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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不羈冷血無情的人沒有將你忘記,還是在嘲笑你對我的影響依然存在?
“見佩如見人,只要你有事需要我幫忙,楚燁便是刀山火海亦趕回你身邊。”這是當年愛的誓約,卻在他琵琶別抱後的今日要求我履行。
穆澐逸啊穆澐逸,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你是穆家的人?”我看了眼他,點出他的來歷。
“是!”依然不敢動彈,就這麼大咧咧的攤在我面前回答著。
“要我回去幹什麼?”我翹起腿,嗅著冷冷的空氣,“難道是‘百花樓’‘飄香苑’或者‘怡然閣’的小倌們聯名上書,懇求我回去灑銀子?”
“屬下不知!”他似乎已聽出了我鬆了口風,稱呼也變了。
“那京城最近什麼動態?”拿起酒壺,突然發現壺中早空,煩躁的我順勢一拋,酒壺化做流星墜入山谷,半晌後遠遠傳來破碎的清脆聲。
“屬下只管護衛,少在城中走動,委實不清楚。”他木木的聲音,聽的我眉頭打結,一腳踹上他的胸口。
“一問三不知,我又沒問你誰家死頭豬少頭羊的,現在誰居相位,誰為將軍,你家少爺和我皇姐是否恩愛,生了幾個娃娃你總該知道吧?”
誰居相位,誰為將軍,即使我在江湖飄,這個訊息還是很容易知道的,我關心的,只是最後兩個問題。
“知道!”他不緊不慢的聲音,讓我居然捏緊了拳頭,“家主位居相位,三軍之將卻未定,暫由華將軍、風將軍、莊將軍三人各領一隻,至於鳳後”他聲音一頓,我再次發現自己的呼吸失了節奏。
突然發現,有些問題即使好奇,其實根本不該問,問了只會讓自己更難受,明明不該關心的去關心,那就叫多事,多管閒事多吃屁,活該臉臭。
“鳳後蒙聖恩浩蕩,聖寵正隆,只是膝下猶虛,不過”後面的話我已經不想聽了,騰的站起身,直接衝入屋內。
溫香軟榻上,夜溜著手中的酒壺慵懶的倚著,火紅的長袍披滿了整個床榻,散在床沿垂著,頭高高的昂起,一道酒箭從壺中射出,涓滴不漏的進入她的口中,正有滋有味的咋著嘴巴。
“酒。”我伸手一招,她手中的酒壺已到了我的掌中,不待她說話,“欠著。”
“怎麼?美色撩人,借酒壓火?”她膩著聲音,下巴抵著手背,半趴在榻邊,聲音甜的幾乎能滴出蜜來。
咕嚕咕嚕連灌了幾口,我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慾火焚身了?”
她嘿嘿一笑,“那是沒,但是看見你剃人鳥窩玩人鳥了,我說日啊,你還真捨得啊,連我都在想,你那刀會不會真的下去。”
這傢伙,明明在屋子裡,卻沒有放過一點屋子外的情形。
放下酒壺,我定定的望著她,直到她不自在的別開眼,我才哈哈大笑出聲,“夜,你該慶幸,你沒有鳥兒放在我面前,不然我會讓你清楚的知道,我會不會真下刀。”
“哼”她一扭腰,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壺酒,“看來你是打算走了,‘日夜雙俠’終於要分開了,這壺酒算我請的,為你踐行。”
“你都知道了?”既然我不曾遮掩過容貌,以夜的聰明猜到些什麼也並不稀奇。
“我什麼也不知道。”她聳聳肩膀,“只是合作三年,你什麼性格我很清楚,你天生是個喜歡征服的人,即使沒有人來尋你,這樣的生活只怕你也堅持不了多久,你的心早就飛了麼,這三年怕已是你的極限了,好走,搭檔。”
我抿唇一笑,沒有回答,也沒有否認,舉起手中酒與她輕輕一碰。
環顧四周,熟悉的小屋富麗堂皇卻不失溫馨暖意,我竟然有些不捨,江湖險惡怎麼也比不上朝堂爭鋒,看鏡中,紅顏未老心已衰,“真的應該走嗎?”
“別照了,你漂亮的比江南第一名倌也不多讓,天下間我還沒見過比你更美麗的女人,而且正值青春芳華,看不到一點皺紋,不知道我這樣的恭維算不算讓你走的開心點?”夜仰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我彷彿看見面具後的她正猛翻著白眼。
“這算是恭維嗎?”我苦笑,女人的能力是靠沙場和朝堂的鬥爭方能顯現,這樣一張麵皮我可不認為有什麼好的,除了換來幾分青樓薄倖名。
“是啊是啊,你讓我羞愧到三年來只能靠面具擋著臉才能苟活。”她說的沒有半點誠意。
“夜,我還沒做好準備。”一聲長嘆,我終於掏出了心底的話,三年來的合作我已不知不覺的將她當成知己。
“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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