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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那裡,突然聳立起來。他竟如此渴求著她,只是想想便不能自己?!
雙眼半眯著,睫毛下的神色猶如五味雜陳。最終,他轉身離去,離去前對寧宦官說道:“叫醫官來給她治傷,那麼完美的身子,留下疤痕就太可惜了。”
走出宮殿,寄傲的一雙眉頭微皺,他側過頭看了一眼跪在一邊的琉璃,後者只是低垂著頭,長髮分散在身前兩側,猶如瀑布之水流過她高聳的傲人。
轉過頭,寄傲走下了臺階。
來到早朝的宮殿時,伯樹已經等在那裡了。兩位將軍趕忙給王上跪下,寄傲卻走到他們兩個對面,讓他們站起來。
隨後,寄傲便看著伯樹,直勾勾地看著他。伯樹垂下眼簾,是對王的恭敬。
“冥兮,你是在哪裡找到他的?”
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伯樹,卻在對冥兮說話。冥兮躬身說道:“屬下去的伯樹將軍的家,正巧看到夫梨將軍與伯樹將軍騎馬回來,原來父子兩人一同騎馬散步了。”
寄傲眯了雙眼,挑眉問道:“哦,是這樣嗎,伯樹?”
伯樹恭敬地說道:“是的,王上。”
“你們兩父子感情可真好,夫梨將軍有你這樣的兒子,也一定很驕傲。”
寄傲說完,繞到桌子後面坐下,卻再也不提這事了。只凝視著面前的兩個將軍,說道:“大戰在即,能否搶在其他兩國之前,更多的奪下森國疆土,就看你們的了。伯樹、冥兮,你兩個與尋徵並稱焰國三將,此次一戰,切莫令我失望。”
兩人齊聲說道:“遵命,屬下定當全力而戰。”
“嗯,下去吧。”
060 必須殺了他
寄傲說完,拾起桌案上的一摞竹簡看起來,伯樹與冥兮對視了一眼,便躬身退下了。 說實話,伯樹很驚異。他沒有想到王上這樣放過了他,走出宮殿大門時,抬起頭看著天空中的白雲,隱藏了陽光,並不刺眼。
冥兮走到他身邊,與他一同抬頭望著天空。
“聽說女奴千夜是被陌生人擄走的,真是奇怪了,哪個腦子不正常的,冒險來宮中擄走個女奴,且竟無人察覺。”
伯樹轉過頭看他,挑起雙眉說道:“是呀,的確奇怪。”
冥兮笑了一聲,低下頭整理了自己的鎧甲,一邊悠閒的說道:“只希望那個奇怪的人能明白他有多幸運,遇到大戰,王上不會戰前斬將,可這種大戰又不是天天會有,所以那奇怪的人還是死了這條心,再也不要招惹女奴千夜才好。”
說完,冥兮拍了拍伯樹的肩膀,離去了。伯樹眯著眼睛看他的背影,那陽光一般的臉上卻充斥著難得的殺意。
千夜,我決不放棄!
扔掉手中的竹簡,寄傲抬眼望著殿門口。陽光並不充足,可是被門口的大理石反射,也顯得晃眼。寄傲站起身,走到那一排排的架子前,站在一處,看著上面擺放的一捆繫著紅繩的竹簡。
所有繫著紅繩的,都是與王族有關的記載。而這捆上面記載的,卻是先王的故事。
那素日裡高貴邪魅的表情不再,長長的睫毛因為眯眼碰觸到一起,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傷痛。這樣站了許久,再次轉過身時卻恢復了以往的表情,只是眼中多了一絲寒意,寒意中的閃爍卻並不堅定。
我是王,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女奴,低/微卑/賤的女奴,我對她,永遠不會有真情!
眼睛慢慢睜開,眼前還是一片紅色的薄霧。薄霧逐漸散去,出現在眼前的是那金碧輝煌的宮殿,千夜緩慢地眨著眼,身子似乎還停留在那血/紅的世界中。
回家的辦法,就是殺了他。
閉上眼,他的/殘暴一一閃過腦海:如何逼/她含/著他的東西,如何將她/赤/裸著綁/在柱臺上,如何蹂/躪她的身/子,如何當著她最愛的伯樹面前欺/辱了她。還有那幾千奴隸,怎樣化成了灰塵
殺了他,不僅不是罪惡,更是行善,因為殺了他,卻能救回無數條人命。千夜,如何不去做?
轉個身,她慢慢爬起來。身上披著一件麻布,起來後,倏地滑/落到腰/間。千夜低下頭去拾,便看到了自己雖然布/滿傷痕,卻完美的令維納斯都嫉妒的身/形。
慢慢抬起眼,捲翹濃密的睫毛下,那雙眸子迸/射出狡/黠的光/彩。
以前的那個千夜,來到焰國做他的女奴,就是想要利用這身/子,完成刺殺任務的吧。還有她看過的好多的電影電視劇,不也都是用了這個手段?
寄傲,一直很喜歡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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