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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我睡覺者,扁!!!
不過如果打擾我的是個美男的話,我可以考慮寬大處理,我挺屍一般倒回床上,“大清早的,我只做一種修行,就是夫妻雙修,既然你如此誠心,那就來吧。”
他的眼,透過面紗停留在我身上,一語不發的走到我的床邊,緩緩的坐了下來。
不是吧?昨天連撞帶摔的,腦子摔壞了?他真的想
事實證明,我的思維和他的大腦,是無法溝通的,因為此時我已經從那面紗後聽到了一串流瀉而出的話,“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盈,音聲相和,前後相隨”
頓時,我嘴角抽搐,口歪眼斜,手指咔咔作響,“臨月棲!!!”
他彷彿沒聽到一樣,端莊的坐著,抬著他高貴的頭,半點不受我威脅的影響,“恆也。是以聖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他故意的,一定是!
從那年起,每次從神殿回去,我的腦海中就瀰漫著老國師那毫無感情的語調,一聲聲的念著,只要聽到經文,我的腦子就開始抽筋,心中的暴戾因子無限蔓延,而臨月棲,連那聲調語氣停頓,都學了個十足十,我彷彿看到了老國師重生的影子。
“國師大人”我翻著白眼,有氣無力,“這種東西只能渡化有緣人,我中毒太深無救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再說皇姐是讓我來養傷的,你就讓我好好地休息下,行不行?別浪費你的口水我的精神。”
聲音一停,他像足了老國師的調調,“王爺多聽聽,自然能洗滌心靈,對你是有好處的。”
他在對我挑釁麼?
我擺擺手,“從今天起,你不念叨這個東西,我也不騷擾你,大家互相清淨,行不?”
我似乎感覺到了面紗後他不屑的眼光,還有點小小勝利的得意,“不行!”
是在報復我昨天晚上害他兩次摔跤的行徑吧?
我翻身坐起,慢慢湊過臉,聲音低沉卻清晰,“國師大人,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半個月之後我發現我極度喜歡你的聲音你的經文,說不定一下山就直接去了風將軍府上提親,這樣才能天天聽到你誦經,你說是不是?”
威脅我?我不相信他不知道風若希多麼的想把他嫁出閣,如果我提親,這個成功率是百分百。
果然,某人許久不開腔,硬硬的坐在那,形如木石。
“國師大人,從今天起,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證在你地盤上不出格不犯戒,你保證別給我念那亂七八糟的東西,半個月一到,我自動滾下山,怎麼樣?”我打了呵欠,咕噥的翻身,丟給他一個屁股。
稀里嘩啦的巨響中,某人在製造了無數聲音後,終於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我暫時當作了協議達成。
不過,我似乎忘記了,是人就有報復心,臨月棲是國師,是被譽為最接近神的人,但他還是個人!
早飯——青菜粥,我忍!
午飯——水撈青菜,我繼續忍!
晚飯——青菜湯,我忍忍忍!
在堅持了兩天後,我頂著油青綠的菜色臉忍不住的抱怨,“菜太少了。”
當天晚上,我終於加菜了,水撈青菜,兩盤!
如果我還說少,明天是不是三盤?
本著自力更生的理念,我親自竄到廚房,但是似乎某人早已經料到了我會有此一舉,廚房裡乾乾淨淨什麼也沒有,不,算不上什麼也沒有,放眼望過去,大顆小顆的青菜堆放的慢慢的,我保證,即使我一天吃五盤,也足夠我吃到下山。
如果說,三日前挑起的,是一場無聲的戰爭,那麼他贏!
但是我,不會服輸。
走出廚房,某人正在石桌旁坐著,身邊放慢了菜葉,米粒,碎玉米,花生屑,而他正開心的一點點剝著碎蛋黃,耐心的塞進桌子上那個啾啾叫著的小嘴巴里,抿著他漂亮的紅唇,沒戴面紗的臉頰在夕陽的餘暉中泛著半透明的色澤,聖潔中透著幾分純真的可愛,淺淺的笑窩勾起人心底想要親上去的慾望。
我腳下一軟
哎,可憐我傷患一隻,居然吃了三天的白水青菜,能不腿軟麼?
提著我沉重的腳步,撐著我和青菜一樣的臉,努力的讓自己的眼神不往他桌上的鴨蛋上瞟,“國師大人,你會把它撐死的。”
不同的命運,不同的待遇,有餓死的就有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