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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容手心的傷口很深,苻錦小心清理敷藥,敷了很長很長時間。
葉薇薇一直張揚的神情慢慢崩裂,“阮梨容,你想問什麼?”
“你能告訴我什麼?”阮梨容淡淡反問。她想知道沈墨然的下落,想知道葉薇薇那時怎麼設局害的沈馬氏和沈麗妍,還有這回怎麼騙沈墨然落進她圈套。
“沈墨然已經死了,你如果要問他的下落,我可回答不上。”葉薇薇又露出得色。“我折磨死他了,肉削下來餵了狗,骨頭嘛,扔到飲馬河裡,你可以到河裡摸摸,興許還在。”
阮梨容冷下臉,對聶遠臻使個眼色,聶遠臻猛地一下卡住葉薇薇雙手和下巴。
“阮梨容,你要幹嘛?”葉馬氏不停發抖。
“不幹嘛,把你女兒說的那些招數,施展到你們身上試試。”
用汗巾卡過葉薇薇的嘴巴將她捆好,防止她咬舌自絕,跟阮梨容吩咐外面候命的衙門眾差役道:“馬上都出動抓螞蟻,抓得越多越好。”
跟苻錦要過她的佩劍,阮梨容對著葉薇薇手腕比劃。
“阮梨容,你放過我們行嗎?”葉馬氏顫顫哀求。
“說出墨然的下落,我可以考慮。”阮梨容冷冰冰道。
“我不知道,薇薇自己整的沈墨然。”葉馬氏嚇得五穀排洩物落了一褲,惡臭撲鼻而來。
“不知道?”按住住葉薇薇的手,阮梨容道:“我這寶劍揮下,你女兒手掌就得齊腕斷掉,冒著熱血的斷手下來,你想說也晚了,還有這雙腳。”阮梨容手裡的寶劍指向葉薇薇雙腿:“葉馬氏,你說不說?”
“我真不知道。”葉馬氏涕淚交流。
阮梨容微一皺眉,手裡寶劍調轉,眉峰揚時,葉馬氏雙腿膝蓋以下分成兩截。
葉馬氏淒厲地慘叫,不停地哭求饒命,卻始終沒說出沈墨然的下落。
看來,葉馬氏真不知道。阮梨容看葉薇薇,葉薇薇眼裡只有狠絕沒半分害怕軟化。
把葉薇薇得意地講來的諸般手段盡皆用在葉馬氏身上,葉薇薇仍是半點要說話的神色沒有。
折磨葉馬氏不能逼迫她,看來只能用她兒子逼迫了。
嘴巴還卡著,只讓葉薇薇右手能小幅度移動寫字,阮梨容道:“葉薇薇,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如果你說出墨然的下落,我可以放過你兒子。”
“那是沈墨然的兒子,你要護不護隨你。”葉薇薇寫道,面上半點不緊張了。
“你兒子不是墨然的。”阮梨容緊盯葉薇薇,腦子裡轉了轉,賭道:“葉薇薇,你這謊騙得了別人怎麼騙得了我?”
葉薇薇眼裡疑色一閃,很快回復正常,儘管只是瞬息的變化,卻沒逃過阮梨容的眼睛。
“葉薇薇,墨然早就不能人道,我是他妻子,怎會不知道。”
“你胡說,沈墨然真不能人道,你的女兒從哪而來?”葉薇薇握筆的手抖個不停。
“這還不簡單?”阮梨容淺笑,道:“假裝害喜,然後從外面抱一個回來冒充親生的。”
阮梨容賭,葉薇薇只是從外面打聽著自己的訊息,自己府裡的下人沒有被她收買的,她不知最準確的情況。
葉薇薇眼裡露了絕望,卻還猶疑掙扎。
“那一年,你給墨然下藥,墨然為了不找女人而自殘,後來一直沒治好。”阮梨容接著道,眼裡冒著火花,“葉薇薇,你害得我有夫卻守活寡,這筆帳,我還要和你算。”
“我還是報仇了”葉薇薇嘴巴被橫堵笑不出來,身體卻在樂得抽搐。
沈墨然不在她手裡,她不知沈墨然的下落,剛才整治葉馬氏時,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根本說不出!
阮梨容跌坐椅子上,整個身體汗津津的。
詩晴是阮梨容親生女兒,苻錦和聶遠臻清楚著,阮梨容問完,他倆也了悟,齊齊鬆了口氣。
阮梨容正想套問葉薇薇怎麼騙的沈墨然,從中推斷沈墨然的去向,修七回來了,進門大笑道:“葉薇薇,看來你葉家人都是一樣的狠毒,你的什麼伯父叔父一聽說你兒子不是葉家的兒子,就”
他拉長腔調嘖嘖搖頭,一幅葉家人好殘忍的神色。
葉薇薇瞳仁遽然收縮,喉嚨裡嗡嗡說不了話,執筆的手發抖著寫下:“我兒子死了?”
“死了。”修七悲憫地道:“你們那一家子,太狠了,估計是為了弄死你兒子得你的家產,那麼小的孩子,怎麼捨得下狠手?你的二伯父和叔父,抓著你兒子朝地上摔,摔了十幾次,一次摔不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