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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人。
最後,我不騎馬,整天都在馬車上待著,但是行進的速度也明顯被我拖拉著而不能按風若希的預期行進。
就這樣,我和某人的鬥爭被傳的沸沸揚揚
夜晚的軍營,最大的軍帳中,兩個人影互相瞪著,面前酒罈數只,小菜幾碟。
“呼”軍帳中的燭火無風自動,詭異的跳動著。
我和風若希各佔一方,依然狠狠的互相瞪著
終於,她動了動睫毛,用力的眨了兩下。
我笑了,陰險的壞笑,“你先眨眼了,喝!”
她白我一眼,抓起面前的酒碗,毫不猶豫的一灌而入,用力的擦去嘴角的酒漬,不服氣的大吼,“再來,我就不相信會輸給你。”
我哈哈一笑,給她斟滿酒,“師傅,你確定真的是老了輸給我,而不是騙酒喝的?”
我喊她師傅,沒錯,就是師傅!
縱然我曾經把兵書倒背如流,當年初入沙場的我,依然只是個紙上談兵的傢伙,是風若希教會了怎麼運籌帷幄,教會了怎麼用兵如神。
她剛正耿直,不希望有人說她親近王爺而得到利益,指點也是在極度私密之下,而她的性格,往往被人聽到的,都是大吼大叫與我爭的面紅耳赤,這一聲師傅,是我私下喊的,除了她和我,無人知曉我和她心中對彼此的那份情誼。
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在我甩手而去的時候,她能接手我當初最精銳的那一支‘弒神’之軍,既因為她對那支軍隊的熟悉,也因為她和我之間“惡劣”的關係吧。
她的臉上已經佈滿了酒氣的紅暈,拍拍胸口,“我會輸給你這個紈絝王爺?再來!”
我端起酒碗,苦笑著,“你都喝了十八碗了,算我輸行不行,求你讓我喝一口吧。”不等她的回答,我速度的灌下一碗,這才長長的緩了口氣。
打了個酒嗝,我湊過臉,“師傅,和我說說,你是怎麼做到一收到我的訊息就立即對‘御風’下手的?我還以為最少要等上十日呢。”
她夾起面前的菜,丟進嘴巴里,猛的一口酒,給我一個你都知道何必多問的表情,“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你肚子裡有些什麼我還不知道?聽到你被行刺重傷快死的訊息,全朝野都震動了,只有我知道你背後一定玩了什麼心眼,綜合我對你的熟悉還有你死也不吃虧的性格,我想了一個晚上,估計你要挑起他們兩國之間的暗鬥,所以必然要對其中一方下手,在我大張旗鼓迎接你的路上,就悄悄的派出了兩隻人馬,一邊守著‘滄水’,一邊看著‘御風’,你訊息一到,我就立刻飛鴿傳書,執行命令的是你當年最嚴格的兩批隊伍,我相信他們的實力!果然不負我的希望,沒留下一點痕跡!”
“誰說沒留下痕跡?”我壞壞的笑了,“你不是恰到好處的讓他們用‘滄水’的武器留下了傷痕嗎?如此大批次的武器,‘滄水’想賴都賴不掉。”
她同樣詭異的笑了,“‘滄水’被你坑的不淺啊,被你吃了兵器,還被‘御風’狠狠的滅了上萬人,只怕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
“誰說他們不知道?”我一本正經的板起臉,“他們會知道是‘御風’行刺了我,然後嫁禍給了他們,由此還能推斷出,是‘御風’吞了他們的武器,加上‘御風’一直神神秘秘的隱忍,想不懷疑他們都難。”
我懶懶的往椅子上一靠,得瑟的抖起了腿。
不知道那兩隻狗咬狗,會咬到什麼時候去?憋了這麼久的‘御風’不拿點實力出來怎麼可能,囂張慣了的‘滄水’又怎麼能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在頭上拉屎?
我看著她一碗接一碗的往嘴巴里倒著酒,這個風若希,平時非要把自己搞成個鐵面將軍,嚴肅軍紀不準喝酒,結果饞死的是自己。
“師傅,謝謝你替我把‘弒神’軍調教的這麼好。”我突然一撩衣服,跪在她面前,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更謝謝你沒讓他們被拆分,不然我回來後,真的是一無所有。”
她斜睨了我一眼,沒動。
直到我三個頭磕完,她才幽幽一嘆,“還衝動嗎?”
衝動,兩個字將我曾經的一切做了個總結,衝動的放棄了一切,衝動的什麼都不去追問,衝動的將一切歸咎為天意。
“我再也不會了。”我平靜的回答,她滿意的點點頭。
如果她知道我這一次的迴歸,是因為對澐逸的承諾而衝動,是會直接吐血而亡還是一刀劈了我?
“知道教訓了?”她放下酒碗,臉上終於有了輕鬆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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