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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鎮定自若。
那時候的他,咪嗚著垂死的可憐,一動不動的任我宰;現在的他,胸膛平靜的起伏,隨我覽盡秀美,沒有半分詫異。
一滴水珠從驕傲的頸項上慢慢滑落,延著優美的胸線緩慢的滑行,閃著瑩亮的光不斷的向下,向下,舔過緊窒的小腹,在六塊腹肌的起伏中沒入小巧的肚臍中,消失在褲沿
還有一滴,掛在左邊殷紅的小豆豆上,在燭火中閃過七彩的光芒,晃晃悠悠,顫顫巍巍的抖動。
喉嚨乾澀,我極力忍著伸出舌頭抹去那水滴的衝動,怎麼也無法將視線從那誘人的地方挪來。
“啪!”水珠落下,掉在水盆裡發出清脆的響聲。
“咕嚕”我的喉嚨間,口水被嚥下。
按捺下心頭升騰起的熊熊慾火,我走到他的身前,不滿的出聲,“你怎的不閂門?”
這也就是我看到了,要是換個別人,他也這麼大大咧咧的給人看,沒有一點反應?當初在‘寒雪峰’頂時的不屈和憤憤都去哪了?他怎麼還能如此平靜?
慾火轉眼變為了怒火,因為他不閃不避,甚至沒有一點羞澀的神情,這種怒火來的沒有理由,但就是不斷的在心裡翻湧。
如果是澐逸,絕對會自律遮掩到連手指都不露半根。
即使是澐逸,被我這樣猛闖入室,也會神色慌張,遮掩身體。
就算是那一夜,他將自己全部奉獻給我,也不許我燃起燭火,因為羞澀。
為什麼明明如此相似的人,性格卻反差這麼大?
他放下手中的面巾,“王爺,這是我的房間,僭越的人似乎是您。”
“你人都是我的,我進你房間有什麼關係?”我一聲輕哼,從嘴巴里擠出硬硬的話。
“既是如此,又何必覺得我不夠矜持,您要看要摸要摟要抱都由您一句話,我又何必多此一舉的遮遮掩掩?”
一句話,衝的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他,他,他的意思是,他不遮掩,是因為知道我過於好色?
天地良心啊,我,我,我我好象確實是的。
見面第一次,讓他脫光了在雪地裡爬行,還掏了鳥窩,玩了小鳥;前幾日,吻了,啃了,摸了,除了上床,能幹的我都幹了。
我的光輝偉大聖潔的形象啊
我保證,我以後絕對不隨意上下其手,絕對不看著他流口水,絕對不色色的在心裡蹂躪他的身材,想象著他被壓在身下的風情!
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我是個正直勇敢勤勞善良目不斜視坐懷不亂堪比當代柳下惠的正人女子!
再次狠狠的看了眼他美麗的胸線,將那風景印入心中,我拿起盆中的巾帕,繞到他的身後,“你能擦到後面嗎?還是我來吧。”
不等他回答,我伸手將他的長髮撥到前面,手中的巾帕就待落下。
突然,我愣住了,高舉著的手,也忘記放下,只是一直看著他的背,目光呆滯
他的背後,傷痕斑駁,血漬凝結著泥土灰塵,還有不少細碎的木屑掛在傷處,還有火藥炙過的痕跡,雖然乍看有些觸目驚心,卻只是皮肉傷,我驚訝的,是他此刻背後的圖案。
寬厚的背,流暢的肩線舒展如鵬鳥,就在那鎖骨開始的地方,龐大的一幅美麗圖案綻放在我面前。
波濤雲霧的氤氳中,狂傲的麒麟腳踏祥雲,抖擻著滿身金甲探出身子,怒目圓睜威武無比,四蹄飛揚劈波斬浪,立於天地間。
雲團飛舞,環繞在它身邊,朦朧了它的身形,卻讓那氣勢更加的飛揚,麒麟之首起於他的肩頭,那祥雲甚至攀上頸項,附在鎖骨之上;而麒麟的足下,雲團簇擁著隱沒在腰際褲縫下,引人無限遐想那被隱藏的風光。
我張著嘴,眨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我驚訝,是因為這圖分明是存在於面板下,我在短短一個月前還見過他的身子,白皙光滑找不到一點瑕疵,如果說是最近才紋的,為何身上沒有一點創傷的痕跡?而且,這圖案,更象是,更象是生長在他身體之上,完完全全與他融為一體的感覺。
“王爺看見了?”他的聲音飄飄悠悠的從前面傳來,打斷我的胡思亂想。
小心翼翼的挑著他傷處的木屑,一點點的擦去泥土灰塵,“嗯,你什麼時候紋的?”
“美嗎?”他平靜的語調一點也沒有顯擺的得意味道。
我嘖嘖出聲,點上他的肌膚,感覺到手指下包裹著絨布的鐵塊溫熱感,他肌膚一跳,身後線條緊窒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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