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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面前的冉傲,不由嘆了一口氣。
“雅兒你不用擔心我和他們相處不來,我只是有件東西要交給你;他們,都待我很好。”
微微猶豫了一下,冉傲彆扭的給我解釋了幾句,滕棲冷他們的大度我是早就知道的,這一路上也看在眼裡,只是他們越是這樣,倒顯得我越發的不專情起來;冉傲輕輕靠近我,手心一翻,一枚血紅的玉佩就出現在他掌中,玉佩中間有著一條飛龍,那龍身的顏色明顯比玉佩更為紅潤,好像人體裡流動的鮮血一般。
“這就是血龍玉佩,御皇冉羽費盡心思想要的也就是這個東西,這塊玉佩代表著西鳳國的權勢,拿著它只要你願意,可以將西鳳國的江山穩握在手中。”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就想起了蘇木,想到當初他笑對著我說的那句:帶著江山來跟我的笑語,只是我明白這一切都不是玩笑,當年的蘇木,現在的冉傲,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把江山百姓託付在我的手中;我微微搖了搖頭,北玄還情有可原,但西鳳國呢,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御皇冉羽當政,冉傲根本沒管過什麼,天下,並非一塊玉佩就能控制。
“玉佩我可以收下,算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但西鳳國,還是算了”
其實我早就拿了冉傲的玉簫,也給了他我的“奪命”,但這血龍玉佩背後鎖著的種種太多,我寧願它只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一塊冉傲送給心上人的信物,冉傲的種種雖然他從未對我說起,但我也從丁斬那裡聽了個七七八八,當初冉傲的母親和父親,是在御皇冉羽和他娘聯合外戚奪宮的那夜,被手刃在那個滿是野心的妃子刀下的,冉傲當時也應該親眼目睹了一切,他雖然逃出皇宮浪跡天涯,但這一切想必都成了他心上一塊永遠不會癒合的傷疤,所以他才會對爭權奪勢這般厭惡。
這一夜我和冉傲都沒有回去火堆邊,我靠坐在他懷裡,遠遠看著我的男人們,他們假裝都不知道我和冉傲在一起,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我忽然很想問問大家,他們和我這樣在一起,幸福嗎?猛然我很想滕瑞祈,想他那句心中有座墳,葬著未亡人!若不是滕瑞祈,或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發現我的自私和貪心。
隔日我們回了雲卞,由於佔山和珍休的努力,再加上現在有軒轅玉坐鎮,雲卞的一切越發好了起來,最令我高興還是軒轅玉竟和珍休走到了一起,不過我在恭喜他們的時候,卻也眼尖的看見了佔山臉上的失落,看來我們軒轅家果然是有遺傳,我捂著嘴笑的好似中了獎;軒轅玉顯然是已經習慣了我的處處留情,她對冉傲的出現一點都不訝異,只是不停和我扯鳳儀和親之事,藉以掩蓋珍休摟著她的羞怯。
鳳儀和親那是老歌、老聽、老掉牙的舊事,我早已經提不起半點興趣,不過珍休既然敢當我面摟著我姐姐的小蠻腰,想必是早已生米煮成了熟飯,我自然不會就這麼讓他撿個大便宜。“珍休,你好像還沒正式提過親吧?”
“呃”
無視滕棲冷等人怪異的目光,我微笑著開始刁難珍休,以軒轅玉的長相和本事,說實話一個珍休還是委屈了她,雖然我除了蘇木,也沒和誰有過正式提親的流程,但這些珍休並不知道,所以並不妨礙我出難題;整整一個下午,珍休在我的各種刁難中幾乎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但也因此和我敲定了他和軒轅玉的婚期,用我的話來說就是擇日不如撞日,三天以後為他們舉行大婚。
我把訊息傳了出去,軒轅玉好的也是我的親姐姐,蘇木和滕子炎自然是要參加的,至於羽殤那邊我同樣派了人知會了她一聲,說起來軒轅玉也算是雲卞的長公主,她大婚我肯定是要讓羽殤出點血的,否則等我們參與和親的時候,豈不是穩賠不賺;敲定婚期之後,接下來的一切既繁瑣又熱鬧,當我看見在我門外等候的佔山時,我一點都不奇怪,他要是還坐得住我才叫吃驚呢。''
“佔山,你不去幫忙,來找我作甚?”
“姑娘,我”
早在很久以前,佔山和珍休就已經成為了我的朋友而不是下屬,我們的感情很奇怪,大家畢竟都是刀口上過來的生死之情,我也不忍心太難為他;只是他的心事若不親口說出來,我又怎麼好意思主動幫他解決,等了半響,佔山終於扭扭捏捏的說出了他對軒轅玉的情意,我眼珠子一轉,附在他耳邊給他出了個餿主意。
蘇木和滕子炎來的很快,就連羽殤派出的使者,也趕在婚期前一夜到了雲卞,一看見蘇木,我不等他撲上來,已經鑽到了他的懷裡;不知為什麼,比起滕子炎,我好像更親蘇木一些,何況這一次我是真的想他了,滕棲冷清冷的笑著,牽了滕子炎的手遠遠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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