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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不知道!
後半句話,翠花沒說出口。
她乖乖的在肚子裡罵了一通,這才舒服一些。
要說這些宅院裡的醜事她是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完全是因為她這不拘小節的個性。
平時除了跟府裡的嬤嬤學做規矩,就是跟下人們天南地北的亂聊。
於是,這些小道訊息,全部被她知道了。
“嚶嚶嚶,你,你羞辱人,我,我要告訴爹和娘去。”司空綺瀾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扭頭就朝書房跑去。
六殿下眼疾手快,三步並作兩步衝到她的面前,一把拽住了她的衣領。
把她拎了回來。
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
屁股上一陣生疼,司空綺瀾哭的更傷心了,“嚶嚶嚶,姐姐你怎麼也跟著那鄉下丫頭欺負綺兒,綺兒不管,綺兒一定要告訴爹爹,讓爹爹給我做主。”
哭聲震天,司空冰嵐無奈的揉了揉太陽穴。
身後的劍舞會意,飛身上前把一塊手帕塞進了司空綺瀾的嘴裡。
一瞬間
天地都安靜了下來。
原本站在司空綺瀾身邊的幾個丫頭見狀,都不敢上前幫忙,急的紛紛跪倒在地,為自己的主子求情。
司空冰嵐連看都不看她們一眼,不疾不徐的緩緩道,“爹陪帝君去北海觀戰去了,你打算現在快馬加鞭,日夜兼程,五天五夜風裡來雨裡去的去告狀?”
一句話,頓時讓司空綺瀾僵在原地,連哭都忘了。
她呸的吐掉了嘴裡的手帕,茫然不知所措的仰著頭,口中呢喃,“不可能,爹爹每次出去都會告訴綺兒的,爹爹不會瞞著綺兒的!”
司空冰嵐無視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接著道,“等你五天五夜趕到北海,恐怕爹爹也已經和帝君啟程回來,照這個樣子看來的話,妹妹你恐怕要在外十幾天都回不了家,吃不好,睡不暖,說不定路上碰到土匪強盜,擼到賊窩裡當壓寨夫人,不過要是運氣好一點,說不定一路順利,只不過就你這副身子骨,騎馬跑半天都會散架了吧?”
“嚶嚶嚶,你欺負,你欺負人!”光是聽著她說的那些,司空綺瀾已經被嚇得臉色煞白,哪裡敢真的去。
欺負的就是你!
司空冰嵐還是笑了笑,沒有搭話,而是轉頭朝翠花看去。
見她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眼窩中的笑意不禁更深了,“你放心吧,直到下月初八,二殿下生辰壽宴開始的這段時間,司空府中沒有人能為難你一分。”
“嘿嘿,多謝小姐。”翠花規規矩矩的給她俯首作揖,只是動作十分別扭。
低頭的那一刻,她朝身後的司空綺瀾得意的一笑,彷彿在說,“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Ch。25 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一次,司空綺瀾被氣的一病不起,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姨娘心疼的日夜照料,連門都不敢踏出去半步。
這些日子以來,司空冰嵐不方便出宮,就會讓弦清代替自己回來檢查翠花的功課和規矩,若是被嬤嬤告狀,就罰她通宵練習。
一來二回,翠花也不敢怠慢,於是發通宵的機率越來越低,最後嬤嬤教給她的基本上都能夠在當天學會完成。
半個月後,正是初八,二殿下的生辰壽宴。
司空太師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隨同帝君,一起回了帝都。
壽宴前一天晚上,一封密函從宮外十萬火急的送入了宮中。
劍舞謹慎的從太師安排在宮中的公共手裡接過密函,就匆匆回了明瑟殿。
“小姐,府內好像出事了。”這一次送密函來的人顯得神色慌張,她不由得猜測道。
司空冰嵐接過密函瞥了一眼,眸色不由得一沉。
隨手將密函放在蠟燭上點燃,燒成灰燼,才淡淡道,“就知道她不到黃河心不死。”
“小姐,不會又是那二小姐沒事找事吧?”弦清不由皺眉道。
眼看著明天就是二殿下的生辰壽宴,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那可就完了。
“你把這封回函親自出宮交給我爹,告訴他計劃不容有變。”話音剛落,司空冰嵐放下了手中的筆。
把剛剛寫完的密函塞進信封裡,交到了劍舞的手上。
又把腰間繫著的金牌塞進了她懷裡。
“小心些。”
“是,奴婢定當完成任務。”劍舞點了點頭,披上黑色披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