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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那些人浮出了水面,隨即有幾個拉著她的胳膊,拖著她回到岸上。
千夜趴在岸邊,一邊咳嗽一邊大口的喘氣。本就薄的衣裙完全貼合在她的身子上,猶如赤/裸的身子隔著一層水霧一般。
幾個黑衣人從灌木中掏出包裹,迅速換掉了身上的溼了的黑色衣服,穿上平民的粗布麻衣,只是衣服並不是“流行”的砍袖樣式,卻是“半袖”的,遮住了這些男人粗壯的手臂。
有一個將千夜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來,撕了她緊貼在身上衣裙。千夜這時也反應過來,在那大漢伸手撕她衣服的時候,猛然捉住了大漢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大漢摔倒在地,這邊就要逃跑,卻被另外的攔腰抱住,給抱了回來。
“放開我,放開我!”千夜“嗷嗷”地叫著,拼了命的分貝自然刺耳,那抱著他的大漢便撕了一塊衣服,塞進她口中。千夜便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了。
被摔在地上的大漢坐起來,身上都是土,似乎不相信這較弱的女子竟能將他扳倒,一雙眼睛死命地瞪著掙扎中,被人撕去了衣服的千夜。
那嬌媚的容顏,纖柔卻凹凸有致的身子,真正極致的女人。他,真得是被這女人摔倒的嗎?
大漢中的一個走過來,伸出手對坐在地上的說道:“奚廖,站不起來了?我來拉你一把。”
那個叫奚廖的大漢揮手排開伸過來的手,自己站了起來。千夜已經被人套上了一件相同的麻布衣服,同樣的帶袖子遮住了她纖細的上臂,只是她站在這些大漢中間,很明顯的瘦弱。
嘴巴被堵著,一雙眼睛卻不閒著,狠命地瞪著這些人,瞪著這些男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好凶悍的女奴,你們確定她是個女奴?”起初伸手的大漢不由得打趣說話,那個叫奚廖的便不滿道:“魯三,你沒看到那女人身手臂上的烙印嗎?”
魯三笑了幾聲,奚廖便知道他是在奚落他。本就不爽,此時臉更臭了。
魯三便走到千夜面前,摸著下巴對千夜說道:“你老實點,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千夜嗚嗚了半天,魯三皺了皺眉,便將她口中的布塊拔出來,千夜咳了幾聲,便衝著他打罵道:“你放屁!不會傷害我?那你們現在在做什麼,過家家呀?!少用這些鬼都不信的話來搪塞我,有什麼目的儘管說出來!”
魯三愣了一下,隨即不由得練練搖頭嘆息,奚廖推開魯三,衝著千夜擺出臭臉,吼道:“叫你聽話你就給我聽話,不然老子縫了你的嘴!”
“老子也是從孫子走過來的,你狂個二鍋頭!”
“你個死女人!”奚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揮起手就要揍千夜,千夜被另外的大漢抓著雙手,不能還手也不能逃,就看奚廖的大手掌落了下來。
魯三攔住奚廖,皺眉說道:“你這一掌,可別打下她肚子裡的孩子。”
奚廖恨恨地說道:“未來的火之巫師,哪容易就掉了。”
千夜皺起了眉頭,他們果然是衝著這腹中骨肉來的。這麼說,這孩子當真如水之巫師猜測的那樣,是具有法力的孩子。巫師一輩只能有一個,他們殺了這孩子,寄傲還可以再生出繼承人,可如果他們挾持了這個孩子,那就等於將火之巫師唯一的繼承人握在了手心中,想要怎樣的目的,自然不難達成。
千夜終於收起了脾氣,現在不是發脾氣的時候。
“你們,究竟是為誰賣命的?劫持我,又是為了什麼目的?”
魯三轉過頭看著千夜,只微微地笑著。千夜這才仔細看了他的模樣,雖說長得還算英俊,可膚色黝黑,而那奚廖更不用說了,臉上明顯的一道疤痕,將本就壞脾氣的他凸顯得猙獰。
“女奴,你當真是個奇妙的人,相信首領見到了你,也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首領?你們的老大,他是誰,做什麼的?”
魯三回頭與那些大漢自豪地對視了一番,便轉過頭,定定地看著千夜。
“我們的首領,也是我們光明教的教主,也就是你知道的血魔王。”
光明教,張無忌呀!不過,血魔王,不是血魔教的教主嗎?
噗,金庸小說裡的明教不也被江湖正派人士稱為魔教的碼?媽呀,金庸也穿越過?!
等等,先不要管金庸。血魔王,那個混黑社會的,擺明是各國急於剷除的物件,寄傲上一次帶兵端了他在焰國的老巢,他一定對寄傲恨死了。而聽琉璃的敘述,那個混黑社會的應該也蠻可怕的,這次捉了她來,只怕腹中的孩兒要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