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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說騎馬沒有坐馬車舒服拒絕了,還傻傻的準備自己騎馬護從,梨容帶上個服侍丫鬟坐馬車裡,被阮莫儒制止了。
越往北地,氣溫越冷,馬車裡卻溫暖如春。
厚厚的氈簾將寒風阻隔,小手爐燃得燙手,裡面炭火添了香料,散發著淡雅的薰香。
“梨容,冷嗎?”聶遠臻搓了搓大腿,紅著臉作賊似給阮梨容攏了攏蓋在膝上的長毛毯,輕輕握住她的一隻手。
“不冷。”阮梨容見他躍躍欲試又小心翼翼,心頭一酸,低垂眼睫假寐。
想起那一晚沈墨然受那剮心刑罰一樣的折磨卻不願找別的女人,阮梨容心頭一陣悵然。
也許,自己誤會了他什麼?
那一晚,應該問他,是不是和葉薇薇有婚約。
這麼一想,阮梨容又暗暗搖頭,沈墨然和葉薇薇沒有婚約又如何?
沈家前世害死肖氏,沈墨然即使不知情,也是她的仇人之子。
聶遠臻見阮梨容言語泛泛精神短少,粗豪的漢子也有些感傷,“梨容,你如果不想嫁給我,咱們見你娘時就不提親事。”
阮梨容迷朦中回神,澀聲道:“聶大哥,咱們別再說什麼悔親的話了。”
“你不後悔?”聶遠臻聲音有些顫,沈眸閃著明亮的光芒。
阮梨容微一愣,搖了搖頭,聶遠臻的手忽然收緊,目光灼灼看著,道:“梨容,我想親親你。”
換了沈墨然,想親就親上了,哪會徵詢她的意見?
沈墨然只會微笑著看她,斜飛的雙眼橫波流溢,勾。引得她身如火焚。
胸口一陣窒息,腦子裡說不清愧疚還是感動,阮梨容艱難地抬手勾住聶遠臻的脖子,閉著眼迎了上去。
從陶羽衣口中聽說阮梨容由聶遠臻陪著上了京城時,沈墨然如墜冰窖,許久動彈不得。
孤男寡女上路,梨容與聶遠臻會不會?
那一晚元氣大傷,連日來又奔波打壓父親暗中替阮家助勢,憂思重壓下,沈墨然終於病倒了。
那莫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想著阮梨容的嗔怨流淚,想著兩人在一起的種種情形,沈墨然的心一陣冷一陣熱,這般每晚翻來覆去,總連個朦朧覺都沒睡成。
這一晚輾轉翻側,迷迷糊糊方有了睡意,身邊忽然有了動靜,感官迷糊又清晰,有一柔軟的身體依偎著他,極溫柔地在他頸窩處磨蹭。
“是誰?”沈墨然竭盡了全力掙扎,要睜眼看看要高呼來人,眼皮卻又黏又重睜不開,口裡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是誰在算計自己?沈墨然腦子裡嗡嗡作響,想著,前番避過葉薇薇的算計,難道今晚卻脫身不了?
胸口氣怒得要炸開,突又覺得,周遭的氣息那樣熟悉,那是阮梨容身體上特有的淡淡的梨花香味。
耳邊上有緾綿的說話,聽不清,似乎是阮梨容的聲音。
昏魔中沉重的眼皮自動睜開了,眼前阮梨容關切地看著他,道:“墨然,你做惡夢了嗎?怎麼一直喊著讓我小心?”
做惡夢了嗎?沈墨然想不起來,他只是定定地看著阮梨容,生怕一眨眼,阮梨容便消失了。
“梨容,你別離開我。”
“我是你的妻,怎麼會離開你?”阮梨容含情脈脈看他。
梨容為什麼說是他的妻?沈墨然驚奇地感到,自己一點不覺得奇怪,好像,梨容真的是他的妻。
“你突然大喊大叫,我以為你做惡夢,原來是做的這樣的夢。”沈墨然胯。下吃疼,梨容羞澀地彈了一下,嗔道:“睡著前才來過,這又不老實了。”
沈墨然被手指這麼一彈,眼神兒一勾,覺得下。身滾熱,那東西從臘月裡鑽進火爐,顫顫巍巍不肯消停了。
“墨然,如果我一直懷不上孩子,你是不是就要納妾?”阮梨容把他那物圈進溫軟暖熱的手心中,上上下下揉弄得他酣暢快意,可他的話卻讓他驚出一身汗。
“納妾?誰在你耳邊嚼舌根了?爹和娘那邊是非多,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不要到他們那邊院子去,他們要有閒言碎語,不要睬,和你過日子的是我。”
阮梨容撲哧笑了,眉眼舒展,柔聲道:“瞧你急的,沒人嚼舌根,是我自己擔心,我要是一直沒有孩子,你真的不會納妾嗎?”
“不會。”沈墨然鄭重地保證,沒有一分一毫的虛意,翻身覆到阮梨容身上,沉沉地笑了,道:“好梨容,為夫這就把你餵飽,讓你沒得胡思亂想的心思。”
痴痴切切中硬物落進溼熱的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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