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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源的婆娘找了當初中獎的人,講這個錢是自己墊的,想把錢要回來,可錢都已經給了對方了,人家不是傻子,怎麼可能還給回來?
德源的婆娘這也是病急亂投醫,亂了方寸了,去要錢不成,讓人嘲諷了兩句,男人又還關在公安局,一下子想不開竟然跳了魚塘這下子熱鬧了,村裡人剛把這邊送葬完,那邊就去了好幾個主事的人去看德源的婆娘近況怎麼樣。
李貴旺去看完了回來告訴李小小:“好在是有人遠遠地看到了,忙過來把德源的婆娘救起來了,要不然,又是一條人命啊”
221出大事了
“照你這樣的講法,就是賣這個彩票的人,都不一定掙錢咯?”劉春梅有些後知後覺,原來李貴旺被人攛掇著買彩票,李小小不同意,講是有可能傾家蕩產時,劉春梅還有些不信,只覺得是這件事情做起來不牢靠,掙錢可能不如山莊多。
現在親眼看著劉德源一家子的情況,劉春梅信了:人家一個進牢房一個跳魚塘,這已經不是傾家蕩產,這是家破人亡的情況了“犯法的事情能做不咯?看到下場了吧?”爺爺很氣憤,一輩子遵紀守法,沒想到現在村裡的人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李貴旺當然是慶幸的:“虧得我當初沒有聽他們的勸,沒有跟到去做這種事情,要不然,我有好多錢能虧得起的?”
李小小聞言只是笑:這樣的事情,每人希望攤到自家頭上這兩天李小小一個勁兒地調整自己,把秋雲奶奶送到墳地上以後,小小也算是想明白了:無論自己是不是重生的,每個人都會有他自己選擇要走的路,縱然因為自己沒有及時提醒,秋雲奶奶才出了這樣的事情,可誰又能料得到,萬一自己提醒了,會不會像劉麗華生下圖圖的事情一樣,最後報應到自己頭上來?
一想到劉麗華大晚上的把一個活生生的孩子丟在自己農場門口,想想李小小心裡都打哆嗦。
想通了心裡自然就不難受了。
鄧鳴賀說得對:人無法兼濟天下,就要學著獨善其身。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德源的婆娘跑到農場來找李小小一家子。
坐在客廳裡憔悴的德源婆娘完全沒有了往日裡水嫩紅潤的膚色,頭髮散亂面容憔悴,兩隻眼睛毫無生機,瞧著是很可憐。
不知道她來是做什麼,劉春梅還是出於禮貌,給她倒了一杯水:“這大晚上的過來,是有事啊?”
“春梅啊,還是你們當初腦殼清醒啊沒有去賣彩票啊我們屋裡那個天殺的,鬼上身了去賣彩票,這下子好了,錢給了人家了,人又進牢房了,煤礦也沒得人管了,我又是個婆娘家,不讓我下煤窯的,你講這是怎麼弄嘛”德源的婆娘愁眉深鎖,訴苦似的講著,要不是有求於人,又怕大晚上跑人家家裡來哭,怕人家忌諱不吉利而強忍著,她老早就淚如雨下了。
李貴旺出面勸阻:“你們屋裡好歹還有個煤窯在那裡,總還不至於山窮水盡,看看要關好久,要罰好多錢,把人撈出來了,以後不要賣彩票了就行了,守著個小煤窯,你們是不應該缺錢用的。”
“是啊,有個小煤窯啊,可現在他不在屋裡,小煤窯我管不了啊,每有個信得過的來管,我怎麼弄?”德源的婆娘講得倒是也實在。
劉春梅是個不願意繞圈子的人,聽得不明不白的,這訴苦也犯不上大半夜地跑自己家來訴苦吧?又不是什麼五服之內的親戚,平日裡關係也不怎麼好,哪裡就至於到了這麼親近的地步?
“你是有什麼事情,你就講出來嘛,我們也都是鄉里鄉親的,只要是幫得上忙,我們會幫忙的。”劉春梅直接就想讓她切入正題。
“我聽講小妹子認得公安局的人,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把人撈出來啊?”德源的婆娘這才擦了擦嘴角嘮叨出來的白沫,看著李小小面帶希冀。
李小小苦笑了:這些人怎麼會覺得自己會在這種犯法的事情上幫著他們呢?
“嬸孃啊,不是我不想幫你,是你家男人這個確實是犯法的事情,犯了法了,我能怎麼幫你?公安局的那些人,哪個都不是傻子,要是幫了你把自己幫進牢房裡去,哪個敢去做啊?”李小小嘆著氣婉拒道。
“哪裡就犯什麼法了啊?不就是那些人變著法子搞錢?先前講我犯法,怎麼都還去買?你爸爸還買了一次兩次咧,你爸爸怎麼就沒犯法咧?”德源的婆娘不服氣,竟然跟李小小辯駁起來。
“你這個話我就不愛聽了,我男人犯法,有法律管著,要是法律講他有罪,我們喊破天去人家也不會放人,要是你覺得我男人犯法,你大可以去舉報他嘛”劉春梅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