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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拉那拉氏作為嫡母,明面上該做的事兒也做的圓圓滿滿,他塔拉氏有些捨不得,便拉著宋芷嵐說要為寧馨畫畫。
“畫畫?”宋芷嵐好奇的看了他塔拉氏一眼,卻見他塔拉氏命丫鬟取來炭條,在宣紙上勾勒起來。
宋芷嵐走近兩步,意外的挑挑眉,雖說只用炭條勾勒,但宣紙上的寧馨極為寫實,比之用濃墨淡彩畫出的人像多匠氣,倒是還算不錯的。
“哪有讓主子親自動手畫畫的,你當畫師是擺設嗎?”宋芷嵐淺笑著壓了壓他塔拉氏的手腕,又說道:“若想入畫,便找個風和日麗的天兒,咱們到花園涼亭,擺上一桌吃食零嘴兒,賞花遊湖,也好讓畫師繪畫即可。”
他塔拉氏這才想起中國流行的潑墨山水畫,心中憂鬱,其實論寫實的話,西方油畫卻是不錯,就跟照片一樣,不過在國畫大師眼裡,卻是欣賞不來的。
這般想的他塔拉氏不由得洩了氣,還是到庫房找找,為寧馨添妝好了,自己也有個女兒,也得好好的攢嫁妝,到時候一定讓女兒嫁得風風光光的。寧馨嫁到蒙古,起碼四阿哥的幾個女兒能有機會爭取留在京城呢。
康熙四十七年的二月,北京城回暖,迎春花開始綻放,寧馨也到了出嫁的日子,十五歲的寧馨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火紅色的嫁衣穿在身上,映襯著晶瑩絕豔的臉龐彷彿讓人的眼睛都被灼傷一般。
臨行前的晚上,宋芷嵐陪著寧馨,這兩年來,寧馨行事上越發的沉穩端莊,又經過戴鐸兩年的教導,對蒙古的政事也極為熟悉,縱使對阿瑪、額娘、兄弟滿心的不捨,但是另一方面,寧馨同樣對蒙古有著不一樣的期待,她渴望高飛。
宋芷嵐親自取出一枚珠子,用紅線穿了,戴在寧馨身上,親了親寧馨的額頭,認真的吩咐:“無論什麼時候都帶著它,知道嗎?”
見宋芷嵐說的慎重,寧馨認真的點了點頭,宋芷嵐指著一旁小几上擺著的一個金絲楠木盒子,淡淡的說道:“盒子裡有不少好的丹藥,解毒的,治內傷的,治疫病的零零總總收拾了不少,你務必把盒子收拾妥當了,別讓旁人知曉,那顆珠子是保命的東西,若是日後真的有個不測,只要還有一口氣在,你便把那珠子吞了,能救命。”
“額娘,這珠子”寧馨大驚,忙伸手想把珠子解下來,被宋芷嵐制止住了。
“這是專門留給你的。”宋芷嵐摟著女兒,心中湧起淡淡的不捨。
寧馨終於紅了眼眶,淚水彷彿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宋芷嵐為寧馨拭去淚水,自己的掌上明珠就嫁人了,真的便宜了那個臭小子。
第二日醒來,宋芷嵐親自為寧馨梳妝,挽起頭髮,左手抬著寧馨的下巴,右手執筆,為寧馨描眉,為寧馨擦粉,為寧馨點了胭脂。寧馨望著西洋鏡中明豔的有些陌生的樣子,勉強露出了一點笑。
宋芷嵐一直把寧馨送到了城門口,寧馨緊緊的抓著宋芷嵐的手,眼淚差點又落了下來。其他人勸了又勸,寧馨好容易鬆開手,對著宋芷嵐拜了又拜,毅然轉身上了馬車。
四阿哥向康熙討了旨意,弘昀親自帶了一隊士兵把寧馨送到科爾沁完成婚禮。不然的話,皇子阿哥們輕易是不能出北京城的。
宋芷嵐立在城門頭,靜靜的看著蜿蜒的車隊慢慢的消失在視野裡,四阿哥扶著宋芷嵐,強行把宋芷嵐抱上了馬車。
靠在軟墊上,宋芷嵐緊緊的捂住胸口,她難受,真的難受。只是自打寧馨生病之後便在也沒有過的痛苦。佛說人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五陰熾盛、求不得,這愛別離的滋味她終於真真正正感受到了。
四阿哥無法出言安慰,只得緊緊的摟住宋芷嵐,輕輕的撫摸著宋芷嵐的背脊。
回府之後,宋芷嵐沉默了許多,卻也多了一絲明悟。
七月,康熙駐蹕熱河,巡幸諸蒙古部落,帶了太子與幾個阿哥一同出巡,沒想到十八阿哥病逝熱河,九月回來便廢太子,頒示天下,朝堂上一片譁然。
作者有話要說:
二呆突然有一種想要開坑的衝動,腫麼辦QAQ
妞兒們快拍醒二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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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時分;天邊飄來大片黑壓壓的烏雲,遮天蔽日,狂風呼嘯而過,吹的花園中樹木搖動;花朵紛紛墜地;才片刻功夫;潑瓢大雨嘩啦啦傾盆而下;在屋子裡便能聽到雨點砸在地上的撞擊聲。
四阿哥回府的時候;便是這麼個天氣;就如同皇子中的暗湧一般,陰暗。他提前把太子送回京城,看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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