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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線是原本該有的模樣,黑轅則是實際的時鐘塔。你們懂了嗎?之所以會有這種怪異感覺,就是這個原因。也就是說時鐘塔是蓋得歪歪斜斜的。一到走廊就感到頭暈目眩的原因,只要看這張圖就可以揭開謎底。你們看,這個走廊的地板和地面並不是平行,而是略微傾斜,不僅往前傾斜,而且還由右往左傾斜,讓人看來似乎是直線延伸,事實上卻是逐步蛇行。越往前走,走廊的寬度也越來越窄,這是一種讓它看起來比實際長的手法。也就是說,眼睛看到的東西與身體的感覺截然不同。因此會感到不舒服也是很自然的。”
一彌等人面面相覷。
維多利加握著那張圖繼續往前走,轉過轉角走上樓梯。
“然後就是這個樓梯。我和塞西爾來的時候,塞西爾突然在這附近跌倒。”
塞西爾老師不好意思地抓抓頭。
一彌和艾薇兒想起自己也曾經在相同地方跌倒,發出哀號摔下去。
“聽好了,這個樓梯也是故意蓋成歪的。就常理思考,每一階樓梯的高度一定是固定的,但是這裡每一階樓梯的高度都有微妙的差距。因此在上樓的時候就會不小心絆到而跌倒。而在二樓窗外有人影走過也可以用歪斜來說明。懂嗎?實際上這個二樓比我們的感覺還要低。我們以為已經上了樓梯,可是因為先前走過的走廊是緩緩朝下,因此這裡是位在此原本的二樓還要低的位置。從窗外走過的人是那個高頭大馬的木匠。不是鬼,也不是巨人。”
維多利加走上樓梯,在發條室前停下腳步。
門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啟了。
維多利加邊走進房間邊說:
“無人的房間門卻會開啟,也是因為相同的理由。知道了吧?只要有人來到一樓的走廊,這個門就會開啟,恐怕是因為歪斜的摩擦所造成的。至於放在地板或椅子上的東西會自己移動、掉落,如果用地板是斜的來解釋就說得通了。”
維多利加要塞西爾老師把眼鏡拿下來放在椅子上。
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眼鏡慢慢滑落到地面。
發條室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房間裡依舊陰暗,只聽到巨大發條轉動的聲音。
嘰嘰嘰嘰嘰嘰
緩緩橫越過上空的巨大鐘擺,颳起令人毛骨悚然的風。
艾薇兒以不可思議的表情喃喃說道: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房子蓋成這副模橫?”
“很簡單。再看一次圖。”
維多利加攤開圖,指著其中一個地方——有個小小的四方形。
那是藍線圖裡面沒有的房間。但是在歪斜的黑色時鐘塔裡,發條室的隔壁有個小小的四方形空間。
“把塔蓋得歪歪斜斜的理由,我猜就是為了在這裡做一個密室。一點一點掩飾著高度與角度,就是為了確保原本不存在的空間.”
“為什麼?”
維多利加回答:
“恐怕是為了藏匿基督教徒。”
慢慢回頭盯著那個應該不存在的房間在圓上的位置。
那是——
在巨大的黑檀桌另一頭,在毫無色彩、一整片灰色的工作室裡面,唯一有著顏色鮮豔的彩色玻璃的位置。那是色彩鮮豔的花朵恣意綻放的田案。在眾多的黃花、紫花當中,只有一朵鮮豔的紅花。
“原本在中世紀建築的寺院以及住宅,都會設有密室或是偽裝為封死窗戶的密道等機關。這個學園從中世紀開始,一直被稱為蘇瓦爾王室的‘秘密武器庫’,據說有許多東西都在這裡匿跡、保管、開發。未來的武器、不能存活的人物,以及秘密的資產我懷疑學園裡面不只是這裡,另外還有好幾個密室。”
維多刊加的話讓一直保持沉默,屏住氣息像是要隱藏自己的古雷溫·德·布洛瓦警官輕輕嘖舌。額頭冒出冷汗,恨恨瞪視嬌小的妹妹。
維多利加則是輕輕瞪了布洛瓦警官一眼。警官先撇開視線。維多利加繼續說:
“恐怕這個時鐘塔在中古世紀,也有如此的秘密用途吧。可是到了近代,除了部分的入之外,幾乎都忘了有這回事吧?言歸正傳,在此我們要思考‘黃金’的問題。時間回到大約五十年。一八七三年底。在那一年死去的非洲人與他們的歌,還有在歌詞裡的‘黃金’。”
維多利加這麼一說,突然用力踢向身旁一彌的小腿。
“好痛!”
“久城,你來唱歌。”
“才不要咦?唱什麼?”
維多利加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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