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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很是恩愛,這樣也不能怪他是不是,愛人的心,怎能分擔?只是他不知為何故還要娶她,而且他一直沒提過拜堂一事,他們這樣,到底算成親了嗎?想著想著,心下不覺有些悲涼,前塵過往一概不知,嫁人作妾亦無結果,到底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第二日,南紫寧又活蹦亂跳地去園裡採花,這次沒再碰上景流觴,卻遇到了苑榮。
“南姑娘,你沒事吧?”苑榮一見她就問。
“沒事,我好得很。謝謝你苑總管,我聽小英說是你救了我!”南紫寧對苑榮施施然一拜,苑榮趕緊說道:“使不得使不得,姑娘折殺苑榮了!”
“之前在路上不曾知道苑總管是老爺義子,多有冒犯,總管年紀比紫寧稍長,若不嫌棄,我就喚您一聲苑大哥,可否?”南紫寧有禮地說道。其實若是算起來,苑榮應算是她的小叔子,不過她是入了景家門,但與景流觴尚無夫妻之實,說起來連夫妻之名也只是對外,在家裡誰都叫她南姑娘,姑娘是對一個已婚女人的稱呼嗎?所以這個家似乎並沒有承認她的身份,現在的她處於一種尷尬的境地,還是謹慎些好。
“這”苑榮顯然也在考慮這個問題,猶豫著不敢應承。
“就這麼定了!苑大哥!”南紫寧笑眯眯地拍了板。
“如此就隨姑娘吧!”苑榮只得笑笑,應了她,“對了,姑娘昨日讓我幫你找妹妹,具體情況也沒說清楚就暈了過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們有些什麼特徵,你且說說。”
“妹妹?有這事嗎?呵呵呵!”南紫寧輕笑道,“苑大哥開玩笑吧,爹孃只得我一個女兒,哪裡來的妹妹!”
苑榮目中精光一閃,輕笑著說道:“沒有麼?南姑娘昨日可確確實實說過啊!”
“有嗎?”這下換南紫寧愣住了,她費盡心思地想了半天,抬頭對上苑榮的雙眼,眸中一片清純,“我想不起來了,其實就連你如何救的我,我也不記得了,還是小英告訴我的。”
那眼中的清明是騙不了人的,苑榮閱人無數,如果說南紫寧現下是在裝傻,那未免演技過高了,況且她沒必要前後言語不一,那樣更容易令人懷疑,所以苑榮選擇了信她。
“姑娘怎會如此?”婚期本來定在三月前,就在婚前幾天,天衣山莊傳來訊息,說南小姐忽染惡疾,婚期延後。而據景家的探子所報,事實乃是南小姐離家出走,途中出了意外,究竟是何意外,天衣山莊瞞住了所有人,滴水不漏,無從知曉。難道南紫寧是要逃婚?苑榮覺得奇怪,這一點也說不過去,要知道這門婚事是南小姐自己求來的,不願意的反而是景流觴。
兩年前,南紫寧初見景流觴,一顆芳心就寄在了他的身上,那時景流觴的原配之妻慕容欣還在世,南紫寧就立誓非景流觴不嫁,就是作妾也願意,卻被景流觴拒絕,也就在那段日子,慕容欣意外身死。兩年來南紫寧對景流觴念念不忘,拒絕了多少到天衣山莊提親的世家公子,其中也包括了五公子之一的踏雪公子,為的只是等著景流觴點頭,直到不久前,皇后娘娘召景流觴進宮後,回來他竟然提出要娶南紫寧,只是正妻之位他仍舊為慕容欣而懸,她嫁過來只能作妾。南紫寧愛他深切,自然是巴不得,沒想到的是這樣苛刻的條件天衣山莊會答應,由此也可見這南家大小姐在南家是如何受寵的了,由著她我行我素!
“我也不知道,病了一場,把過去的事都忘了。”南紫寧輕嘆一聲。
苑榮看她眸光半斂,無奈苦笑,不覺起了同情之心,說到底,這亦是個為景流觴而痴的可憐女子,只是那人的心,又何嘗在她們之上!
6、不速之客
與聽荷院一牆之隔,有一條幽深的小巷,巷子蜿蜒盤旋,深不可測。巷子的一頭正對著南紫寧的住所,另一頭卻是院牆接著院牆,不知有多少戶人家,由此也可見景國舅府佔地之廣。
自那日下了一日雨後,連著二十來天,天空再未灑下半滴水,天氣變得異常地乾旱起來,幹得引人狂燥。南紫寧見過景流觴的第二日,景流觴就被召進了宮裡,聽說是被他的皇后姑母派了差使,匆匆回家收拾行李就走了,把個新迎進門的南紫寧繼續扔在了聽荷院,連告別都沒來說一聲。
南紫寧整日裡聽著兩個陪嫁丫環抱怨連連,自己卻不覺得有什麼委屈,反正她覺得景府伙食不錯,風景不錯,人也不錯,從來沒見閒雜人等來干擾她的生活,除了苑榮會不時過來問問缺些什麼,秋嬤嬤也會隔三差五地來八卦一下,所以倒還挺自在,對景流觴見不見她,反倒沒了感覺,甚至對景流觴拖著不拜堂的這件事暗自竊喜,暫時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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