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第2/4 頁)

結］

我一動不動，倒是歐陽毅和歐陽民立刻上前扶住要倒下的歐陽雲。

“小寒。”眾人被我異常冷漠的態度嚇了一跳。換做平時，　我早就衝過去扶住雲了。

歐陽雲的眼神一點點的黯淡下去。露出一絲微笑。恍若最初見到的溫和笑容。“大哥，二哥。替我。。。照顧父皇和。。。母后。”閉上的雙眼，讓歐陽毅和歐陽民悲痛不已。

歐陽民拳頭捏的死緊。嘎嘎響的聲音在落霞頂上愈發的顯得悽楚。

“李乾城！”梅珠和端木烈站在一起。拔出手中的雙劍。“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在你受死之前，告訴你個不幸的事情，你的火藥，已經被我們解決了。”

“可是你們兩個抵的過我的霹靂無敵手？”李乾城大笑。

“李乾城，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們手中的劍時候什麼。”端木烈開口。我一愣，這聲音，居然讓我聯想到大白兔奶糖。。。

“干將莫邪？”李乾城臉色一變。

“算你聰明。”梅珠擺出劍招。“烈，今天，我們需要好好和他算一筆賬了。”

看著三人糾纏成一團。

“如意。”我慢慢開口。“玉兒還小。有些事，就忘記吧。”

“小寒？”師兄緊盯著我。“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我微笑。。。眼皮很沉重。。。這下可以睡了嗎？如果可以，那我能不能不過今天。那樣，我也許不會那麼痛。

睜開眼睛。熟悉的床幔。一切，都解決了吧。只是，為什麼我卻覺得如此累。

“小寒醒了。”戀衣的一句招來了數十人。

我淡淡的掃過所有人。“離呢。”

“他需要解決司徒謙父子留下的攤子。”嚴坐在我床前，一臉的心疼。

“玉兒怎麼樣了？”垂下眼簾，避開大家的視線。我不想看到心疼，只會讓我想到被隱瞞的疼痛。

“服毒了。”霄見如意一臉的內疚。“如意，不是你的錯，她是心虛。”

我抬頭看向如意。玉兒的死，對他打擊很大吧。不期然看到歐陽民。

“你們都出去，我想安靜會。”如此的關心。我覺得疼。被隱瞞的疼痛，我需要時間。

“大哥，你留下。”不理會眾人的擔憂，我依然是少少的幾個字。

房門被帶上。歐陽民依然離我遠遠。

“玉兒的暗箭，還疼嗎？”歐陽民簡單的一句話，讓我開始眼淚氾濫。

我很疼，很疼。在因為暗箭昏迷的那刻，我有種解脫的感覺。沒有隱瞞，沒有佈局，什麼都沒有。

“他。葬好了嗎？”歐陽民知道我不是楚小寒，我只是何小寒。

“恩，　跟師母葬在一起。”歐陽民點頭，猶豫半刻，還是把手中的包袱給我。“這個，我覺得，還是應該給你。”

接過包袱。我屏住呼吸開啟。銀色鈴鐺鐲，小小的繡花鞋。風箏。上等的羽紗衣。碧玉簪。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東西。

“每年一份。去年他失蹤了，就沒有準備。”歐陽民的話讓我輕扯嘴角。

“司徒昊大概第一眼就知道我的身份了。他失蹤的時間，正好是司徒昊見過我以後吧。”掀開被子，抓著碧玉簪走到銅鏡前。

“司徒謙父子知道師孃的一切事情。因為師傅說的誤信讒言，就是指的司徒謙父子，而不是李乾城。即使知道他們不可靠，聽到你的訊息，他還是急急的趕過去了。如果，我早點開啟那個包袱，也就能看到師傅留給我的信。說他去司徒謙那邊了。”一臉頹唐，歐陽民靠在椅子裡。

插好碧玉簪，我起身。露出一絲微笑。“大哥，你看，好看嗎？”

插在頭上的碧玉簪好取，可是插在心裡的隱瞞，卻已經成刺。他們知道，我是楚一的女兒，知道我是誅滅楚一的人。但他們都選擇隱瞞，是怕我痛吧。嚴也真傻。如果少了他，我剩餘的生命也就不完整了。

“好看。”歐陽民點頭，卻又突然別過臉。

我抬起頭。“大哥，你會不會痛。”

雖然我不是楚小寒，可是我的身體畢竟是她的。這個身體流淌的血液，和歐陽民的有著割不斷的聯絡。

“小寒，大家也只是為你。。。”話被我抬起的手製止。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就因為知道，才更痛。他們知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定然會心疼楚一，因為我佔據著楚小寒的軀殼。所以，他們選擇隱瞞。

把我送人式的隱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