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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那女奴說道:“琉璃,傷了腦子這個詞用得不是很準確,應該說我是受了刺激。對,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我會有很多不清楚,不明白的地方,需要你的幫助。”
想要回到二十一世紀,首先就要想辦法逃跑,而能逃跑的前提,就是好好活著。因為只有保住了性命,才能做想要做的事。
夜已深,千夜卻變態不能入睡。腦海中總閃過那張俊秀剛毅的臉,還有他冰冷高傲的聲音。
那個男人,就是王呀。
焰國大王寄傲,鐵血無情,可那個男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殘忍的壞人呀。
千夜轉了個身,肚子隱隱的疼痛,休養了幾日,已經好很多了。
這帳篷裡,擺放了八張床,現在,也只有五個人睡在上面。而帳篷的外面,無數奴隸就地為床,以天為被,露宿野外。千夜這才知道,奴隸都不是人,自然也沒有了人的待遇。而她們這些專門侍奉主子的奴隸,要保持身子健康,以供主人享用,才給了好吃好住。
可相比與那些幹活的奴隸來說,究竟誰更慘呢?是整日的勞作,還是被毫無感情地玩/弄?
枕頭下,一個小小的荷包,這是千夜唯一的私人物品,聽琉璃說,那個千夜是走到哪裡都帶著它的。可裡面裝著的,卻是一塊壞了的糖,以前的千夜,為什麼要將一塊壞了的糖當寶貝一樣帶在身邊呢?
這個不是她要管的,她現在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逃跑。千夜摸著手臂上倒三角象徵奴隸身份的烙印,長長嘆息。
吵鬧聲,從帳篷外傳來,很快,有人掀開了帳篷,火把驅走了黑暗,卻帶來了更可怕的猙獰。
熟睡的四個女奴紛紛驚醒,看清楚來人後便跪在地上,齊呼道:“寧大人。”
寧大人?哦,對了,聽琉璃說過,這個寧宦官就是專門管理她們這些供王享用的女奴的。
千夜有傷在身,起不了床,寧宦官也不去看她,只打量了那四個跪著的女奴,突然指著一個說道:“抓住她!”
那被指的女奴一哆嗦,便有士兵過去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拖著她走了出去。
女奴的哭喊聲漸漸遠去,剩下的三個人不住發抖。
寧宦官看了她們一眼,說道:“昨晚王上對她很不滿意,那麼她也沒有了用處,王上將她賞給了士兵們隨意享樂,然後再剁碎了喂獵狗。再有人敢不盡心伺候王上,便跟她一個下場。”
寧宦官說完,帶著人離開了。那三個女奴癱軟在地,千夜輕呼道:“琉璃,琉璃。”
琉璃的腿還不太好用,便用手撐著身子爬到千夜的身邊,千夜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琉璃搖頭,含淚說道:“昨晚我們侍奉王上,王喝醉了就突然抓住雅琴,要她學狗叫。雅琴學得不好,就被王摑了兩個耳光。還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寧大人還是責罰了她。她那麼死,還不如被侍女們活活打死來的痛快”
千夜聽著,就感到渾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這個王太可怕了,這個世界太可怕,可她,要怎麼擺脫掉無盡黑暗的前方,尋得一絲光明呢?
002 裝病被發現
因為恐懼,傷口好了她也裝著疼痛的樣子,只是為了逃避侍奉那個王。 這天一大早上,剩下的三個女奴都被寧宦官帶走了,千夜便下了床,躲在帳篷門口,望向外面。
這是她,第一次看著這個世界,看到的,卻是一片壓抑的烏雲。
外面都是幹活的奴隸,無論男女,全部赤身裸/體,可見身上常年積攢的汙垢黝黑,還有明顯的道道鞭痕。他們一個個低著頭,三三兩兩排著隊。每一隊後面都會跟著一個手握皮鞭的穿白衫的人。男奴隸後面是男人,女奴隸後面則是女人。
那些人,就應該是管理奴隸的侍從侍女吧。
有奴隸幹活稍微慢了些,那些人就會用鞭子抽打他們。而被抽打的奴隸也只會悶哼幾聲,隨即更加賣命的幹活。
千夜皺了皺眉頭,像牲口。
突然,一個提著水桶的女奴不小心摔倒了。水桶裡的都是汙水,濺得到處都是。四周幹活的奴隸們趕忙閃開,而那女奴卻趴在地上,似乎因為虛弱起不來了。
馬上就有手握鞭子的侍女走過來,不由分說,對著那女奴就是一頓的抽打。女奴悽慘的哀嚎著,骨瘦如柴的身子上,條條恐怖的鞭痕。
千夜睜圓了眼睛,可其他人呢?別隊的奴隸照樣幹活,這一隊的奴隸卻都低著頭毫無反應。就好像被打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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