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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兩個一起。”
他恍然大悟一拍腦袋,“兩個一起,兩個一起。”
就在他聲音剛剛落地的瞬間,我看到他的手飛快的揮舞著,指縫中幾隻長細的針以肉眼難辯的速度落在鏡池的胸口,另外一隻手,已經搭上了我的脈門。
快,快到連我和夜這樣的武林高手都同時一驚,在貼靠著的身體中感覺到對方的詫異。
一個沒有武功的人,僅僅靠的是熟練,能到如此境地,天下第一果然名不虛傳。
“你中了‘酥夢’。”一隻手在鏡池的胸口飛快的扎著針,一隻手居然紋絲不動,還能從我的脈搏中探查出我中了什麼藥。
我恩了聲,“這個能解嗎?”
夜抱著我,從背後扶著我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好象也被他的技藝驚呆了。
“‘酥夢’這味藥其實不難解,只是因為藥源生長在極陰低窪地帶,少有人去的沼澤深處,所以無論是武林還是宮廷都極其少見,也就令很多武林中人沒有其解藥,更因為不曾接觸藥源,身體沒有適應能力,才在中招後極難恢復,傳說中這是所謂神族對背叛或者妄圖篡位者懲罰時用的一種藥,把中藥的人丟在山頂或者沼澤中,任禿鷹蟻蟲咬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體成為森森白骨,腸穿肚爛”
我一聲重咳,總算打斷了他繼續演講的慾望,不明白他兩手做不同的事,為什麼還能說這麼多話?
“神醫,麻煩你解我的毒,替我接好筋脈。”
下巴被一掐,我不自覺的張開嘴,一料藥丸丟進了我的嘴巴里,入口即化,我感覺到內腑中的真氣開始緩緩的流動,全身的麻木似乎有了一點好轉。
而手腳處鑽心的疼,也開始陣陣襲來。
就在我全心抵擋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時,柳夢楓的一句話險些讓我一口血噴了出來。
“‘酥夢’其實是不錯的麻沸之藥,你為什麼要我這麼早解?接筋續脈是很疼的,如果不解,你可以在無痛之中被我接好筋脈,奇怪啊奇怪,你真的好奇怪。”
我奇怪?
“你是醫者,這應該是你撐控的啊。”我的頭上開始不斷的冒出冷汗,全身的肌肉開始不受控制的小小抽搐著。
他的手,在鏡池的胸口落下一針,整個身子突然轉了過來,以極其認真嚴肅的態度吐出一句話,“是你說的,解毒,所以我就先解毒,後接脈,如果你說接脈,解毒,那我肯定先接脈後解毒,你又不讓我說完,你要是讓我說完”
我要是讓你說完,我就不止吐血而亡了!!!
我的額頭上一顆顆的汗珠滾滾而下,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的。
夜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要不要我點你的穴道,少些疼?”
我剛想點頭,柳夢楓的聲音再一次飛快的傳了過來,“不行,絕對不行!點穴又叫截脈,切筋,截血,會讓人體的筋脈收縮,血液變速,點了你我更難接駁,雖然我也能接,但是為了你好,還是不要點。”
我的頭,好暈。
咬著牙齒,看著他兩隻手捧著我的手腕,一排細亮的銀針插滿我的手指手背,一隻銀針,順著我的傷口探入我的肌肉中,一點點的挑動,那種痛,彷彿千萬只螞蟻在肉中齧啃,蝕骨鑽心的疼。
用盡所有的力氣,我從牙縫中憋出幾個字,“你還有沒有麻沸散之類的藥?”
他手一停,抬起臉,一排油膩的髮絲後閃動著目光,“有啊,你要啊?”
如果他不是在替我療傷,如果他不是天下第一聖手,如果我現在不是手腳筋全斷,我一定會狠狠的撲上去,用手扯爛他的嘴巴,再用腳板狠狠的研磨。
“廢話!”
他的手指,神奇的變幻出一個藥瓶,又是一料藥丸在指間彈射而出,進入我的口內,“你要你就說嘛,我以為你不要,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下次疼就不要硬撐,早點說出來”
他絮絮叨叨著,我終於不再那麼疼痛,肌肉一鬆,癱軟在夜的懷抱中,凝起聲音,傳音到夜的耳朵裡,“我想拿鞋底狠狠的抽他丫的嘴巴子,抽到他不能說話為止。”
夜輕笑著,恢復了瀟灑慵懶的語調,一下下的哼著,顯然憋的很慘,“我也想!”
柳夢楓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聲輕咦讓我的心揪了起來,“好奇怪啊好奇怪。”
“什麼好奇怪?”難道我的筋脈接不上了?空歡喜一場?
“你的筋脈好奇怪啊,看傷口最少已經切開了兩個時辰,為什麼筋脈一點萎縮的症狀都沒有?而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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