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齧啃著他的喉結,感覺那嫩軟的下的堅硬在我的舌尖下滾動,我壞笑出聲,重重的一吸。
又是一個完美的圓形,我手指點上,摸摸蹭蹭,他半眯的眼,眼底盡是縱容的神色。
心底淺淺的一動,多久不曾看過這樣的眼神?
再是強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個家,一張床,一雙開啟的臂彎。
感動,是瞬間的,但是感動之後的憐惜,會輕易的化為另外一種情緒,疼愛。
被人疼的感覺很好,可是疼人的感覺一樣也很美。
無人憐惜自己縱然可悲,無人可讓自己憐惜同樣也是一種無奈。
順著胸線一路下移,我的舌尖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抹蜿蜒的亮晶晶水漬,抬起頭,看著他微紅的臉,羞澀難當偏又強自鎮定,一雙眼溫柔含笑。
這是怎般的一種風情?
我能買來和他一般姿色的男子,也能在床第間得到極致的歡愉,但是他不同,他有情,那眼角眉梢的春色情潮中,真實的情意。
一個為我而努力的男子,一個為我等待的男子
想到這,心底又忍不住的湧起一點小小的甜。
張口咬上他胸前的紅豆,懲罰般的拉扯著,他一定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如此,因為這疼痛中的快意顯然已經將他淹沒。
“嗯”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淺淺的一聲讓我全身的熱流都朝著一個地方湧去。
在今天聽到他說話時那清潤的嗓音時,我就在想,這樣的聲音發出的呻吟會是怎樣的美妙?
而現在,我知道那個威力了。
從喉嚨深處發出的無法抑制的哼聲,在刻意的壓制下,散發著無邊的魅力,他的手指放入唇中,咬著。
“不許!”我強勢的掰開他的唇,看著手指上兩排細碎的壓痕,霸道出聲,“我喜歡你的聲音,也喜歡你的手,以後都不準咬,讓我聽。”
我的手,劃過他的腰身,在勁瘦的腰線上來回的摩挲,不時侵犯著他挺翹的臀,在他意亂神迷中突然探入最神秘的地方,牢牢的握上。
“啊”這一次,他的眼神終於有了迷亂,出口的聲音讓我滿意極了。
握著手中的火熱,感受著它在我的掌心中不斷的漲大,我貼上他的耳朵,“子衿,你果然有成為花魁的實力。”
他無奈的橫我一眼,一眼間,眼波流轉,氤氳霧繞。
他惱了,惱我拿他和別人比,雖然是讚美,不過臉皮薄的人
有些話,確實不適合在床第間明白的說,哎!
我索性往他懷裡一躺,抱著他,“你說要疼愛我的,讓你疼!”
他輕巧的一翻身,將我困在雙臂間,手指輕撫過我的唇,他覆上我。
他的手,靈動跳脫,在每一處敏感點上落下他的痕跡,燃燒起心底深層的火焰,還來不及感受,又飛快的逃了。
他的唇,吮著柔情似水,也吮出了排山倒海的情潮,奔湧著將我淹沒。
我在他的動作中,輕喘著,佩服他良好的技巧。
他是青澀,那是因為他不曾真正有過實踐,但是他是誰?青樓為我調教三年的花魁,該懂的,不該懂的,他都懂。
我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交纏著的唇吮咬著也越來越瘋狂,我們在床榻間翻滾,彼此索取。
我盤上他的腰,引領著他,巨大的火熱與我親密的牴觸著,他的額頭上沁出了薄薄的汗水。
他望著我的眼,一直凝視著,腰身慢慢挺動
“咚,咚,咚!”門上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子衿,有客人來訪!”
我早已與閣主說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閣’自然不會讓他再接客人,那麼此刻來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能尋到這來的,定非等閒之輩。
可我現在,箭在弦上,難道活活憋回去?
子衿頓住了動作,輕輕的鬆了力道,詢問的眼看向我,“楚燁”
我現在的臉,一定比茅坑裡放了一百年的石頭還要臭!
一個用力,把子衿壓在身下,一個字眼從喉嚨裡低吼而出,“滾!”
身子沉落,將他的硬挺火熱慢慢的含入身體的最深處。
門外的人,依舊不死心的敲著,“咚,咚,咚”
三年不曾有過魚水之歡的我,和在這種情況下被我強要了的子衿,同時被這相融的美妙刺激的一聲嘆息呻吟。
“子衿,有”
話沒說話,我低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