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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山卻聽到了,知得葉馬氏興致盡極了,卻不住手,抽。動得更狠。
葉馬氏此番是真給弄得撐不住了,半死不活地坐著,打得要多爛有多爛,不時送了順水給下家沈麗妍,葉薇薇見沈麗妍轉眼贏了二十兩銀子,急得眼紅,站起來捋起袖子,嚷道:“娘,你是會打不會打?”
“我”葉馬氏嫣紅的嘴唇喘著氣張合了幾下,說不出話來。
“輸贏是兵家常事,坐下坐下,姨夫明日讓清遠商號的人過人,給你們娘幾個都打造一套赤金首飾,個個人都有彩頭。”沈千山見葉馬氏那麼騷lang的也撐不住,正樂不可吱,怕葉薇薇再叫嚷下去,眾人不打了,影響了他作樂,咬牙丟擲獎品。
沈千山小氣得一個銅錢掰開花,給家人十分苛刻,沈麗妍和沈馬氏飾物都不多,聽得有赤金首飾,訝異之餘,也沒多想,高興地接著打馬吊。
葉馬氏漸漸給弄得神志不清,一忽兒大叫大嚷,一分兒又細聲呢喃道:“快點”腰肢晃盪,半站半坐沒個樣子。
夜已深,沈馬氏往日睡得早,眼皮打架,迷迷糊糊沒有發覺不對勁,沈麗妍和葉薇薇拼得你死我活,為了那彩頭銀子捋袖子梗脖子,看也沒看葉馬氏一眼。
沈千山被葉馬氏的春。情勾得恨不得立時作。弄死他,手上不住頂送翻轉,使出了種種手段,深衝淺刺,重磨輕挑,只弄得葉馬氏丟了一次又一次,木棒滿是汁水溼滑不溜手。
☆、42將計就計
沈千山正得趣著;門外傳來沉穩的腳步聲,這一回,不止葉馬氏臉白了,沈千山也嚇得面如土色,急急忙忙要把手上特殊物。事抽出來收進袖袋裡,誰那物滑不溜手;抽便抽出來了,卻沒握住;掉在葉馬氏褲子上。
“這麼晚不睡覺?”沈墨然皺眉掃了各人一眼,“都散了;吆三喝六的成什麼體統。”
他剛從縣衙回來,本來要回墨香院休息的,遠遠便聽到葉薇薇和沈麗妍的大呼小叫。
“這就睡。”沈千山有些顫抖;眼角斜葉馬氏,示意她把怪物收起。
“哥,聶大哥醒了嗎?”沈麗妍問道。
“你還知道問一聲遠臻?”沈墨然冷冷地瞥了沈麗妍一眼,“不能有始有終,莫不如一開始就別過去,幫了半個月忙,就打退堂鼓了,成什麼樣?”
“我去了又能做什麼?”沈麗妍紅了眼眶,哽咽著道:“都當阮梨容是聶少奶奶了,上下都聽她的話,還有你那個小衣妹子,每次見了我夾槍帶棒的,就怕我碰著聶大哥的衣角。”
“就算那些是實情,遠臻生死未卜,你在這裡吆喝玩樂,不覺心中有愧嗎?”沈墨然不想多說,轉身大踏步離開。
葉馬氏趁著眾人都看著沈墨然離去的機會,忙撿怪棒子,不敢收進袖袋,怕等下離開時沈馬氏要挽她手臂,急切間不知收到哪裡好,一咬銀牙,把怪棒送入自己體內,彎著腰提上褲子。
“散了罷。”沈千山眼角見贓物收好了,率先走了出去。
這個樣子,就是晚上又不到她房中歇息了,沈馬氏失望不已。
“姐姐,夜深了,睡覺吧。”
沈馬氏低嘆,道:“你姐夫兩個月不進姐姐的房間了。”
“府裡也沒姨娘,姐姐何必憂心這個。”葉馬氏勸道,又是驚怕又是心虛,下面還有一物擠頂著身體,遍身汗水淋淋。
“也是,反正不怕騷狐狸上位,他愛來不來。”沈馬氏想通了,回了葉馬氏一個微笑,挽起葉馬氏手臂一齊往外走。
葉馬氏走動間底下那物擠著敏。感處,騷。水大發,味雖不重,隱約也能聞著,怕沈馬氏聞到,不敢同行,苦思脫身之計,卻想不到辦法。
沈馬氏走了幾步,卻又突然停下,喊住前面的沈麗妍,問道:“阮梨容這些日子都在縣衙照顧聶遠臻嗎?”
“嗯。”沈麗妍點頭,有些不解地看沈馬氏。
“你明日再去縣衙幫著照顧聶遠臻,看看聶遠臻身上手上有沒有佩戴什麼,覷著無人注意,偷了回來。”
“姐姐,你要做什麼?”葉馬氏不解,讓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偷一個男人的貼身物品,忒不要臉了吧?
“自有用處。”沈馬氏微笑,沈麗妍若有所悟,紅著臉低低應下。
“妹妹,準備一下,過兩日陪我去拜訪阮肖氏。”
“姐姐,你要跟阮肖氏說,麗妍已和聶遠臻?”葉馬氏佩服地看著沈馬氏,心頭轉動念頭,要不要讓女兒也如法泡製一番,氣走陶羽衣。
“嗯,阮肖氏雖是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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