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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杯重重的擱在石桌上,有幾滴茶水飛濺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被白露使勁扯著,跪在地上的采薇,居然還滿臉的不服氣:“今天本福晉倒是開了眼界了。”
他塔拉氏在怎麼遲鈍也知曉采薇這是衝撞了烏拉那拉氏,見到一大群丫鬟抖抖索索的跪在石板上,心裡頭有些不習慣,斟酌片刻,略帶點遲疑道:“這采薇衝撞了福晉,妹妹替她陪個不是,還忘福晉大人有大量,就饒恕了這一次罷。”
聽了他塔拉氏的話,烏拉那拉氏差點沒被噎死,你堂堂一個主子,替丫鬟陪不是,這簡直是簡直是深吸了兩口氣,把心裡頭的怒火給壓下去,冷厲的瞥了他塔拉氏一眼,把他塔拉氏嚇的說不出話來。
“你平日裡就是這麼跟主子回話的?”烏拉那拉氏冷笑起來,側福晉身邊的大丫鬟代表的就是側福晉的臉面,這丫頭如此不知輕重,還是趁早打發了才是,免得到時候敗壞了貝勒府的名聲:“這丫鬟是從哪來的?”
“回福晉的話,采薇是從小伺候他塔拉側福晉,他塔拉側福晉念在這麼些年伺候的情分,才寬容一二。”白露低聲回話。
“起來罷,都跪著像什麼話,這府裡的規矩可不能破了,既然這丫鬟如此不懂規矩,那就按規矩來吧。”烏拉那拉氏嘴角颳起了一絲笑,抽出帕子擦了擦手指,輕飄飄的吩咐了一句:“看在他塔拉側福晉的面上,這板子就減半吧。”
很快兩個粗壯的婆子拖著癱軟在地上的采薇下去,見采薇張嘴要呼喊,眼疾手快的把采薇的嘴兒給堵住了。
“他塔拉側福晉身邊伺候的嬤嬤是誰?”烏拉那拉氏把手帕扔給一旁站立的小丫鬟,看來得好好的教導他塔拉氏規矩,這上下不分可是大忌。
“回福晉的話,是奴婢。”席嬤嬤心中暗暗叫苦,忙上前兩步跪下了。
“你也是懂規矩的老人了,記得他塔拉側福晉有什麼不瞭解的地方,該好好提點才是,至於奴才不敬主子,該怎麼罰就怎麼罰,無規矩可不成方圓。”烏拉那拉氏看著跪在地上的席嬤嬤,淡淡的囑咐了兩句,擺擺手,扭頭對有些呆愣的他塔拉氏道:“我知曉你是個心善的,只是尊卑有別,別動不動就為奴才求情,遇著事兒多問問席嬤嬤才是。”
“這時辰有些過了,我就先走一步,這秋月已經泛寒,他塔拉側福晉該注意著,別貪涼才是。”來花園遊玩的興致被一個奴才給敗的一乾二淨,烏拉那拉氏懶得多說什麼,寒暄兩句就離開了花園。
福晉帶著人走了,他塔拉氏有些怔怔的望著花園的一角,那兒采薇被按倒在條凳上,行刑的人高舉板子,一下一下的打了起來,那板子打在肉上的啪啪聲夾雜著采薇呼痛聲甚至傳到她的耳邊。
他塔拉氏覺得身子一陣一陣的發冷,不過是一句話,采薇就得去了半條性命。這古代如何處罰下人,她曾經只在電視劇上看到過,當時不過一笑了之,如今眼睜睜的發生在她的面前,她才深刻的明白什麼是尊卑,下人的性命在上位者眼裡不過是能輕易碾死的螻蟻而已。他塔拉氏穿越前不過是一個平凡有幾分小聰明的丫頭,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哪裡見過如此的大陣仗,就連當初在家的時候,丫鬟犯錯不過是罰些月錢或者貶去做粗使丫頭。到此刻,他塔拉氏開始一陣陣的後怕,她現在不過是四阿哥身邊的側福晉,掌握她生死的人多了去了,若是她不小心犯了錯越想越害怕的他塔拉氏的腦袋突突疼的厲害。
白露見他塔拉氏的身子抖了一抖,忙展開一件滾邊素色披風披在他塔拉氏身上:“主子,天兒轉寒,不若先回房吧。”
他塔拉氏緊緊的抓住白露的手臂,那力氣大的簡直要扣進白露的肉裡,呻吟的一句:“白露,我我肚子疼”
白露頓時驚慌失措,扶住了他塔拉氏,花園中一片兵荒馬亂。
如意居里,樂琴匆忙快步來稟報宋芷嵐:“主子,他塔拉側福晉又見紅了,胎兒怕是危險了,主子要去見一見嗎?”
宋芷嵐起身,擰著眉頭,夏花為宋芷嵐披上一件月白披肩,掀開簾子,落後宋芷嵐一步的距離低聲說道:“據說是他塔拉側福晉身邊的丫鬟衝撞了福晉,結果福晉罰了那丫鬟之後離開了,誰想到他塔拉側福晉就見紅了。”
眉頭緊皺,烏拉那拉氏不是那麼魯莽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邊走邊想,宋芷嵐步伐快了一些,後面的丫鬟緊緊的跟在後面。進了他塔拉氏的院子,烏拉那拉氏、李氏、烏雅氏和武氏俱在。
烏拉那拉氏面無表情的樣子居然與四阿哥有兩分相似,臉色鐵青,她前腳剛走,他塔拉氏後腳就見紅了,簡直就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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