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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誕日,王上不是出外巡遊了麼?”
“是。當時奴才是重華殿內的一名白日灑掃、晚間監責油燭的小太監。王上晚歸,恰逢奴才當晚當值。”
“你不會是正巧碰到從偏殿出來的王上罷?”
“夫人怎麼知道?”
偏殿,與戎晅寢宮一牆之隔。
可是,如果它不是呢?
*
懿華宮的首位訪客,令藍翾吃了個意外。戎商?儘管看得出是戎商,卻仍懷疑眼前是否真是那個閉塞少年。走時初夏,回時中秋,不過近四個月的光景,那早熟少年又向前邁出了一大截腳步。體形抽長了,十二歲的少年已可以跟她平眼相視;酷似其父的黑眸不見少年人的浮躁,恍惚間,帶出幾分伯昊練達的況味。名師出高徒。幸好沒被她誤人子弟。
那孩子倒也奇怪,自進來見了禮便呆站不語,要他坐也不坐,請他茶也不飲,最後一句:“我只來看看你,你既無恙我便放心了。”竟拔足如同逃命般地離了懿華宮。
藍翾尚未盤清滿頭霧水,睆睆公主來訪,也帶來了倩兒,說是要僕歸原主。藍翾不受,言道倩兒既蒙公主調教,就好好跟著公主兩年,待公主大婚時再回懿華宮不遲。話說得婉轉卻堅決,睆睆公主對一向機靈的倩兒用得也極順手,也就不再客氣。
送走睆睆,已是酉戌相交時。一輪月華高起,冷眼旁觀著這個世界。過了明天,是月誕日?是中秋節?誰的月誕日,誰的中秋節?一輪明月,兩處世界,時光,時空,為何會有這樣的陰差陽錯?若月送我來,可會送
男人無聲欺近仰頭望月的女人,熟悉的擁抱,溫柔的氣息,“在看什麼?”
“月亮。”她放任自己靠在那精實的胸膛上,撫著他環腰的臂膀,“很美。”
“看月的人更美。”
她輕笑:“你這樣說,不怕你們的月神娘娘動怒?”
他抱起她,向室內走去,“秋霜寒重,你穿得少,身子又畏寒,也敢在外面久站?”
“我身上一直掛著你送的兩顆珠子呢,又穿了你的雙絲甲,還怕什麼霜寒露重?”
放她在塌上,他不曾離身,依舊是摟她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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