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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過,從今往後,她會保護太子,不再被人欺負。
這個承諾,她記得很清楚。
“嵐兒,我沒事,只是風沙迷了眼睛,瞧你這擔心的樣子,我可是會誤會你心疼我的喲。”太子身子微微一顫,猛地睜開眼睛,帶著調皮的笑意,輕輕抓住了她的手。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之時,太子突然微抬起身子,雙手環住了她的脖頸。
那張俊美無雙的面容,瞬間在司空冰嵐的眼中放大。
鼻尖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下一刻,她輕輕閉上了眼睛,微微側過腦袋,與太子的唇瓣碰撞到了一起。
兩人就這樣隔著一張棋臺,卻互相緊摟著對方,就像是兩個密不可分的個體,在陽光的映照下,彷彿要融到一起去了似得。
午後甜甜的吻,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到牙根,讓兩人的唇角,都止不住的微微上揚,彷彿這世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一樣。
這美好的感覺,被兩人當作珍寶一樣,守護在心裡,即便誰都沒有開口,但是也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
這樣的默契彷彿與生俱來,在兩人第一次見到面的時候,目光就已經被對方吸引,之後的事情,就變得更加順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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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宮外對於司空府藏著另外一個小女兒的事情的傳聞已經漫天飛,但司空冰嵐還是按照太子的意思,對於那些留言不理不睬彷彿從沒有聽到過一樣。
那日閻星辰送麒如玉回府後,就回宮告訴司空冰嵐,是他讓弦清陪著自己一起把麒如玉送回去,這才讓二姨娘鑽了空子,只是他並不知道,二姨娘怎麼會知道二殿下會到司空府去,更讓他後悔的是,那天早上自己疏忽大意,聽到二姨娘說若是自己一人送麒如玉回王府的話,恐怕會有流言蜚語,就是聽了這話,怕麻煩的閻星辰這才拉上弦清一起去的。
聽到他這一番解釋之後,司空冰嵐的心裡越發的確定,這一定是個陰謀。
或許二姨娘是被威脅這麼做,但是卻無法改變她差一點毀掉司空府的事實。
好在安陵玄明早已經洞悉一切,在劍舞離開西郊破廟後,就把漣兒帶去了另外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傷,現在漣兒雖然還是昏迷不醒,但至少性命無礙。
劍舞也被她派去司空府暫住,畢竟弦清那丫頭一個人恐怕應付不了什麼大場面,論武功的話,還是劍舞比較靠譜。
過了約莫有半個月的時間,因為司空府中的人行事低調,對於百信們的傳聞,也按照司空冰嵐的意思,一改不予理睬。
時間久了,這些被嚼爛了的話題也就變得沒那麼有意思了。
大家的注意力就開始放到了五年一度的選秀大典上,議論著那些名門望族的閨閣小姐,哪一個長得更秀氣漂亮,哪個懂得琴棋書畫
“太傅大人,天涼風大,還是在屋子裡坐吧?”神清骨秀的小丫鬟拿著一件雪白披風,給站在長廊中的司空冰嵐遞了過去。
她是最近剛剛從皇后那邊調派過來的,皇后娘娘體恤她為了太子不辭辛勞,兩個隨身丫鬟現在又都不在身邊,一個人辦事也不方便,就派了兩個機靈的丫頭過來。
這個遞披風來的叫珠兒,長得不錯,人也聰明,另外一個叫歡兒,色藝雙全,似乎是皇后娘娘專門培養的歌舞姬,平時無聊的時候,解悶用的。
“屋子裡悶,我自己走走,你不用跟著了。”司空冰嵐接過披風,緩步往長廊另一邊走去。
明瑟殿外不遠處,亭臺水榭、碧波盪漾、美人如畫、琴聲悠揚。
那婉轉而哀傷的曲調,吸引了她的注意。
抬眼間,只見亭臺中,一位佳麗,經珠不動凝兩眉,鉛華銷盡見天真,纖纖玉指弄瑤琴,一曲未終坐長嘆。
確實是一位難得一見的脫俗佳麗,只是這個女子之前似乎從來都沒見到過。
難不成是最近剛進宮的秀女?
可是選秀的秀女似乎也不該在這種地方出現。
她站在遠處靜靜的看著,秋去冬至,明明才十二月的天,卻開始下起雪來。
這是入冬的第一場雪,也是司空冰嵐和紗月秋第一次見面的日子。
現在的她怎麼都不會猜到,若干年後,這樣一個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淡淡憂傷的女子,竟然能震撼整個雲國。
“月秋姑娘,麗妃娘娘到處找您呢,您怎麼到這兒來了。”麗妃身邊的貼身宮女素月急急忙忙的從遠處走來,一看見她,就神色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