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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豔惑人。
真想把人得了,沈墨然急喘。
不行!上一世新婚翌日,阮梨容難受得在床上躺了一天,今日不能在她身邊陪著她,絕不能胡來。何況兩人尚未成親,忍不住也得忍。
似是聽到沈墨然的粗喘,阮梨容撩開絲被,柔若無骨的小手摸索著,勾住沈墨然的手肘,安撫地搖了搖。
被握住的胳膊浮起顫慄的麻意,沈墨然的呼吸更重,目光停滯在下面一直不服軟的物兒上片刻,止不住又瞥向阮梨容被軟緞半遮著的白嫩粉滑清香漫溢的胸口。
抹胸在剛才的劇烈揉擠中弄得寬鬆,白膩的弧度露了大半個出來,紅點隱隱約約,極為誘人。
沈墨然身體僵了一下,驀地抬手,大掌箍住那捧柔。軟。
掌心下飽滿豐潤,阮梨容嚶嚀了一聲,微微挺胸,好像在鼓勵他不要顧忌。
沈墨然一陣顫蕩,下面激動得小孔溢位水珠。
差不多快到巔峰,不想門外脆生生一聲梨容傳來,沈墨然半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看到房門沒有上閂,急喊道:“小衣,停下,別進來。”
陶羽衣被喝住,阮梨容也醒了。
沈墨然關上門,回過見阮梨容眨巴著長長的睫毛,眼睛霧濛濛地看著自己,止不住身體又熱了。
低頭輕輕吻住阮梨容細密柔長的睫毛,不捨地抱緊,沈墨然沉聲交待:“梨容,我得走了,和遠臻上一趟京城”
不想分離!且,面上能摘清與沈家的關係,骨子裡,卻無法否認,他是沈家的兒子。阮梨容抱緊沈墨然,低聲道:“不走了罷。”
“不,我不能再讓你進沈家門,重蹈前世覆轍。”
沈馬氏假死一事已曝露,聶遠臻把沈馬氏放回去,讓聶德和把那個假沈馬氏實是甄崇望刺客的人屍身藏起,眼下,要大張旗鼓把沈墨然當前朝餘孽送進京中,穩住甄崇望。
“墨然,為了我舍掉家人,值嗎?”阮梨容縮在沈墨然懷裡,低低問,聲音幾不可聞。
“他們做得那麼狠,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沈墨然搖頭,其實沒有梨容的事,他與家人的關係也很冷,少小離家,接觸的是外面的世界,家人的狹獈自私狠毒利字當頭,一直是他的心頭刺。
阮梨容用力回抱沈墨然,胸腔裡一陣陣痠痛,想說沒有他家人作怪,可自己還有不能給他誕育子嗣的毛病,話到唇邊兜兜轉轉無數次,又生生壓下。
“往後我什麼事都不瞞著你,你有鬧心的事兒,也別憋著,一定要和我說。”沈墨然捧起阮梨容的臉,憐惜地溫柔地吻她腮邊的淚。
前世因為思慮不周,致梨容受焚身之苦,這一世,他要把一切鋪好,讓梨容幸福無憂地做他的妻。
“幹嘛不給人進去?”陶羽衣嘟嚷,她怕沈墨然,心中不解不樂意,還是聽話地收回手,跺了跺腳,進了隔壁陶勝風的房間。
“哥,墨然哥哥和梨容在房間裡,卻不給我進去。”陶羽衣委屈地告狀。
“人家正忙著,你進去幹什麼?”陶勝風冷著臉斥責。
“有什麼好忙的?”陶羽衣不高興被摒棄在外。
這時候能忙什麼?陶勝風和聶遠臻低下頭,沉默不語。
冬陽從窗紙透進來,被窗花分成斑斑點點,投影在沉暗的在面上,像寒芒無聲地刺傷人心。
姚伯嘉看著陶勝風傷情,往常,這時自是勸說安慰幾句,今日,卻怎麼做都不對。
聶遠臻刀口舔血的人,隨身帶的就有大內止血良藥,他脖子上的血止住包紮好了,雖有些不便,卻沒有生命危險了。
“姚叔,你脖子怎麼啦?受傷了?”陶羽衣驚叫。
一語提醒陶勝風,陶勝風微一沉吟,道:“伯嘉,你回房休息,養上一段時間,我和羽衣先走,後面再派人來接你。”
聶遠臻剛才沒說隱情,只說稍後要押送沈墨然進京。
沈墨然進京,阮梨容自也要進京,陶勝風遣留姚伯嘉,心中隱約盼著阮梨容不與自己生分,還能一路同行進京。
阮梨容與沈墨然梳洗妥當過來時,姚伯嘉恰好走了。
義薄雲天兩肋插刀,一個謝字不足以表達感激之情,手足相交之情,相謝也顯得生分,沈墨然只輕聲問候傷勢,陶勝風問他身世隱情,兩人沉聲商議著,此番進京,怎麼讓沈墨然脫離沈家,又不至於給天下人聲討不孝。
“梨容,你方才和墨然哥哥在忙什麼不給我進房間?”陶羽衣扯了阮梨容,不依不饒地追問。
阮梨容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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