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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您不是最清楚嗎?”
蘇綰麗眸之中期滿寒霜,這個管家果然是派人跟蹤自己,絲毫沒有遮掩道:“本王妃去見了太子。”
蘇綰一直在觀察著管家的神情,見他眸中隱有怒氣,見時機到了,突然說道:“可是管家知不知道本王妃為什麼要去見太子?”
原本因為蘇綰不守婦道私會太子,而感到氣恨的管家,在聽到蘇綰第二句質問之言,瞬間提起的怒氣,就像突然潑了一盆冷水,一下子就被洩了氣。
這正是蘇綰想要看到的結果,這些時日她的兵書可不是白看的,正所謂彼有力我亦有力,我力在先;彼無力我亦無力,我意仍在先。
只是恰當的時候說出的話,會起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一下子破了他的氣勢。
蘇綰此一說,言語中暗指別有內情,明知道王妃揹著王爺去偷人,沒有發作恭敬道:“屬下願聞其詳。”
蘇綰看著面前的管家,若論年齡他可以做自己的爺爺,那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兒,全然不可以得罪死了。
蘇綰的神色慢慢的淡了下來,眸中充滿了隱憂,語氣低沉道:“王爺出征當日,本王妃便開始噩夢連連,夢到戰場之上大周慘敗琅王喪命,實乃大凶之兆,本想託哥哥求太子上奏皇上請求派兵增援,無奈皇上不肯出兵。”
管家露出驚駭表情,誤會了蘇綰是因為琅王的虐待心中怨恨,果然最毒不過婦人心,竟然說出如此惡毒之言。
“王妃殿下,王爺上戰場為國殺敵保疆土,您怎麼可以如此的詛咒王爺。”
蘇綰知道管家誤會了他的意思,神色鄭重道:“蘇綰髮誓,若有半句謊言,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古人都很看重誓言,蘇綰當著管家的面發了毒誓,一副凜然神色,毫無半點心虛,管家心中已經相信了大半,如果王妃說的是真的,此乃凶兆,王爺性命堪憂。
蘇綰並無虛言不怕發誓,見管家終於開始相信自己的話,兵書有言軟硬兼施方是上策,卸下了王妃的架子,換了一種方式。
“安叔,您也算是看著阿綰長大的長輩,阿綰對王爺的心思您應該很清楚。所以,阿綰請安叔一定要幫我救他。”
蘇綰身為一個王妃,如此低聲下氣,倒叫管家有些無所適從,直接跪地道:“王妃殿下,榮安剛剛多有冒犯,事關王爺的安危,有什麼榮安能夠做得儘管吩咐。”
蘇綰長舒一口氣道:“太子已經答應他會借調五百精兵,籌集軍械和糧草給我。五日後,哥哥他會護送我去蠻夷之地。阿綰希望安叔能夠隨行保護。五日之內,儘量多的籌集銀兩,沿途囤積糧草,以備不時之需。”
第二十四章 懲治姨娘
明日蘇綰就要隨哥哥蘇瑾前去蠻夷救祈寒,太子那裡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安叔也在盡力的籌備著,蘇綰將自己的嫁妝都拿了出來,希望能夠準備多一點的儲備糧草。
前世的記憶,蠻夷人是很野蠻的,燒糧草施毒計無所不用其極,據聞蠻夷的王拓跋沅一是一個很霸道野蠻的人。 此去蠻夷兇險難測,所以蘇綰不得不做出萬全的準備。
蘇綰已經從哥哥蘇瑾的口中得知母親因為擔心自己,至從大婚以來便憂心忡忡一病不起,蘇綰心中掛牽。
自古沒有夫家允許女子是不可以擅自回門的,如今祈寒遠在邊關,近兩日來管家對蘇綰的態度不似原有那般刁難。
蘇綰欲回丞相府看母親,總不能夠空手而去,於是到王府的藥房取了上好的血參,放在硃紅色的錦盒中,醫書上記載血參對心疾療效最好。
上一次回門是歸寧之日,父親將她逐出家門。她本沒有臉面再回到丞相府,可心中記掛母親的安康。
蘇綰換了一身淺紫色薄紗長裙,簡單的挽了髮髻,對著銅鏡觀瞧著,並沒有感覺不妥,如今手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母親應該看不出來。
清早,辰時剛過蘇綰便帶著小昭前往城中的丞相府,此時父親上朝去了,應該不在府中。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轎子終於停在了丞相府的門口,清早王府裡的僕從正在門口打掃門庭,見到大小姐回來了,一個個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蘇綰知道父親定是下了命令不許她踏進丞相府半步他們才會有如此神情,所以她如今不能夠以丞相府大小姐的身份出現。
蘇綰沒有言語,而是向小昭遞了眼色,小昭會意,忙不迭的走向前去,立在家僕的面前厲聲道:“你們這般奴才,見了琅王妃為何不拜?”
那些僕從驚慌失措,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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