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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竟然溼透了。
她不甘心,鈕鈷祿氏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甚至沁出了血珠,她得想辦法躲過去。
宋芷嵐自然知曉了這個流言,眉頭一皺,傳出這個流言的人也是蠢貨,既然是康熙親口稱讚,那就是皇帝的金口玉言,貝勒府裡的小阿哥可都是皇子龍孫,居然還壓不住一個小小格格的福澤?莫非得是皇上才能壓住?這是把貝勒府的臉面放腳下踩呢。
既然宋芷嵐管家,自然不會放任這個流言流傳,嚼舌根的幾個奴才被宋芷嵐當著所有伺候人的面,杖責了20個板子之後,全部貶到了莊子上做粗使活計。
雷厲風行的手段,瞬間就把那些奴才給震懾住了,原本看著宋芷嵐是個和氣的,心底還有些懈怠,沒想到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讓人不得翻身。
四阿哥也聽到了風聲,冷冷的看著蘇培盛:“你說府裡竟然流傳這樣的流言?”
蘇培盛忙跪在地上回稟到:“前些日子流傳的,側福晉杖責了幾個奴才之後,便沒人敢傳了。”
“只是杖責?到底嵐兒還是心太善了,這些個奴才合該杖斃才是。”四阿哥目光冷厲,抿了抿薄唇,雖說這流言來的古怪,但若是真的話鈕鈷祿氏到底是康熙賜下了,又才入門,在這個節骨眼上,不好再出什麼事兒。
蘇培盛低垂著頭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罷了,你起身傳爺的話,鈕鈷祿氏一心向佛,便讓她潛心為兩個小阿哥祈福吧。”四阿哥淡淡的說,言下之意便是把鈕鈷祿氏給禁足了,兩個小阿哥什麼時候痊癒什麼時候才能出門,若是小阿哥有個萬一,說不定四阿哥盛怒之下就讓鈕鈷祿氏病逝了。
蘇培盛誠惶誠恐的退了出去傳話,出了門微微搖搖頭,這下這鈕鈷祿氏是難翻身了。
接到傳話的鈕鈷祿氏瞬間就慘白了臉色,有些踉踉蹌蹌的去了佛堂,這次並不同以往的只是做給四阿哥看,而是真心的虔誠了祈禱兩個小阿哥能夠痊癒,如若不然,她小小的一個格格,怎能承受四阿哥的怒火,那說不定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貝勒府裡的風波並沒有傳到弘暉和弘昐養病的莊子上,烏拉那拉氏和他塔拉氏都細心的各自照顧兒子,兩個小阿哥養病的屋子只有一牆之隔,兩個女人照顧兒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倒是關係好了兩分。
他塔拉氏才到了莊子,便偷偷把蘊含靈氣的果子拿出來,擠壓成汁液,一口一口的餵給了躺在床上發著高燒的弘昐。看著弘昐燒得意識模糊,他塔拉氏心底是有些後悔的,原本想著弘昐年紀還小,待在長大些便給他吃靈果,沒想到居然染上了天花。
帶著生髮之氣的果汁才入了弘昐的口,便化作靈氣遊走在弘昐的奇經八脈,一點一點的蘊養著弘昐的心脈,縱使弘昐長出了丘疹,但仍然不見尋常天花病人的身體衰瘦,面色枯黃,清醒的時候也多,還能拉著他塔拉氏的手撒嬌。
相比之下,弘暉的情況就不太好了,整日整夜的高燒昏迷說胡話,,還不時的嘔吐、抽搐,一旁守護的烏拉那拉氏以淚洗面,恨不得替弘暉去死。
“額娘,弘暉哥哥怎麼樣了?”弘昐小口小口的喝著黑漆漆的藥,長著膿包的小臉皺成包子,看的他塔拉氏又好笑又心疼。
“額娘也不知道,弘昐想你弘暉哥哥了?”他塔拉氏雖不曾見過弘暉的樣子,卻也知曉弘暉的病情極為兇險,怕是凶多吉少。
“我才不想弘暉哥哥呢,我想弘昀哥哥了。”弘昐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最後又小小聲的說:“雖然弘暉哥哥老和我搶弘昀哥哥,但是我還是希望弘暉哥哥能好好的。”
他塔拉氏輕輕的碰了碰弘昐的頭頂,笑了很溫柔:“放心,你弘暉哥哥會好的。”
他塔拉氏到底是現代穿越的,一個尋常的小姑娘,還沒有狠心到看著一個平日裡常見到的小孩子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既然能救那便救一命吧,到底自己還挺喜歡老成持重的弘暉。
烏拉那拉氏正輕輕的捏著弘暉的枯瘦的小手垂淚,卻見他塔拉氏端著一個白瓷碗進來,用帕子抹了抹眼淚,勉強開口:“側福晉怎麼來了?”
“方才弘昐喝了這果汁,一定要給弘暉阿哥嚐嚐,我拗不過,便端過來,太醫看過,能喝的,不會衝了藥性。”他塔拉氏走進看到弘暉的樣子,微微一愣,心中略微升起一絲憐惜,也越加覺得自己沒有做錯。
烏拉那拉氏雖然不願意弘暉喝著勞什子果汁,到底是弘昐的一片心意,正想著怎麼拒絕,卻見弘暉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口裡說著:“渴水”
小桌子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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