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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派人看著她,我總覺得她也不簡單,在本王查清她的來歷之前,不許她離開,你明白嗎?看南空城對她的態度,說不定,她也是一顆可利用的棋子!”
“我知道了!”景流觴應道。
淳王走後,他坐在案前,沉思良久。世事難料,誰又會想到有另一個女子外表和南紫寧一模一樣,卻有著不一樣的心腸!他有些明瞭苑榮為何愛往聽荷院跑了,苑榮一定早就覺出這個女人的不同了吧,否則又如何會與她結為兄妹,自己因為對南紫寧心存恨意,一直沒有去關注那個娶進門的女人,所以誤會了她。他伸手到眼前,眉頭糾結,這雙手掌打過她,要得到她的原諒,只怕是難了!
“欣兒,欣兒我該怎麼辦!”景流觴雙手撐額,喃喃低語。就在剛才,面對著玄衣,他忽然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這種感覺只有對著慕容欣時產生過,他迷惑中帶了一絲心驚,那個女人不是慕容欣,為什麼會對她有感覺?
他現在閉上眼,想到的不是慕容欣,頭腦裡全是玄衣的樣子,尤其是那眼睛,像兩點寒星,一直在他眼前晃盪。不行!不能想著她,那是南紫寧的臉!景流觴告誡自己,可是他再也揮不開那張臉,那張讓他恨之入骨的臉,現在長在了另一個女人的臉上,令他揮不開,散不去。他不知道那是下了一半的血蠱所產生的作用,血蠱無法可解,這一生,他註定和巫玄衣糾纏不清了!
這幾年來,他為著盡孝,為了延續景家的香火,遵從母親的意願,娶了一個又一個,除了穆想雲是他帶回來的,另外三個都是母親或姑母安排的。他忘不了慕容欣,外人只道醉月公子憐花惜花,家中嬌妻不斷,誰又知道他根本不想去碰她們,只有被母親逼得急了,他會把自己灌醉,走進某一個的房間。要不是為了生個兒子,他也許誰也不會理,縱使母親將他們娶進府,他也權當擺設!他也知道這樣對這幾個女人不公平,可是他違背不了自己的心,他只愛慕容欣,即便是她死了,他也忘不了!幾個女人中,他對穆想雲的態度略微不同,她是自己帶回來的,穆想雲的出身和慕容欣相仿,兩人都擅舞,她跳舞時的姿態像極了慕容欣,帶她回來,也是為了那點相像吧,儘管想雲不是欣兒,但是當她在他面前輕舞一回時,也可聊解對欣兒的相思之苦,所以景流觴將她娶回了家,既然母親要讓他生個景家的繼承人,那就讓穆想雲來生這個孩子吧!
“欣兒”景流觴伏在案上,呢喃出聲。窗外晃過一個人影,一聲輕微的嘆息隨之飄過。
夜半時分,玄衣又做了一個夢,夢中也是夜晚,月亮半隱在雲層裡,大地一半明,一半暗,她站在景府後園,重樓在夜色中更顯高大,與層層松樹構成了一幅詭異的畫,宛如幽靈。似乎有個什麼聲音在呼喚著玄衣,她不明白是什麼,卻感覺到有一股力量指引著她往前走,心底一個聲音告訴她,開啟那把生鏽的銅鎖,真相就在裡面。
玄衣伸手過去,手竟然直直地穿過了鎖,伸到了院牆的另一面,她的身體仿若虛空,緩緩地飄了進去。牆後是一大片松樹林,樹栽得密密匝匝,阻擋著前行的道路,玄衣撥開樹枝前行,松枝不時碰到她的手和臉,她能感到那針刺的微痛。“是了,是這裡了,藏在哪裡呢?”玄衣對自己說道,她似乎落下了什麼東西,具體卻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她在林中轉著,尋找著,遍尋不見。
“你在找什麼?是在找我麼?”有人問她。玄衣回過身去,揹著光,她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穿著長長的袍子,人很瘦,就像一根竹竿掛了一件衣裳在那裡。
“我不找人,我找東西!”玄衣說著,低著繼續在松樹林中尋找。
高大的身影走上前來:“我是這裡的主人,沒有我的指引,你是找不到的,這裡到處都是機關,你看!”
他丟了一塊石頭在玄衣前方一尺遠的地方,嗖嗖嗖幾聲破空之聲,箭如飛蝗,從四面八方向那個位置射來,地上一時像爬了只刺蝟,玄衣驚出一身冷汗。
“是你設的這些機關?為什麼?你不會是要殺我吧!”她問面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很壯碩,很英俊,看不出年齡,不過應該不小了,三十?四十?或許五十也說不定。
“想殺你我就不會告訴你了!當然是為了對付想到這裡來的壞人了,你不是壞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殺你呢!”男子笑道。
“救命恩人?”玄衣重複了一遍,她的記憶中可沒有救過這號人物,“你弄錯了吧!”
“沒錯沒錯!我等你很久了,你終於來了!”男人嘆了口氣。
“我是在做夢,你也是嗎?”玄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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