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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若是婆婆拿出一套搖錢樹級別的土著首飾,而她則戴著內務府專門為她打造出來的精品,各種精美的髮釵和步搖,華麗的能晃瞎人的眼睛,兩廂一對比。婆婆還以為她故意找碴呢!
當然。關於搖錢樹什麼的,純粹是雲嬋卿心中的想象罷了。
賽斐兒的那個頭套,那可是南疆皇后的象徵,和大元的鳳冠是一個級別的!以雲嬋卿現在的身份。還沒有資格佩戴如此尊貴的頭套。而且,南疆的見面禮,和她想象中的那些普通首飾,那可是天差地別了!
那麼奇葩的一個國度,這麼奇葩的民族,這麼奇葩的帝后,如果不送點奇葩的見面禮,哪能顯得出獨樹一幟的風格呢!
賽斐兒的見面禮,絕對能讓雲嬋卿哭笑不得!
因為已經到了晚膳的時間。所以。明翠只給她畫了一個清淡的妝容。唯一的一點亮眼的點綴,就是她耳邊那一對紅寶石的耳墜了。可是,即便是如此的素顏以對,雲嬋卿竟然都透著一股幽靜嫻雅,嬌柔動人!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美感。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在的修飾,不需要珠寶的裝飾和點綴,也不需要濃妝豔抹,就能夠美麗的讓人挪不開眼!
當雲嬋卿披著一頭銀色的頭髮出現之時,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的震憾。他們見過許多白髮之人,但是,從來沒有見過像雲嬋卿這般純粹,一頭銀髮彷彿瀑布一般,泛著綢緞般細膩柔滑的光澤,甚至,純粹的挑不出一絲的雜質。
“她,她,她竟然是銀髮?!”賽斐兒驚詫的張大了嘴巴。
在山上的時侯,雲嬋卿一直帶著小墨為她編的花環,所以,賽斐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花環下的頭髮。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麼嬌美動人的相貌之下,竟然是如此震撼人心的髮色,那是彷彿精靈般乾淨和剔透的色澤。
“卿兒見過父皇,見過母后!”雲嬋卿彷彿沒有看到眾人驚詫的眼神,也沒有聽到那一陣驚詫聲和抽氣聲,她非常淡定的對著安旭東和賽斐兒行禮,把一個大國公主應有的禮節,表現的非常完美。
“墨兒也見過祖父,見過祖母!”小墨也學著孃親的樣子,一臉淡漠和平靜的,對著他的祖父和祖母行禮。以他一歲的小身體,做出這些一板一眼的禮節,顯得非常的討喜和可愛。
“父皇,母后!”安南俊站在雲嬋卿的身邊,出聲提醒。
“免禮,免禮!”安旭東首先回過神來,然後,他儘量壓下自己心中的震驚,對著雲嬋卿和小墨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必太在乎禮節。南疆人的習性,本來就是散漫而自由的,並不像大元那般拘禮。
什麼兒媳婦要給公婆見禮,要給婆婆立規矩之類的,在南疆根本就沒有這種習俗。南疆的大多數家族,都是男女老少各司其職,並沒有誰天生就高誰一等,或者誰一定要伺候誰這麼一說。
男女平等,婆媳平等,父母和子女平等,每個人在家庭中的地位,都要看他對這個家庭的貢獻。貢獻多的就在家中佔據更多的話語權,而貢獻少的雖然也有發言權,但總體上卻要參考其他人的意見。
在南疆人看來,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都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他們擁有自主權,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當然,年幼的孩子雖然也有自主權,但是,為了孩子的安全著想,通常也會受到父母的管制。
“卿兒快免禮!”安旭東出聲之後,賽斐兒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急忙對著雲嬋卿擺了擺手。她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似乎又呆愣了片刻,這才想起了自己的寶貝孫子,急忙衝小墨道:“墨兒,快到祖母這裡來!”
小墨老老實實的走過去,仰著小臉,站在了賽斐兒的面前。
“來,這是祖母給你的見面禮!只要把它帶在身邊,一般的毒蟲就不敢靠近你了。”賽斐兒把手放在了自己頭頂,然後,一隻通體漆黑的大蠍子,飛快的爬到了她的手上;接著,她竟然把這隻蠍子送到了小墨的面前。
你妹啊,這要是一般的孩子,直接就被嚇哭了好不好?
南疆果然不愧是戰鬥種族,變態都是從小抓起的!
你確定,孩子如果被這毒蠍子咬上一口,還能活的下來?
“謝謝祖母!”小墨行了個禮,然後,直接伸手捏住了蠍子的後背。捏住了蠍子之後,他倒是變得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拿這隻蠍子怎麼辦。
原本那麼威武雄壯的大蠍子啊,到了小墨的手中之後,竟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它直接把自己偽裝成了無害的玩偶,腿全部都蹬的筆直的,鰲和尾巴也都蜷縮了起來,不敢做出任何兇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