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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頭,閉上眼,讓那份不該屬於的脆弱被憋回,我貼在他的頸項,喃喃自語,“為什麼你如此殘忍?傷害我的理由是因為我足夠堅強嗎?”
“你的要求,我不會拒絕,無論你要什麼,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只要我能給,全部都給你,包括我的命。”我笑了,只是覺得好酸,好酸。
“讓我抱下,我只想感覺你的存在,不要走。”無助的彷彿孩子,“我只希望這一次,在臂彎伸出後,擁抱的不是空氣,看到的不是床沿。”
他一動不動,任我抱著,好乖,好乖
“王爺,回吧。”聲音乾淨有力,猛的將我拉回現實,他是流波,不是澐逸。
“等等!”我喊住他,緩緩的伸出手,指間,一顆藥丸遞到他眼前。
在他詫異的目光中,我冷冷的開口,“毒藥,你吃不吃?”
藍色的雙瞳象此刻的夜空,深沉的如同上等的天鵝絨一般,“我有選擇嗎?”
“沒有!”我與他對立,彼此互相瞪著對方,彷彿剛才的緊擁不過是錯覺,“我和穆家,你只能選擇一個。”
他伸出手,毫不猶豫的接過我手中的藥丟進口中嚥了下去,“我以為你會直接殺了我。”
別說他,連我自己都以為我會殺了他。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多少,以我小心翼翼的行事風格,取他性命才是第一選擇,可是我知道,我又一次下不了手,和當初‘寒雪峰’頭的理由一樣。
他有一張象澐逸的臉。
“你應該知道‘日夜雙俠’的毒藥除了我們無人可解,從今天起,穆水如知道的任何情況,都是我想讓她知道的,你懂嗎?”他被我扯開的衣衫下,結實的胸膛被月光染成柔亮一片,我悄悄的別開了眼,“我不殺你,是不想那狐狸起疑。”
“知道了。”他靜靜的出聲,“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我看看他的眼,“明天帶我去‘千機堂’的堂口,我要買訊息。”
“是!”沒有我的命令,他根本沒有拉上衣衫的意思,彷彿那根本不是他的身體,我心頭一動,總覺得此刻的他,與我第一眼看見的那個苦苦哀求的人,不一樣。
“流波!”我叫住他離去的腳步,抬起思索的眼,“剛才引開官兵的人,是不是你?”
他一愣,旋即點了點頭,悄然離開。
真的是他,我果然看走眼了。
能入皇宮引開追兵,他的功力絕對不是當初在‘寒雪峰’表現的那麼弱,更不是在我眼前展示的所謂花架子。
流波啊流波,你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
第十八章 奇怪的‘千機堂’
春日的暖陽,和煦柔媚,可以湖邊漫步,柳浪聞鶯;也可以清茶一杯,吟詩作賦;再不濟,也能高枕無憂好眠一夢,怎麼也不該灰頭土臉,象剛從地窖裡鑽出來的老鼠。
“哎,叫你走吧,非要看,你看你看,把你都弄髒了。”我一邊埋怨著一邊伸手小心翼翼的拂去子衿頭上的蜘蛛網,“不過是修繕王府,有啥好看的?”
他抖抖腦袋,袖子拭上額頭擦了擦,結果又多了條灰黑的痕跡,看看袖子上,早不知道染了多少灰塵。
都怪那個該死的白菊花,大清早的在‘怡情閣’門口嚎,說什麼王爺不在王爺府接聖旨,要在青樓接聖旨是多麼的遺笑世人,我不回去接旨是多麼的對不起母皇父後,對不起天下百姓,更對不起她苦守王府三載的忠僕之心,等等等等。
總之一句話,我回來了,在被她的聲音刺激到頭暈目眩耳失聰之前,我施施然的牽著子衿的手,大大方方的迎接聖旨。
在我雙手接過聖旨的瞬間,傳旨伺人的手一揮,數百宮廷巧匠衝進我的王府,開始了轟轟烈烈的修葺工程,讓我不得不感慨,幸好我真的回來了,這要是在‘怡情閣’,猛一下看到這如狼似虎的女人山賊搶劫般,得嚇彎多少可愛的小鳥兒。
我想跑,子衿倒是興致高昂,非要參觀下所謂的御用工匠是怎麼工作的,這下好了,我們徹底成了兩隻土撥鼠,隨便抖抖,都能抖出一斤土來。
白菊花如同逃難的災民一般,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出底色了,急急忙忙的拽著我,“王爺,您還是和這位爺出去吧,別髒了您的身子,以後有的是時間欣賞。”
“這院子真大。”子衿捂著嘴,不由的發出感慨。
“是啊是啊。”白菊花的眼睛裡閃著光,那種閃亮的眼神比看到一堆金子在面前還開心的望著子衿,“將來你為王爺多生幾位小主子,這才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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