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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美的震顫越來越強烈,極致的愉悅在彼此體內盪漾。
終於,阮梨容覺得累了,其實也是渴望更瘋狂的疾風暴雨,她低聲哼哼道:“我不想要了。”如果他還想要,自然是他主動發動進攻。
“不想要?”沈墨然喉結滾動了一下,望著阮梨容的眸光幽暗而深,“真不要了?那我讓它出來。”
他慢慢往外退,隨著棒子的蹭動,阮梨容呻吟了一聲,咬著唇喃喃說道:“我那裡有些癢”
☆、78狼心狽腸
一夜縱情盡歡;翌日,阮梨容由沈墨然抱上馬車的。
昨晚,是他們重生後,盡興地毫無顧忌地在一起的一場歡愛,沈墨然的精力似是無窮無盡,每次做完了;他便趴在她身上睡,在她剛入迷夢時又動起來。
他換了無數個姿勢;阮梨容被他弄沒了骨頭,由著他揉轉折疊成各種形狀;兩人在極致的歡愉中死去活來。
興盡停下來時,已是凌晨。
不需看到,她也知自己那裡定是又紅又腫。、
阮梨容幽怨地瞥沈墨然。
沈墨然低低笑;伸出手,修長乾淨的手指輕揉她那處,“梨容,我很快活想一直不鬆開你,一直一直做下去,把咱們失去的補回來。”
一直做下去,不要命了啊?阮梨容嗔瞪沈墨然。
沈墨然暢快地哈哈大笑,溫柔地把阮梨容摟緊,道:“梨容,回去後,我就請人上你家提親,咱們還在那個家裡成親,但只是在那裡舉行婚禮,成親後咱們一起住到你家,等你娘生下孩子後,咱們就到京城定居,可好?”
丁氏讓阮家停了生產福扇,舉家搬到京城的提議,沈墨然覺得可行,他也認為,那虛名再支撐下去,阮家得給拖垮。
搬到京城還得與爹商量,而成親!阮梨容嘆了口氣,逃避著不想說,卻還是不得不說出來。
“墨然,你爹死了,在我上京的前一天。”
“死了?”沈墨然怔住,抱著阮梨容的手不自覺地收緊,茫然問道:“怎麼可能?他身體一向很好,又正當盛年。”
“你爹他”有些難以啟口,阮梨容委婉地把聽到的傳言說了。
在小姨子床上脫精而亡,死前家裡髮妻與小姨子爭權奪位吵鬧不休沈墨然越聽,面色越沉,雙拳攥得格格作響。
“你娘和麗妍報官了,我來前,聶大人在審理此案。”
“家門醜事,報什麼官,還怕不能弄得人人盡知。”沈墨然咬牙切齒,恨道:“這般丟盡臉面,我都沒臉踏進香檀。”
“聽說,你娘和麗妍報官,是要找出家中銀子,據說,你爹死後,要辦喪事,可府裡上下,除了庫房的東西,銀子一分沒有,我爹給你娘送去的五萬兩銀子也不見了,你爹房中各處搜過,也沒找到銀子銀票。”
“她們,簡直”沈墨然說不出話,面赤目齜。“她們怎麼就不懂隱忍兩字,不是府裡的下人偷的,就是葉薇薇母女,隱而不發,先到縣衙悄悄備案,偷了銀子之人,總是要花的,誰後來突然暴富,便是偷銀子之人,那時再來追贓,豈不比這樣咋呼強?”
阮梨容默然,看沈墨然氣得面色鐵青,暗暗嘆了口氣。
果然,爹孃說的對,骨肉之情,不是輕易能割捨的。
“一個多月了,不知她們現在怎麼樣?”沈墨然咬牙半晌,面露憂色。
“應該無礙的,便是沒有銀子,庫房裡還有東西,你娘和麗妍還有梯已首飾,商號裡生意還有入息。再不然,我想我爹可能會照顧一二。”阮梨容安慰道。
沈墨然面色稍霽,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至於生活無著,阮莫儒看他面上,也會照拂著的。
馬車接下來的路程,走得極快,本應一個月才到香檀的,他們二十五天趕到了,只是,還是遲了。
沈千山那日,給阮莫儒到來捧了一下沈馬氏,登時翻臉無情,逼著葉馬氏交庫房鑰匙給沈馬氏,又明令下人聽沈馬氏的話,沈馬氏才是太太,葉馬氏與葉薇薇氣得大罵不絕。
罵了一陣子後,葉馬氏流淚收拾衣物,又對葉薇薇道:“你姨媽上位了,肯定很快要來趕我們走,趕緊收拾東西,把所有的都收,不然,給她過來了,也許不給我們帶東西走。”
“收拾什麼?”葉薇薇嗤笑,道:“娘,咱們母女都給老傢伙玩了,你還真得了五千兩銀子就想罷休?”
“不罷休又如何?咱們沒有人撐腰。”
“沒人撐腰不會另想辦法嗎?”葉薇薇冷笑,附到葉馬氏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