崎的臉色唬了一大跳,望著面色蒼白如紙的程崎,火七忍不住喊出聲,“崎哥,你受傷了?”
“我沒事。”看了火七一眼,程崎冷漠地說著,但慘白的臉色和空洞的眼神卻怎麼都騙不了人。
“可是”火七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程崎的冷冰冰的目光下,他也只能識相地住了嘴。
見程崎面色難看,劉鵬也很是擔心,但與大大咧咧沒有什麼頭腦的火七不同,他更加懂得什麼是迂迴政策。至少,劉鵬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崎哥只會聽老大的話,“老大,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回去?”
“走。”堂而皇之地拉著程崎的手,林為炎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程崎身上,根本就沒有去想他現在的舉動合不合適。
不遠處,蝶魅正好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她秀眉一挑,眼中閃過一抹恍然和興味。原來林為炎問她隔間在哪裡,是為了要跟屬下“談心”。笑著輕抿一口紅酒,蝶魅輕輕地旋轉著酒杯,放下了最後一絲戒備。
此時,正心焦著程崎情況的林為炎不會知道,就因為蝶魅的這個誤解,幾乎給他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林為炎沒有時間想,也不會想到這些,程崎慘白的臉色和幾乎是木然的神情,已經讓他慌了神,他甚至顧不得隱藏自己的關切,緊緊地握著程崎的手,不放開。
被林為炎死拽著手,程崎表現得很安靜,甚至可以說是溫順,林為炎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乖乖地跟著林為炎走,聽話地上車,順從地坐在後座,林為炎不說話,他就一直凝視著林為炎,一言不發,只是臉色慘白得嚇人。
眼前景色變化,耳邊吵雜人語,這些全都被程崎本能地隔絕在外,他的眼中只有一片黑色,純淨凝滯得讓人窒息,又紛亂得分辨不出真假。
“程崎。”一聲輕嘆穿過重重迷霧,直達心底,程崎眨了眨眼,空洞的眼中又漸漸有了神采,不再是一成不變的黑。回過神來,程崎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別墅,頭上是柔和的燈光,他正坐在柔軟的大床上,而林為炎正要離開,下意識的,程崎伸手抓住林為炎的手,不讓他走。
“炎哥。”程崎的聲音很低,彷徨失措,好似無依的小獸,“炎哥,我不是想瞞你。”望著林為炎,程崎的眼中一片黯淡。
“好了,程崎,我已經不在意了。”看出現在程崎的情況不對,林為炎放柔聲音,試圖安慰他。
可林為炎的話恰恰起到的是反效果,程崎不僅沒有卸下心防,反而更加大力地抓著林為炎的手。
心痛於程崎慘白的臉色,林為炎本想去給程崎倒一杯牛奶,但卻被他緊緊地抓住手,根本走不開,無奈之下,林為炎再一次宣告,“程崎,我真的已經不在意了。”
一句話刺入心底,程崎的手微微發起顫,他張了張口,想解釋什麼,卻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凝望著林為炎,程崎只覺得手腳冰涼,心一直在往下墜。第一次他做錯了,他已經在改正,為什麼第二次他還是做錯了?是不是炎哥又要拋下他了?
“程崎。”發現程崎的眼睛漸漸沒有焦距,林為炎忍不住伸手將人摟入懷中,但林為炎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被程崎狠狠地咬了一口,同樣在脖子的地方,尖銳的牙尖好像已經扎進肉裡,陣陣疼痛感傳來,林為炎微嘆口氣,一動不動,由著程崎胡來。
緊緊地抓著林為炎的手,程崎茫然地咬著林為炎的脖子,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直到口裡嚐到熟悉血腥的味道,程崎鬆開口,他本能地伸出舌頭舔了舔牙印,疲倦席上心頭,他合上眼就靠在林為炎懷中,睡著了。
“程崎?”感覺到窩在自己懷裡的人一動不動,林為炎輕喊了他一聲,沒有人回應,他低頭一眼,卻發現程崎已經睡著了,林為炎一愣,面對這荒唐得完全沒有原由的一幕,他只能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頂著鍋蓋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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