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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像極了兩條交。尾的蛇,或跳躍、或蠕動,耳鬢廝磨,久久不肯分離。
終於,女人從男人的身下掙脫,大口喘著氣息,瞪著失神的眼睛,宛若失水的魚。
男人卻依舊做趴伏狀,眼神裡藏著許多惆悵,目光逮著女人的嬌軀,眷戀無比。
“大帝,再有一個時辰,婉雅就要啟程了,饒過婉雅好不好”女人將散發著蜜糖氣息的身子靠近了男人,聲音滑膩,一如汗溼的身體崢。
男人嘆息著側臥,將女人擁入懷中,“此次分別,至少要等個一年半載才能再度相見,本帝都不知道要如何度過這麼多的日日夜夜”
“大帝,男子漢不可拘泥於兒女情長!”女人做嬌羞狀,取笑男人的痴情。
“可是本帝是個正常的男人,那麼多天的孤守,豈不是要憋死?”口吻很像委屈的孩子客。
“嘻嘻”女人掙脫懷抱,假嗔著戳了戳男人的額頭,“就知道大帝會有需求,所以,婉雅在調教烏彌的時候順便帶了幾個宮婢。她們雖然樣子一般,但個個身材嬌翹,加之學了婉雅的一些個手法,總歸是能夠給大帝一些安慰的。榻上歡新鮮最要緊,大帝可以一一品嚐。”
男人聽聞,並未有喜悅的神情,倒是稍顯意外,“美人兒,緣何你竟願意讓別的女人與本帝共赴巫山,難道你都不吃味嗎?”
女人怔了一霎,隨即嘟起嘴巴,“大帝以為婉雅真的想這麼做嗎?還不是擔心大帝沒有婉雅在身邊,長夜漫漫太過寂寥。婉雅的一片用心,全都是為了大帝著想”
“婉雅,本帝能夠遇到你,真是幾世修來的福分”男人動情地再度擁緊女人,眼中竟然瀰漫著霧水。
窩在懷中的女人冷冷地露出微笑,不屑中透著得意。
稍頃,女人再度從男人懷中掙脫,“大帝,婉雅得起身綰髮、上妝去了,總不好錯過啟程的時辰”
男人聽罷,一把將女人摁倒,結結實實地壓在身下,“不要,再給本帝一次”
語畢,根本不待女人有所反應,狠狠地刺了進去。
“大帝”“嚶嚶”聲又騰了起來,女人的身子在床榻上顛簸著,撩人的春。色盪漾在嬌豔的臉蛋上。
許是悲情所致,許是太過激動,很快,男人就偃旗息鼓、翻身下馬。這一次,他沒有再與女人糾纏不休,而是裸。身跳下床榻,一把將同樣未著片縷的女子打橫抱起。
“大帝,您還要做什麼啊?”蘇婉雅做出驚愕狀,光滑的手臂緊緊地摟住了男人的脖子。
“本帝要與美人兒再洗一次鴛鴦浴”邊說邊向裡間走去,——那裡是不久前專門為蘇婉雅建造的超大沐浴池,平素供她潔。身沐浴用,兩人也經常在裡面洗鴛鴦浴、做水中嬉戲。
女人聽聞,心知男人實在是迷戀與她之間的魚水之歡,一股子滿足感與成就感便潛了上來。於水中承。歡索愛,動作和聲音便更加賣力,以至於男人再抱著她從沐浴池出來的時候,竟然腳步踉蹌,一副虛脫狀。
終於,在啟程時辰到來之際,男人牽著女人的手來至宮門口。
長公主烏彌和身後龐大的送親儀仗已經立在那裡等候。少女身著淡粉色的長裙,鵝黃色的束腰,襯得腰身格外纖細;加之姣好的容貌、無瑕的妝容,看上去便宛若天仙下凡。
然,長公主再嬌美都不及大帝的女人吸人眼球。
但見她一身大紅色紗衣,頭戴金孔雀頭飾,面色皎白,黛眉纖細,櫻唇豔紅,搖曳在大帝身側,千嬌百媚。
不知情的人定會以為紅衣女人才是新嫁娘,而淡粉色長裙的少女不過是女人的陪嫁丫鬟。
而大帝所表現出來的,也是本末倒置的關懷。
他走到女兒面前,輕輕撫在她的肩頭,“烏彌,父親知曉此次代國之行並非你心甘情願,為父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不管將來能否成功,你的功績都將記在烏蠻國的史冊上。記住了,到了代國,凡事都要與婉雅姐姐商量,一切以她的意見為準繩,——她比你年長,又見多識廣,眼界開闊,定會對你大有裨益的。女兒,烏蠻國的興衰就交付在你的身上了!”
烏彌淡然一笑,“父親放心便是。”
只幾個字,卻透露出了對父親的怨懟。試想,從古至今,哪一位和親的公主不是對自己的父親心存怨懟呢!明明可以在自己的國家選擇一位情投意合的夫君,卻因了高貴的公主身份,不得不犧牲掉愛的權利,遠嫁他鄉,做一個陌生男人的新婦。若是和親之後兩國交好,公主自是受到禮遇,即便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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