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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的;怎麼會變成了弘暉。烏拉那拉氏如同被雷一般;劈了臉色灰敗;眼裡透出一股絕望。
床上交疊的二人渾身□,弘昀被弘暉壓在身下,蒼白的彷彿白紙一般的臉上帶著痛苦,露出的肩頭胸口大片大片的淤青咬痕,最駭人的便是嘴角的那縷鮮血,悽慘的很,尤其兩人相纏的地方,白濁點點。兄弟□,這事情傳揚出去,兩個人都毀了。
一時間,房間裡一片死寂,宋芷嵐上前兩步,狠狠的一記耳光甩在了弘暉臉上。
臉頰的劇痛驚醒了弘暉,有些驚慌失措的清醒過來,床上的弘昀亦是甦醒,一腳把弘暉給踹下了床,便冷汗津津的倒了下去。待看清醒了屋子裡的情形,弘暉臉色劇變,有些不可置信有些惶急有些頹然的跪在雍正面前。
“收拾好,出來見朕。”雍正面色鐵青而猙獰,眼睛裡泛著紅光,顯然是被氣得狠了。
坐在花廳裡,烏拉那拉氏手腳冰涼,身子僵硬的坐在一旁,腦子裡早就亂成了一團,只想著怎麼把弘暉給摘出去,到底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宋芷嵐也被雍正拉了出來,臨走的時候,驀地回頭,看了弘昀一眼,卻見到弘昀諷刺的眼神,便知曉弘昀應該沒什麼事。
換過衣服的弘暉彷彿被沒了生氣一般的進了花廳,直直的跪在雍正面前,面上還有一個紅彤彤的巴掌印,是方才宋芷嵐氣急之下扇的,望著弘暉,宋芷嵐有些不自在的別過眼,自己確實衝動了。
寢殿裡卻傳來了弘昀的吵鬧:“滾,都給我滾!!”還伴隨著瓷器碎裂的聲音,顯然是弘昀把床頭的茶壺給砸了。跪著的弘暉身子一震,有些擔憂的望向寢殿。
宋芷嵐驀然起身,輕喚了一聲:“皇上。”雍正心裡難受,勉強穩下心神,說道:“命御醫去看看,你且坐下。”
“來人,把昨天伺候的奴才都通通關起來,若有一個意外,那你也陪著去吧。”雍正冷厲的望著在一旁伺候的蘇培盛,蘇培盛慌忙出去去辦事。
“弘暉,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雍正冰涼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弘暉,他簡直希望自己方才看到的是幻影。
“皇阿瑪”弘暉喚了一聲,定了定神才說道:“昨晚散了之後,兒子回了寢殿,路上卻是見伺候二弟的人神色慌張,兒子攔下了問卻是二弟身子有些不舒坦,兒子便來到二弟的屋子,二弟卻是有些詫異兒子的到來,之後嗅到一股子似蘭非蘭的花香味,後來後來便不省人事是兒子的錯。”
弘暉一臉的悔恨交加,額頭觸地,烏拉那拉氏看的那心肝一揪一揪的疼,終是紅了眼眶,她只想讓那小太監下迷藥給弘昀,來一場顛鸞倒鳳,當初廢太子不就是因為□被康熙斥責的嗎?這樣便可壞了弘昀在雍正心裡的分量,沒想到竟然搭上了自己的兒子,這該如何是好?
雍正聽了弘暉辯解的話,卻也不搭理,只面無表情的望著弘暉,當年廢太子胤礽便是褻玩太監被康熙發現,引得康熙雷霆大怒,雍正親眼望著廢太子從一貫的能幹聰慧變得驕奢淫逸蠻不講理,同樣痛恨男子與男子間的這種關係,沒想到,卻是自己的兒子
一旁的烏拉那拉氏終於開口:“皇上,弘暉一貫是寬厚的性子,怎會做出如此敗壞之事,定是小人引誘了,遭人陷害,還望皇上明察。”
宋芷嵐輕飄飄的瞥了烏拉那拉氏一眼,小人引誘,嗤,這是隱射是弘昀勾搭的弘暉呢,想得美。這時候御醫進了花廳,向雍正下跪請安,宋芷嵐忙問了一句:“弘昀怎麼樣了?”
“郡王爺身心俱疲,奴才開一貼寧神養心的方子,吃上三五日便好,只是郡王爺身上的傷最好抹藥,這樣才能痊癒,這一個月最好食些清淡的粥才好,切勿過於激烈跑動。”跪在地上的御醫那心都能跳出胸口,這簡直就是害人命的醜事,偏偏是他當值,只怕這次沒好下場了。
御醫的一番話雖然隱晦,卻是讓人聽得明白的。雍正閉上眼,雙手用力掐住扶手,青筋暴起,他最器重和最疼愛的兩個孩子,竟然
“屋子裡可有不潔之物?”雍正睜開眼,喉嚨哽得難受,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
“回皇上的話,屋子裡雖然味道散了些,但確有致人迷亂助興之物。”御醫一板一眼的說完話,仍低著頭,旁得不敢多說。
“弘暉,你便閉門思過罷。”雍正慢慢的鬆開扶手,握成拳,一字一頓的說道。
“兒臣遵旨。”弘暉俯身磕頭,烏拉那拉氏恨不得替了弘暉,用帕子捂了嘴巴,就怕自己哽咽出聲來,沒有說時限,這是把弘暉給圈了,沒有雍正的口諭,那就是不能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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