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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神。
“過來給我倒酒。”他用迷人沙啞的聲音召喚她,千夜聽得出,剛才他一定又與女人們發生了什麼。
走過去,她跪在床邊,拾起酒壺斟滿酒杯,隨即將酒杯遞到寄傲面前。寄傲坐起來,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便又讓她倒,千夜也乖乖地聽話,再一次斟滿了酒杯。可這一次,寄傲卻捏住了她的下巴,將那滿滿的酒全部灌入了千夜的口中。
千夜嗆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喉嚨不住咳嗽,寄傲卻悠然地放下酒杯,懶懶地問道:“剛才,去做什麼了?”
千夜很清楚用來搪塞寧宦官的理由是不能令寄傲滿意的,這個王不會輕易被她矇騙。有時候她也不禁佩服他,儘管沉迷酒色,卻始終保持著睿智清醒的頭腦,那雙深邃美眸,更是如鷹般看透人心。
然而千夜,自然也不會實話實說,便做俯身狀,很自然地說道:“王上贖罪,奴才因為悶得慌,才藉口解手出去走走。”
“噢,原來是這樣。你都去哪裡走了?”
千夜嚥了口唾沫,答道:“只是到附近的花園轉了轉。”
“東面園子開了一片赤紅的鳴啼花,你可覺得漂亮?”
“是,很漂亮。”
寄傲笑了幾聲,他下了床,蹲在千夜身邊,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他的眼。千夜抬起頭,看到的便是那眸子中閃爍的寒冷。不禁,渾身一顫。
“千夜,東面園子根本沒有鳴啼花,你又是在哪裡看到的?”
死變/態,你竟然陰我!
“那可能是奴才記錯了,或許是在別處,或是曾經什麼時候看到過的”
“女奴千夜,如果我所有的文官們都像你一樣說謊,我也會很輕鬆的。鳴啼花這三個字,是我編出來的,你又怎會見過這種花?”
眸子裡的寒意更濃,千夜的身子也開始發抖。她無話可說,完全掉落在這男人的陷阱中,她敗了。那麼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
寄傲握著她下巴的手用力,雙眼也微微眯起。“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說!”
那大手,好事鐵鉗一般,千夜的下巴彷彿都要被他捏碎了,眼淚也不由得再從湧出。
“奴才奴才沒做什麼,真得只是去散心了。可能因為王上突然問了,太緊張了的緣故,才會不假思索地回答問題啊!”
因為疼痛而再次編制了謊言,寄傲卻不吃她這一套。大手再次用力,千夜疼得眼淚也跟著流了出來。
“緊張?你千夜何時曾因為我是王,因為畏懼我而緊張?告訴我你去做什麼了,不說的話,你會後悔的。”
千夜垂著眼,任由眼淚流淌,只輕聲說道:“奴才真得是去散步了。”
寄傲鬆開手,千夜便趕緊捂著下巴,正要揉揉這裡的疼痛,寄傲卻突然將她推倒,大手探進她的“兜襠褲”中,也不顧那裡正在發生的,手指猛然進入千夜溼溼的幽深中。
千夜叫了一聲,趕忙往後移動,躲避他的肆虐。可他卻用另一隻手揪住了她的頭髮,令她無路可逃。
還在來著大姨媽,這個男人不嫌惡心嗎?!千夜顫抖著身子,因為那裡被他肆虐得疼痛難忍而弓著身子,不由得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王上,納川侯求見。”
門口,傳來侍衛的聲音。寄傲頓了一下,終於將手指拔出來,用千夜的衣裙擦拭了上面沾滿的紅色,起身坐回到床邊。千夜便躲到柱邊,蜷縮著哭泣。
寄傲,你果然是名副其實的變/態,竟然會,竟然會做這樣的事!
“請殿下進來吧。”寄傲的聲音高貴而又邪魅,正如他一貫的模樣,好像剛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納川侯墨帶走了進來,跪在地毯上五體投地地說道:“納川侯墨帶參見王上。”
“王兄免禮,賜座。”
墨帶站起來,早有侍從搬來了凳子,他便坐過去。對面另一邊的,正是受了侮辱和疼痛,哭泣的千夜。墨帶皺了皺眉,一雙眼睛好奇地看著她。
寄傲看了納川侯的裝扮後,不由的皺眉。
“王兄,你這是被人誤抓去做奴隸了嗎?怎麼這樣的打扮?”
墨帶回過神,笑了幾聲,慵懶地說道:“王上也是知道我的,懶的要命,自然不會搭理自己的模樣了。”
看著墨帶慵懶的笑,寄傲卻挑了眉毛,他看著哥哥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只是王兄,以前並不懶。不但不懶,還很精明。”
聽著寄傲若有所指的言語,墨帶只撓了撓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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