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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冷漠的聲音沒有再響起,就在我靜靜的等待中時,我捕捉到了一絲細微的呻吟,輕微的一劃而過,讓我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嘩啦!”似乎是桌椅被什麼翻倒的聲音。
“啪!”人體落地的聲音。
“師傅”是小流星驚恐的大叫,“師傅,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別嚇流星啊。”
心頭一動,我翻身下了床,隔壁的房間裡已經傳來了流星無助的呼喚,“姐姐,楚姐姐,你快來看看師傅,師傅”
“別怕,我就來。”安慰著他,一步步的摸索著房門所在,在兩次撞上門沿,一次踢到門檻後,我終於成功的順著他的聲音摸到了他的床邊。
一隻手摟過小流星的肩膀,一隻手順勢摸上狐狸眼的身體,“別怕,有我在,師傅不會有事的。”
天知道那傢伙到底會不會死,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心底被小流星那種失怙般的哀鳴弄的有些不舒服,情不自禁的誇下海口。
“嗯。”乖乖的應了聲,抓著我的手牽引著,摸上他師傅的脈門。
當那滑膩的肌膚在指尖擦過,心神不由一蕩,這面板的質感,比冰蠶絲還要舒柔,我不由的想象著,水流淌過他的身體,都不殘留點滴水漬的柔滑。僅僅抓著他的手,我就不斷的剋制自己不去幻想他衣衫下其他部位肌膚的是否也一樣的細緻。只是這手腕,太細了,細的讓人嘆息。
微弱的脈動,不正常的時慢時快,我緩緩的輸入自己的內力,探索著他的經脈,這一行功讓我徹底的詫異了。
他的丹田,筋脈,沒有存在任何的異樣,也就是說,他沒有內傷。
當內力行走到他下身時,我的驚訝甚至讓我忘記了行功,久久的徘徊在某地一直探索,生怕自己遺漏了什麼。
我記得那名女子說過,他的鳥兒無論如何的玩弄也沒有半點的反應,可據我所探查到的,他那裡根本不存在任何血脈不暢上的問題,也就是說,他的生理機能是完全正常的,如果他不存在心理上的毛病,那我只能說,他的控制力超越了我所能想象的空間,超越了正常男人的本能。
當內力走到雙腿時,我聽到了自己的心猛的加快速度跳動的聲音,臉上漸漸凝重。
摟著流星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親上他的額頭,“你師傅沒事,只是這兩日累了些,睡兩天就好了。”
“你沒騙我嗎?”他的聲音沒有我想象中天真的答應,快樂的相信,小小的透著幾分哀傷,“師傅每次都這麼告訴我,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師傅一天比一天憔悴,一天比一天孱弱,在帶走我的那夜他受了傷,所以師傅不能走路了,姐姐你告訴我,師傅是不是傷勢又發作了,更嚴重了?”
他其實不是表面上那麼蠢笨呆傻的,敏感的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很多事,只是裝著不懂而已,希望以自己的天真感染他人快樂。
這樣的一對師徒,在艱難中彼此照應,確實讓人心疼。
“那姐姐漂亮嗎?”我突然對著他的方向綻放出一個絢麗的笑容,聲音魅惑至極。
“漂亮”回答飄忽中帶著暈眩。
“那姐姐是好人嗎?”笑容湊上他的臉側,我對著他的耳朵呼著氣。
“是”中了魔咒般,他呆呆的回應著。
“那你是不是應該相信姐姐的話?”這一次,我直接親上他的臉蛋,本來冰涼的小臉蛋在我的唇廝磨中突然變的熱燙。
“相信”
很好,雖然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使用美人計的一天,但是如此輕易的搞定小傢伙還是很讓我志得意滿,手掌一拍他的小屁股,“去給師傅打盆水來。”
小傢伙旋風一樣從我的手掌中脫離,嗯聲響起的時候人已在門邊,腳步飛快的竄向院子。
我的內氣一點點的輸入到狐狸眼師傅的身體裡,在確認小流星已經跑開了之後,我一聲嘆息,“你中的是寒毒,再不驅毒只怕拖不了一個月。”
準確的說,他中的毒大部分的毒素已經被他逼出了體外,也許是在逃跑之時來不及行功,等能停下來的時候,毒素已經侵入筋脈,他所有的功力在將毒素逼入雙腿後再沒有多餘,他不是廢了武功,而是根本不敢用,怕運氣中毒素隨著氣息行遍全身。
擁有武功,卻不能反抗他人的蹂躪,這是怎麼樣的一種隱忍?
他的呼吸平穩悠長,顯然他是醒著的,在我的等待中,他丟出幾個字,“我不在乎。”
不在乎生,不在乎死,不在乎眼前的人是誰,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