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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汗珠。
我在哪來?
“寄傲,你醒了?渴不渴,這裡有水果。”
好熟悉的聲音,如同百靈鳥般清脆動人。是誰在說話,她怎麼可以大膽地稱呼他的名諱?這名諱,自父王離去後,便鮮少能聽到了
父王
朦朧的眸子猛地睜開,眼眸中灰暗朦朧的霧色盡褪,只剩下深邃不見底的月下湖面。
寄傲想起來了,昏倒前所發生的一切。
坐起來,極力壓制體內不是的感覺,就過頭看到的,正是千夜的臉。
見到時,正是他最悲痛的時候,也沒有好好看她的模樣。此時看著,那肚子明顯的大了許多,可是身子,卻又消瘦了。
心中突然的心疼,只是卻未能傳到他的臉上便被他阻斷。
記得一切,當然就記得她說過的話。
——我恨他——
“神賜之女,你竟還在。”
開口的第一句話什麼意思?她只是問他要不要吃水果,他這所答非所問嘛。
看到千夜微微一愣的臉,寄傲只是繼續陰森地說道:“如此大好的機會,為何不殺了我,了卻你的心願?”
千夜終於反應過來了,雖然反射弧長了些,可傳導的訊息卻很準確。寄傲是在記恨,他聽到的是兩個人的對話,自己說過的當然也被聽到了。不過剛才,對與父親的失望更加強烈,所以才沒對她怎樣。
只是,他憑什麼這樣反應?她恨他,這是世界人民都知道的事,他做出這幅被拋棄的怨恨來,是個什麼意思?!
千夜的表情,由僵硬變得驚愕,隨即化作了憤慨。
雙手叉腰,倒退一步,一邊很好的看著寄傲。
“我擦,我恨你,難道是才發生的事嗎?你大爺的一開始不就知道了嗎?再說,我為什麼恨你?還不是因為你對我的折磨。你那些個變/態的需求,給了我多少傷害?我憑什麼不能恨你?此時弄得跟被拋棄的小媳婦一樣,陰陽怪氣的,諷刺誰呢?要不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才懶得管你。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懶得看到你!”
千夜說完,轉過身就往門外走去
170 疑惑
寄傲,心中本是難言的痛楚。 正要用他一貫的方式譏諷千夜,卻不想這女人突然變成了悍婦,掐著腰大肆批評他,批評爽了,便轉身就走。
所有的情緒瞬間消失,只化作吃驚,呆呆地看著那大踏步走向門口的女人。
只是那女人走了一半,突然停住。似乎是長嘆了一口氣,又轉了回來。
瞅著榻上的寄傲,鼓著腮幫子。
“不是我還想見到你,只不過受人之託,有話說給你聽。”
寄傲的眉微微皺了皺,心中已經明瞭大半了。
只不過,千夜不知道。她只知道此事非常重要,一定要好好說明了才是。
“你老爸不是,是君節大叔,他將自己的法力傳給了你大半,幫助你控制體內的咒術。不過的大叔也說了,這咒術已經與你的法力連成了一片,如果強制剷除它,只會令你自己更加虛弱。所以唯一的辦法,只有同化它不是,是將它變成自己的法術般控制自如,如此一來,不但去除了病痛,還能多得一種屬性的法術。貌似,還從未有人能夠同時擁有兩種屬性的法術。”
千夜傳達完君節的話,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隨即又恢復了夜叉狀。
“為了活命,還是吧心思都用在同化咒術上去吧,別有事沒事的諷刺人,當心爽過頭,死翹翹了。”
千夜,經常說現代的話。寄傲聽著,就像是她腦子不正常一樣。不過她的腦子經常不正常,他聽著,也並非完全天書。縱使有時候真得是一點都不明白,卻也能聽得出好壞話。
雙眉微皺,並沒有因為千夜的夜叉狀而吃驚什麼了。
“神賜之女,縱然神聖。也不可對王上無禮,何況是對巫師?千夜,再放肆,當心我不饒你。”
千夜抿著嘴,心中暗罵他是禽/獸。早知道,還不如掐死他得了,跟著假人一樣的大叔浪跡天涯,也好過跟著他這虐/待/狂受罪。
心中不滿,可果然還是住了嘴。好漢不吃眼前虧,這男人現在渾身都是力氣,真發飆起來,倒黴的只會是自己。
鼓著腮幫子將長木上的水果籃子拎過來,放到床邊,沒好氣地說道:“尊貴的王上,您老人家請用膳。”
寄傲皺著眉,千夜卻不管他了。獨自走到一邊,報喜坐在長木上,扭過頭,看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