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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更不能和景流觴成為一家人嗎?”玄衣不解。
南紫寧微笑,眼中神采卓然:“景流觴是紀國國舅之子,他日淳王若為帝,他的地位將更加最貴,他永遠高高在上,所以不會低下眼來看人。玄火盟的最終目的是天下大統,他日三國一統,另立新帝,他景流觴就什麼都不是,而我卻是玄火盟九護法之一,等我和他的地位反過來,他成為階下囚的時候,就知道這世上誰對他最好了!”
玄衣無語,不知道是該說她痴,還是該笑她傻。以景流觴那樣驕傲的男人,真的有那麼一天,只怕他寧肯死,也不會低頭。
苑榮去為無影把脈去了,待得他內力無阻滯,他就要將玄天功的後半截傳授於他,之後他們夫妻就準備離開這裡,回忘憂谷去。
玄衣與南紫寧拋開前事一番暢談下來,或許是因為兩個人長相相似,竟然談得還算投機,從她那裡,玄衣瞭解了不少京都的時局,知道自己離去後,淳王下令全國搜捕她,若不是如今忙著與太子爭位,玄衣的頭像估計還掛在城門上。
“老實說,當時我還為你擔心過,怕你被他們抓到,我想他們抓到的話會殺了你,你和我那麼像,我還是不想看到你死。不過看來我是白擔心了,你現在的樣子,怕是站在士兵面前他們也不會抓,哪有人犯長得像天上的仙女的?”南紫寧笑道,“倒是我要小心,那緝人的畫像,和我倒是沒幾分差別。真的很奇怪啊,不過月餘不見,你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那倒要謝謝你啊!”玄衣笑著揭開了謎底,“玄木沒有告訴你麼?我姓巫,之前面貌未顯,是因為封存了靈力!”
南紫寧倒沒表現出多大的驚異,不過愣了一下,恢復了常色,點頭道:“你不是常人,我就知道!所以一樣的面貌,景流觴能愛上你,卻不能愛上我!”
玄衣正待勸慰她幾句,玄木匆匆走來,神色慌張:“苑夫人,請你去看看,寒柳他說要見你。”
“他的傷已無大礙,後續事宜聽我相公的即可,大長老,我就不去了。”玄衣淡淡地說。
“不行,苑夫人,發麻你親自去看看,不知你相公和他說了什麼,他大發雷霆,不僅拒絕了你家相公的好意,兩人還交了手,他們兩人都受了傷”
聽到這句,不等玄木再勸,玄衣已如一陣輕煙,飄然而出。
75、煙雨迷情
玄衣到的時候,戰爭已經停止,苑榮倒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捂在心口,微皺著眉咳嗽著,白衣上沾染著幾滴血跡,驚人地紅!
“大哥,你怎麼樣?怎麼流血了?”玄衣像一陣輕風,飄落在他的身旁,低垂的眼瞼下,清亮的眸子緊張地盯著那抹血紅。苑榮衝她笑了笑,正要開口,對面傳來無影冷然的聲音。
“那是我的血!”
玄衣聞言一愣,轉過頭去看他。他半躺在床上,倚著床柱,身體微微前傾,唇角尚有血跡。外面的陽光破開雲層,灑下一片耀眼的亮色,他的半身沐浴在陽光中,衣襟半敞,露出雖瘦卻仍顯堅實的肌肉,鎖骨鮮明而又突出,看著玄衣的眼睛格外地明亮,眸中倒映著玄衣的身影。他在笑,笑得媚惑而張狂。玄衣忽然覺得一絲苦澀縈繞心頭。
“他不肯按我說的方法打破玄天功的最後關節,也不肯吃藥,你雖替他祛了寒毒,可是若是不固本歸元,他一身武功將會盡廢!”苑榮說著,遞給玄衣一個白色的瓷瓶,“這是藥,你勸他服下吧!”
玄衣拿著藥走到無影面前,不知道該稱呼他什麼才好,猶豫片刻,索性撇去了稱呼:“你把藥吃了!”
無影定定地看著她,半響不語,忽地輕笑一笑,唇角又有鮮血絲絲縷縷地滲了出來。他睡著的時候,玄衣還能平靜地看著他,對自己說只是一張和筠長得相似的臉,可是當他醒著時,對上他的目光,總是壓抑不住地心跳。他的目光是那樣地焦灼,那樣地渴望,彷彿穿透了千年,一直在尋找著她的方向。
“你是以盟主的身份命令我吃嗎?”他勾唇,看她,眼裡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動。
玄衣別過了頭,那血跡令她一陣陣地暈眩。
“不!我從未想過當什麼盟主,我以前不是玄火盟的人,以後也不會是!你還是好好把藥服了,儘快恢復你的武功,玄火盟還得你來支撐著。”
“我有話跟你說,讓他們都出去!”無影說道,態度決然。
機靈的菊笙帶著笑走了進來,對苑榮說道:“苑公子,菊笙還有一味藥方要請教公子,能不能勞煩您一下?”
“好吧!”苑榮轉向玄衣說道,“我先陪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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