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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一拂,將夜從我身邊撩開,衣袖輕擺,飄然行向一旁的屋子,“這裡沒有日俠,小哥找錯了地方,請回吧。”
夜一楞,終究選擇了跟在我的身後。
我知道,她在奇怪我話中放那男子一碼的意味。
確實,我不希望看見他死,一張與那個男人極其類似的臉讓我起了憐惜之情,不自覺的鬆了口。
“撲!”雪地上傳來的輕微聲音讓我停下了腳步,厭惡之色浮上臉頰,頭也不用回我都知道,這傢伙用了一招我最討厭,最煩,最不願意看見的招式——跪求!
“流波肯請王”
“呼”
“啪”
似乎是風雪,卻傳來清脆的響亮,打斷他下面沒出口的話,我站在原地,手指攏入袖中,彷彿從來沒有動過。
“流波懇求您回去。”他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失言,動也不敢動,誠惶誠恐的說著。
“你求我?”我翩然轉身,冷笑依然掛在唇角,“跪著就算求了?我以為雪夜裸身爬行跪求才算求呢。”
他眼神中火光一跳,旋即平靜,似乎早料到我會提這樣的要求。
那到是,風流王爺的花名天下誰人不知?要個男人又算啥,沒有幾分美色又豈敢來找我?既然來了,準備必然是十足的。
“那還請夜俠迴避,流波定然”下面的話沒說,手指已經碰上領口的扣結。
“噗!”我拽著夜的袖子,一聲輕哼,“現在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他叫流波是嗎?不似大家閨閣中的名字,那麼,他是誰派來的人?
他的手一頓,美麗的雙眼堅定的望著我,‘啪’一粒釦子已開。
優雅的頸項似天鵝垂死前的哀鳴悲慼,他的手指緩慢卻沒有任何遲疑,在所有的扣子被慢慢解開後,我看見那雙眼輕輕一抖,眼皮垂下的瞬間,雙手一分
如玉的胸膛在風雪中顫抖,完美的胸線上兩點殷紅在寒冷中緊窒,胸膛輕輕的起伏,心窩處一個紅點,清晰搶眼——‘守宮砂’。
“繼續!”我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手掌一伸,攤在夜的面前。
“哼!”伴隨著夜的冷哼聲,我的手中多了一塊溫潤的玉佩,在寒風中更形暖意透體,散發著淡淡的體香,而夜,紅袍一卷,消失在屋前。
能從一毛不拔的夜身上拐到東西,真是不容易啊,還是貼身的寶貝呢。
我笑著,將玉佩塞進懷裡。
再抬首,眼前的一幕險些讓我喘不過氣。
冰雪大地上,黑色的長髮披散雪中,修長的身子赤裸的跪在冰雪中,雪打上他的臉龐,竟然無法分辨孰更白,更美。
他胸膛起伏,撥出的白氣將那身體掩在氤氳中,轉瞬又清晰,小腹上肌肉在風中微微收縮著,流暢的腰線下漂亮的雙胯中,隱約的黑色阻擋不了我良好的視線,大咧咧的任我觀賞。
我不動聲色,卻不得不承認,這般風景,令人心動,看他的身子在風雪中顫抖,我竟然有一絲快意,蹂躪美麗的快意。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長長的手臂伸出,趴倒在地,掩了最曼妙的風景,卻袒露了修長的腿和挺翹的臀,那腰身,令人有伸腿夾住的衝動。
手指扣入風雪中,極緩慢的移動著身體,向著我的方向,一點點拖出身體滑過的痕跡,臀瓣處的溝壑,在移動間若隱若現。
他爬到我的腳下,匍匐著,“流波懇求您,回去吧。”
“回去?”我淺笑著,“我只是教你如何算求人的姿勢,可沒說你求我就回去。”手一招,大氅蓋上他的身體,“你走吧。”
他默默的站起身,我眼尖的看見那細密的草叢上沾滿雪花,說不出的媚態撩人,轉身間,我突然出聲。
“誰派你來的?”
他停下腳步,晴藍的眼望望我,神色中死灰一片,“對不起,您不答應,我不能說出主人是誰。”
“我若答應呢?”我雙手背在身後,指尖已撫摸上細薄的飛刀。
他的面容,分明是有人刻意挑選出來誘惑我的,那麼挑選他的人,一定知道我和那個人的關係,若我行差踏錯一步,不但可能害了自己,還有可能害了那個人,面前這名絕色男子,不能留他性命,只要殺了他,我與那個人之間被人猜測的秘密就能很好的被掩飾掉。
“您若答應,便是流波的主人,主人之命,流波不敢不從,您問什麼都行。”他站立我面前,黑色的大氅下,細膩的小腿肌膚散發著青年男子的有力,只可惜,我不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