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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是女巫,這些東西儲存完好也就不奇怪了。
在來時的山洞下面,他們找到了三座墳,一大二小,墳上荒草雜生,瘋張了百年,將墳全然淹沒。巫素素只有一個孩子啊,這裡怎麼會還有一座小墳?玄衣和苑榮驚訝地對視一眼,上前清理了墳上雜草,讓墓碑顯露出來,三座墳,三塊石碑,上面依次刻著墓中人的名字——巫素素、巫童、靈猴!
“啊!是皇帝!”玄衣輕呼一聲,“一定是皇帝!”原來它沒回去,竟是伴著巫素素過了一生!曾幾何時她還在實驗室見過那隻猴子,現在它卻長眠於面前的土下,玄衣暗歎,生命在時空的面前是如此短暫,一個轉身,便可以是百年。
從巫素素的記載中知道,她因兒子的死傷痛不已,抑鬱成疾,一生受盡心疼的折磨,祝天舟死後,其弟子將其喪訊書於紙上,墜下最後一封信,她知道他已死,在兒子的墳前為自己挖了個墳,生生震斷了自己的心脈,用最後的靈力自埋兒子身旁。她的兒子姓巫,她至死都愛著祝天舟,也至死沒原諒他!
苑榮和玄衣兩人身上帶的乾糧足夠好幾天的,於是決定暫時在這裡居住下來,苑榮也好修習“玄天功”。那猴兒倒也乖巧,山崖再如何封閉,總是有縫隙,居然給它出去了,玄衣以為它不再回來,不曾想兩天後,它卻帶著同伴,給玄衣送來了漿果,玄衣對苑榮說道:“這猴兒靈性極佳,它必是之前來過此處,才將你我帶了進來,只不知它又是如何知曉那洞中之洞的!”
“巫術太神奇了,或許是你的巫術起了作用。”苑榮說道。
玄衣找不到其他解釋,想想也有可能。這件事真是離奇,或許那個深潭也是巫素素所為,那本就是出入此谷的通道,是她用來阻隔祝天舟的吧,否則祝天舟又何以將寶藏藏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他守在外面,不知多少回期望石門能開啟,終是一生失望。
山中生活倒是自在,在大自然的美景中,不管是玄衣的巫術還是苑榮的功力,不過幾天,都有了很大進步,閒來無事玄衣還將那些記載武功的書籍拿來翻了翻,別的她倒沒興趣,輕功卻有,她的靈性本就是天下難得,這麼自揣自摸的,竟給她練成了輕功,當她在苑榮面前快如閃電地躲開時,苑榮都驚得合不攏嘴。
“玄衣,你真的確信你不是神仙?”苑榮問道。
“其實我是,不過是怕嚇著你,所以對你撒了謊!”玄衣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隨即哈哈大笑。
苑榮作勢要來捉她:“既是神仙,看我來演一場捉仙記!”玄衣長袖一甩,在花叢中穿來穿去,苑榮身形掠起,張開臂膀,奮起直追,遠看去就好像是兩隻大蝴蝶在花間嬉戲,滿谷中盡是歡聲笑語。
兩人呆在這兒,夫唱婦隨,不聞世事,好不逍遙自在。偶爾午夜夢迴,玄衣有時會想起爺爺和筠,爺爺的遺言總是盤旋在她的腦海,“失之桑榆,收之東隅,今生無緣,前世相見。”爺爺是要告訴她什麼呢,會不會是說她和筠前世有著糾葛,所以今生無緣?可是爺爺為什麼不明說,卻留下了這似讖似讖的話語?玄衣苦苦思量,不得而解。
可惜人食五穀雜糧,他們畢竟不是神仙,在食物吃完,又啃了幾天的人參野果後,決定下山去。玄衣的計劃是把大元寶帶上,把吃的用的全買了來放著,完了又再去買。這主意好,苑榮也贊同,於是夫妻二人各揣了幾個大元寶,用原來的方法從來路出洞。
不過在山中呆了幾日,下山來卻已物是人非。大白天的,平日裡繁花的允州城卻一片蕭條,店鋪緊閉,街上行人比以往稀少,在街上匆匆而過的,不是腰佩長刀的衙差,就是神色異樣的江湖人士,經過兩人身旁時,眼光都不由自主地瞟向玄衣,滿是驚豔,再看向她一身婦人打扮,身邊站了個翩翩公子,有人的眼中露出失望的表情。苑榮有些欣喜,但更多的是妒忌,欣喜的是自己娶了個天仙般的人兒,妒忌的是那些投向玄衣的目光,他只願她的美只為他一個人綻放,不想她曝露在那些市井之徒面前,心下有些後悔,應該讓玄衣戴上面紗的!
苑榮一拉玄衣的手,習慣性地將她護在身後,三個青衫老者腰佩長劍,神色凜然地從二人身旁掠過,苑榮感到一股強大的勁氣,這三人都是內家功夫的高手。
“咦?”忽然已走到兩人背後的老者中有一人驚訝地叫了一聲,隨後三人從飛躍而起,折回來擋在了苑榮和玄衣的前頭。
苑榮一手緊握著玄衣,一手按在了劍柄上,面容緊張。觀察到三人臉上只有異色,並無殺氣,玄衣輕輕捏了捏苑榮的手,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輕啟朱唇,問道:“敢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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