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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緊了嘴巴。
切,小氣,順口問問而已。萬一閣下你身份特殊,說破了尚需殺人滅口,可不敢勞您貴手。“喂,兄臺,你的傷口怎麼辦?流了很多血。”
搖頭,“無甚要緊,有雙絲甲相護,不足為慮。”
那那些血是番茄醬嗎?她要問,但未出口。
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語,他道:“乃內傷吐血,百草丸有奇效,已止脾肺疼痛。”
是百草丸喔,還以為是傳說中的九轉還魂丹、大力金剛散、百花玉露丸呢。只不過,這位同志說起來話,是不是有哪裡不對?
“此為何地可仍屬‘免多’轄內?”
想來是這傢伙的古文造詣不錯,身負重傷不便多話,出語只求言簡意賅罷?藍翾如是自行排解疑惑。‘免多’是個什麼東東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不妨礙溝通,“蓮苑小區,是屬於東城區的。”
“蓮苑東城區首何人?”
區首?區長?“區長姓李,好像是。”電視上有聽過,不太肯定。對於一個不求“上進”的人來講,政治人物太過遙遠。
那人胸腔內長長鬆出口氣,圈她手腕的力道明顯寬了下來,藍翾才要抽回,卻不料他突然收力,猝不及防之下,她整個人撲了出去,壓到了他胸上,至腰長髮披瀉如瀑,灑了他一頭一臉。
這個混蛋,如此粗魯對待“救命恩人”,中山狼再世嗎?要不是考慮他有傷在身,過肩摔侍候之!雙手抵住他起伏的胸膛,怒目道:“你幹嗎?”
墊背的也不好過,悶哼一聲,儼然因為發力而受了痛:“你要棄‘鎮’而去嗎?”
什麼“真”什麼“假”?“我只想活動活動我的手腕而已,它被你抓得都要失去知覺了!
他不知咕噥了什麼,鬆了圈她腕的手,卻依然把她固在胸前,盯她瞳眸問:“附近可有安穩的調息之所?”
咦,才注意到,氣息略顯平緩,吐字已趨清晰,音質也不再低濁,幾分鐘之前還一口奄奄欲息的腔調呢,是那兩粒丸藥的奇效?如此說來,今天晚上的驚異也太多一些了罷。揉著痠麻的素腕,試問道:“追殺你的可是你的仇家?不需要我報警麼?”
“何為報警?”
現在是雞同鴨講嗎?“以你的目前的狀況,報警才能保護你不受傷害,才能免你繼續遭人追殺。”
“報官麼?”他搖頭,“在沒有弄清此地官衙是否有‘枝葉’的黨羽前,不宜打草驚蛇。”話說得長了,仍是力不從心。
黨羽?開枝散葉?等等,官衙?她聽覺錯亂了,是不是?
“姑娘家在附近罷?帶我去你家暫避即可。”
我家?這人倒不客氣,可是,憑什麼?“你不怕我是壞人嗎?如果與追殺你的人串通一氣,你豈不危險?”害怕,害怕,害怕吧,自動放棄吧,燙手山芋!
他搖頭。天,先前是一再點頭,之後又是一氣搖頭,這廝腦袋還真是有趣!
“你若有意加害,不必等到今時。何況,你是月神遣來的仙子,是來助‘真’的。”
是喔,閣下是要把本姑娘給氣得成仙了!“您的月神我是不敢高攀,可是貿貿然領回一個陌生男子也絕非本姑娘的作風。要不你告訴我,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為何遭人追殺?有無作奸犯科?回答這些問題的前提是,你能保證我知道那些,不會妨礙到你或你身後的組織什麼的,殺人滅口的遊戲玩不到我頭上才行。否則,你可以閉口不談,我也不願多惹麻煩。”
“傷極痛,到你家再談不好麼?”
哇,苦肉計?有沒有搞錯,陌生人!可是仔細瞧下去,他臉畔額頭是有汗珠滾淌,面色也白得��耍�桃桓齦嶄脹牙肷�辣咴檔娜私慘淮蠖鴉埃�怯形ト宋墓鼗塵�瘛�
“這小區治安雖然不錯,但是如果你的仇家尋來了,你一定要最快離開我家,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敢承擔,不要連累無辜人群。若是警察找來的話,你一要跟人解釋清楚我對你的身份一無所知,甚至是受了你的半脅迫才施以援手的,聽到了?”天可憐見,她到底是中了什麼蠱?會答應領他回家?
那人只管盯著她快速躍動的小嘴不語。
“喂,記住了?喂!”藍翾不客氣地硬推一記。他一痛,隨即點頭。
*
如果有街頭訪問找到藍翎,問:在你十八年的生命中,最大的驚喜是什麼?那她將會非常肯定及確定地告訴你:公元二OO五年九月十九日早七點十分起床後,在自家客廳沙發上發現了一位赤著上身、閉目養神的超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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