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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裡由你說的算,那你想清楚去不去再告訴我吧!哼!”衙役一走,劉薄也扔下一句話,哼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什麼東西!”劉薄一走,方老大夫指著門口對金鎏說道,“三小姐,這個宴請咱們可不能去!”
“不去,又怎麼能曉得範大人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呢!”金鎏卻輕笑了一聲說道。
泰豐樓,平州府最大的酒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瘟疫的原因,並沒有多少客人,金鎏和劉薄、方老大夫剛到門口,便被在門口等候的衙役恭恭敬敬的迎到了二樓的包廂。
包廂正中間的圓桌上擺了一桌子的美酒佳餚,範仲伯和師爺早已在包廂裡等候多時,見衙役帶著金鎏一行人進來,範仲伯也沒有立即起身相迎,依然不冷不熱的樣子,倒是師爺熱情的起身相迎,問候了幾句入了座,又喝了幾杯酒以後,才笑著問道:“我家老爺上了這麼多奏摺,終於把幾位給盼來了,不知幾位這幾日在府中住的可還舒服?”
“舒服,舒服,範大人費心了!”劉薄吃的滿臉油光,笑呵呵的說道。
範仲伯聞言卻只是淡淡的看了劉薄一眼,沒有說話,一揚手灌了一杯酒下去。
“就是太舒服了一些。”方老大夫卻冷著臉低頭嘀咕道。
師爺聞言臉色一變,還以為有什麼沒有招待好的,剛要開口問,便見金鎏開口對範仲伯道:“這幾日多謝範大人款待,趕了這麼久的路,有這兩日也總算是緩過勁來,只是在京城的時候便聽說富源縣瘟疫嚴重,眼下不曉得怎麼樣了?”
“原來你們還記得自己是做什麼來的!”範仲伯突然冷哼一聲說道。
“範大人這是什麼意思?”金鎏望著他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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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祭祀(上)
範仲伯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重重的一放,剛要說話,便被身邊的師爺拉了一把,他甩開師爺的手氣哼哼的道:“本官今日便是棄了這頂上的烏紗不要,也要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
“大人,不要!”師爺急的不行,忙說道。
“範大人請說!”金鎏見狀心裡卻有些數,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望著範仲伯道。
金鎏擺出這樣一副模樣,倒是讓範仲伯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可是他心裡的話已經憋了太久,不說出來實在是憋的難受,一把甩開師爺的手,瞪著她道:“實話跟你說了吧,聽說朝廷派的是個小丫頭片子來的時候,本官便覺得心裡憋屈了,還指望著你真有什麼本事,沒想在府衙吃吃喝喝兩日竟連提都沒有提富源縣的事,你可曉得就這兩日富源縣死了多少人!你既沒有本事治療瘟疫又何必到這裡來,看著百姓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你還想到這裡來吃喝玩樂嗎?”
“範大人不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嗎?”範仲伯的話音剛落,劉薄的臉上就掛不住了,把口中的肥肉都吐了出來,拍桌子站了起來,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知府,竟然敢這樣侮辱我們,我們趕了這麼久的路,也不過是吃喝你點東西你就心疼了!”
“本官是在乎這點東西嗎?”範仲伯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才不會怕劉薄,臉紅脖子粗的衝著他喝道:“本管事心疼富源縣百姓的性命!”
“你少在這裡假惺惺的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劉薄卻哼了一聲道:“你若是真的擔心富源縣的那些百姓,你還會在這裡粉飾太平?你看看你身處的平州府,一派平和的像是什麼也沒發生的一樣,哪裡有周邊有瘟疫的樣子!”
“我”範仲伯一時說不出話來,轉頭狠狠的瞪著師爺。
師爺被範仲伯瞪的抬不起頭來,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金鎏一直沒有說話,視線在範仲伯和師爺的身上掃來掃去,心裡有了些瞭然,眼前這個對她和劉薄指著鼻子罵的範仲伯看樣子真是個位百姓著想的好官,只是身邊有個不著調的師爺,那些假太平的樣子,想必也是這師爺鬧出來的了。
有了這層瞭解,金鎏反倒心裡一陣豁然,笑著站了起來,看了劉薄一眼,道:“劉大人何必這麼生氣,範大人說的對,我們的確耽誤了太多的時間,也難怪範大人會這麼生氣了。”
“什麼!”劉薄眼睛一瞪。
金鎏卻沒有搭理他,轉頭望著有些得意的範仲伯道:“不過範大人,所謂客隨主便,我的確是皇上派來治療瘟疫的,可是平州府是你的地方,你沒有安排,我們又這麼好貿然行事?”
“什麼?”範仲伯一愣,看了金鎏一眼,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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