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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感覺錯不了,即使我什麼也不記得,我不會弄錯見到愛人的感覺。”墨色眼瞳深邃中帶著柔和,“父母、兄弟、朋友和曾經的戰友,我一個都不記得,可是你們都是我的‘唯一’,我可以分不清兩個雞蛋、兩片樹葉、兩顆星辰,但是我不會分不清見到你們時心臟那種特殊頻率的跳動。尤其是戀人——我不會弄錯,絕不會。”
這傢伙,拐彎抹角說自己不專一嗎沈翩鴻把自己的問題先拋到腦後,看著陸宇辰問:“所以你想確定什麼?”
陸宇辰笑了笑,用上了傳音入密。
沈翩鴻為他的奇妙想法驚訝了很半天,但是這並非完全不可能!緩緩把扇子合攏,沈翩鴻點點頭:“好,很好,我們不妨試一試。百商會只剩下九天了,九天之後,我們就動身吧。”
觀海院外,晚來一步的風颺見院子裡已經有人了,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江懷雨看到院子裡的兩人,跺跺腳在心裡埋怨他們搶了自己想和風颺一起待的地方,加快步子追上風颺。
想去的地方被佔,風颺見再往前方走就回到自己的院子了,便問江懷雨:“王爺,不知可否讓朕到王爺住地地方打擾一下?”
“好啊!”江懷雨一聽喜出望外,興致頓時高昂起來,馬上原諒了佔用自己想去的地方的陸宇辰和沈翩鴻,“本君正好也想請陛下去坐坐!”說著他轉頭吩咐後面一長隊侍女:“你們趕緊回去整理整理,快點。”
自家主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下這麼沒頭沒腦的命令了,無奈的侍女們紛紛行禮,然後提著裙子從旁邊的小路上繞過去,搶先跑回江懷雨的院子開始整理那根本一塵不染的房間。
主子難伺候,所以能留下來的侍女們自然都是厲害的人物。等江懷雨和風颺駕到,桌子上早已擺好了熱氣騰騰的好茶和美味精緻的點心。
風颺坐下來端著茶細細品,江懷雨想和他說話,揮手讓滿屋子侍女護衛都退了下去。風颺似乎也有話想和他說,讓自己的護衛也都退出去了。
和風颺之間只隔著一張桌子,江懷雨直在心裡唾棄自己居然不好意思先開口說話。幾年前他剛從昏迷中醒過來,就被母皇陛下懲罰,發配到邊疆去鍛鍊。當時他到了邊疆,日子過得很苦,氣憤之下甩了隨從們自己跑到相鄰的空嵐國大草原上縱馬狂奔,結果迷路。要不是外出練兵的風颺出手相救,他恐怕就要葬身在狼口之下了。
流連風月場所多年的江懷雨很意外自己居然會喜歡上一個同性,還是空嵐國的皇帝。可是風颺不過二百七十多歲,便已經是四大國中最年輕的一位皇帝,他那種在馬背上打天下的強勢讓江懷雨深深為之著迷。何況如果要指責他不該找上風颺,還得先看看他那個上樑不正的兄長,憑什麼他兄長就能光明正大和曉光的那個傢伙在一起而他不行?
“懷雨。”風颺放下茶杯,沒有看江懷雨,語氣依然平靜無波,卻改成了頗為親近的稱呼,“那個暗衛不是你的人?”
能得到自己喜歡的人的親近,江懷雨心中欣喜不已,不過風颺問到正事,他也稍微認真了些:“實不相瞞,摘星雖然是火屬國家的人,但的的確確是由湛海培養的。當年本君和皇兄去挑暗衛的時候還見過他,只是當時他已經被定下來要送給毒王‘無禁老人’當弟子,所以本君沒有選他。”頓了頓,江懷雨有些懊惱,“無論如何,他既然是湛海出身,本君就能讓他把那個五星芒帶出來。可還沒等本君下令,他就動手了。現在本君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的人。”
風颺繼續沉思:看陸宇辰的樣子就知道辰砂不在他手上,而自己和江懷雨都沒來得及下手。除了他們幾個人,還有誰想要辰砂?辰砂不可能再擔任聖子,也沒有過去的記憶,所以利用價值恐怕很有限。抽走秦烽身邊插著的暗樁摘星,以帶走辰砂,在風颺看來這種舉動得不償失,畢竟比起辰砂,秦烽的命要值錢得多。能夠隨時取走秦烽的命的暗衛,怎麼也比一個小小的男寵有用吧。
或者不是因為辰砂有用,而是要復仇?風颺微微皺起眉頭。在辰砂還是緋的時候,他已經揹負了一身命債,如果有人要找辰砂尋仇,怨恨之下未必不肯失去理智動用埋了好多年的暗樁。這樣的話辰砂就危險了。
“當年那件事情本君願意全力幫陛下調查。”江懷雨握緊了拳。
風颺緩緩搖頭:“有這份心意就行了。這是朕的私事,你身份特殊,不要隨便插手比較好。不管怎麼說,他有可能是湛海季家的人,那麼同為湛海人的你若對他動手,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會利用這一點。沒關係,朕自己會想辦法。”
江懷雨還要說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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