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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如常,我將信將疑地端起了那茶盞,雙手捧著,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口那濃而香的茶。只可惜我注意這那皇帝,半分也沒品出滋味兒來。我又將那盞放下了,含著茶潤喉。這潤喉有講究,要一點點嚥下去,最好讓那茶水自個兒流下去。
口裡還含著茶,我一心兒潤喉時,一道黑影忽地壓將上來,那皇帝驀然攔過我的腦袋,含住我的唇,將舌頭伸了進來。這一串動作不過瞬間,我眼前炸開、尚未醒神之時,那皇帝已然將我口中香茶一攬而盡,那突如其來的舌頭糾纏起我的唇齒,兇猛霸道無比。我嚇得一時之間忘了自己是誰,只撐大了雙眼看著眼前模糊一片,然而一隻探入我胸前衣襟,直穿到後腰的手猶如一盆冷水,瞬間從頭頂澆了下來。澆得我渾身一個透心冰涼。我猛然推開他,向後跌去。那人被推開之時一臉驚訝之色,我臉色難看地跌倒在地,抹去了唇角水漬。“皇上你逾矩了!”
那皇帝猶如聽到了什麼新鮮事物,眼角泛起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笑:“逾矩?這天下都是朕的,你說朕逾矩?”
我大怒道:“誰說天下都是你的?這江山,這天穹,這地宇,哪一樣歸你?風不由你主宰,江河湖海通流不聽你揮帛,天下蒼生各自有名哪能惟你命是從?若震之以危怒,控之以嚴刑,也心不懷仁,貌恭不服!你身為皇帝,卻卻”我忽然啞了口,“卻”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我忘了,這是皇帝。可不是什麼總理上司,必須要負責人否則受法律制裁的人物了。那皇帝的眼漸漸深了,我初時的憤怒漸漸消失得一乾二淨,只餘下了害怕。那一晚的驚懼依舊留在我心裡,此刻愈發明晰,簡直從我腦中直蹦而出。這恍然的燈光,近乎與那日重疊!
“你倒是頭一個說朕不是的人。”他施施然從摔入的椅子中又站了起來,“人不大,膽子倒是賽過了朕的整個朝廷。”他一步步逼近了,“還膽敢用一張面具來蒙朕。這可是欺上瞞下,欺君罔顧之罪?”
我下意識地摸到了自己臉頰一側,那皇帝方才捧著我頭時難道
他忽然停住了,高高在上地冷眼看著我:“不必遮掩了,朕難道還看不出一張假臉。”
作者有話要說:九袖就會欺軟怕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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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
我是真想更文來著結果電腦告訴我盤裡頭中病毒,一雲查殺好了,啥都沒了
跪倒我的十多篇還在誕生之中的文啊啊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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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五十章 。。。
作者有話要說:我要把360刪檔一定要(咬牙切齒)
沒辦法沒文了,臨時趕出來的,大人們將就下吧明天君要補文,可能要後天才能發到時候再補回來吧跪倒
我的人生啊啊啊啊啊啊——被360毀了!!
我鐵青著一張臉敲開“默閣”的門時,開門的錦瀾被我嚇個正著,“呀”地叫了一聲向後跌去。我一把攬住他扶正了他身,叱道:“你驚什麼?”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頭已經怪罪了自己好兩遍。
錦瀾聽出我的聲音,拉住我的手就著月光底下看了看,這才舒出一口氣道:“你怎麼走路悄兒沒聲的,驀然聽到篤門,自然嚇人。”
我道:“我在外頭還能讓你聽到聲音?”錦瀾斜我一眼道:“我們都是伺候慣了人的,貴人們腳步輕,伺候久了隔了老遠都能聽見是哪個貴人,別說一扇門了。”我張了張嘴,一腳踏了進來。有功夫的人同常人不一般,腳步自然是輕的,到了夜到更為如此。只是不想這怕也會留作一個馬腳。“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我隨著錦瀾步進去,兩人都放輕了腳步,悄悄踱過幼滋門前才敢出一口大氣,“望著窗還亮燈呢。”
錦瀾拉我進了他屋,不答反問:“你怎的這麼早就回來了?”我嘆了口悶氣坐下,氣道:“那皇帝和我不對盤,被他趕出來了。”錦瀾立馬驚呼了一聲。我自然不能對他講是我摔門而出。那皇帝著實過分,既然已拆穿了我卻還要玩隔紗的把戲,非認定了我是湘王的秘諜,那一句句逼問的語氣咄咄逼人,最後竟以伍戲班威脅。我自認辯他不過,氣得扭頭而出。現下聽到錦瀾這一聲驚呼,看到他驚駭的神色,我忽然冒了一身冷汗,只覺自己怎的連連出錯,這等膽大妄為的事都幹出來了。若是放在平日,我怕是想也不敢想的。
見到我也有些微微發顫,錦瀾反回過來安慰我了:“皇上皇上興許興致高了也不定會恕了你”我見他說得虛,心裡直打抖,小腿肚子發抽,只埋怨自己腦子燒糊了不是,居然摔皇帝的門。那可是在甩他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