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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你的主子說話?”
她坐在他懷中,他不著寸縷。那男人的象徵膨脹起來,久違的巨/大磨蹭著她的腿上嬌嫩的面板。千夜倒吸一口涼氣,知道他已安奈不住。於是想也不想地捂著自己的肚子,裝出痛苦的樣子說道:“哎呀,我的肚子好疼,我要上茅房。”
千夜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喜歡用這一個理由來應對各種突發情況,可能是因為用得順手吧。看著她一副痛苦的模樣,寄傲將手伸到她的那裡,擺弄著,同時邪魅地說道:“肚子疼,總有很多原因,不一定非得上茅房。”
言罷,他將手伸到千夜的面前,那上面掛著一層晶瑩的汁液。
“看,這才是你想要的。”
千夜睜圓了眼睛,寄傲卻將她抱坐起來,對準了那裡放下,她便被他填得滿滿的。
“啊”還來不及反應,他卻已經動作起來。千夜重心不穩,本能地搭著他的肩膀,他便笑了幾聲,衝、擊得更加猛、烈。
“孩子”
“他是巫師的繼承人,不會受到影響,只會因為父親的靠近,更加幸福。”
許久不曾被他怎樣,如今這番,倒像是第一次,承受不住他那嚇人的東西,更沒有氣力去反抗什麼。摟著他的脖子,倚在他的肩頭,任他動作。火光將兩人的身影對映到牆壁上,好像正在放映的**電影一般。
最終釋放了全部,寄傲抱著她依靠在牆邊。她還是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他的東西也還在她的身子裡。這樣親暱地接觸,自然感受到他有些不穩的呼吸,以及格外多的汗水。
他應該很虛弱的,卻從不會影響到這種事。焰國至高無上的王,有著常人不能比擬的非凡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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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牛A與牛C之間
在他懷中睡了一夜,天明時睜開雙眼,依舊被他緊緊護著,可他卻並沒有睡覺。 活該,誰叫他都這個樣子,還竟想些下/流的事。
離開他,千夜終於是站了起來。一雙赤足,踩在冰涼的山石上,看著同樣站立起來的男人。
他,沒穿衣服。那麼他,怎麼出去?就算他天生是個暴/露/狂,可畢竟他的身份尊貴。不穿衣服就出門,是奴隸才會做的事,他應該不至於吧?可問題是,現在的確沒有衣服可穿了。
寄傲並沒有在意自己的模樣,只是走到洞口,眯眼看著外面的情景。
清晨的陽光並不充足,猶如一絲赤黃的薄紗飄進洞中。經歷了一夜寒氣的洞口,總算有了些溫度。寄傲站了這一會兒,便退回來,轉頭看著身後的千夜。
“我去去就來。”
說罷,一躍而出。千夜耷拉著眼角看他,不由得流了汗出來。
他,果然就那麼出去了。
坐在洞口邊,將一雙修長美/腿伸出去,不時地搖擺著,千夜仰起頭,感受柔和的日光帶來的溫暖。寄傲說,這孩子不能受涼,想起懷著他時,曾浸過冷水,睡過石床,不由的後怕。儘管安靜而又堅強,千夜還是因為做過的那些,感到後怕。
雙手輕撫著小腹,突然想到寄傲出去時的那個模樣,不由得聯想到影魅。感到滑稽,竟笑了起來。
學得土木工程,也曾研究過風水之學,自然懂得五行之說。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剋。其中,土克水,她也懂得些。光明教的教主,是土性的巫師,從性質上就勝過了影魅。再加上他從容不迫的舉動,應該很厲害。影魅就算不能被他殺了,也得受傷。
一向保守穿戴的水之巫師,赤/條/條地回到營地,得多壯觀的場面呀。想著,不由得再次笑出聲。
匈口,突然窒息一般的疼。千夜蹙眉,捂住,額上瞬間浸出了汗水。
——為什麼不殺他?昨晚那麼好的機會,你竟然放過了!——
喘息著,額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落在寄傲那身深紫色的衣袍上。
你沒聽說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嗎?焰國大王雖然虛弱了一些,可我也照樣不是對手。已經打草驚蛇一回了,此番沒有十足把握動手,不能成功,只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哼,你說得好聽。不肯動手,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
你開玩笑嗎?我對他的恨,不比你少。
——那就是因為這孩子!果然,這個孩子才是禍害。我要除掉他。——
你敢!你敢動他半分,我就從這上面跳下去。要死,大家一起死!
千夜說完這些,突然想起來什麼。那個千夜,好像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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