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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女兒只能天天躲在房間裡哭哭啼啼,甚至連府邸大門都不能邁出一步。
她當然向司空良提過很多次,想讓自己的女兒恢復自己的身份。
可是司空良根本不管她所說的那些委屈,只說翠花可以辦到的事情,她的寶貝女兒根本辦不到,想到自己以為可以依靠的男人竟然對這一切視若無睹,她只能靠自己去幫寶貝女兒了。
“爹爹,您聽到了吧?”司空冰嵐滿意的笑了笑,抬眼看向正襟危坐的司空良。
那張儒雅的臉上,此刻已經烏雲密佈,卻還是保持著一貫的鎮定自若。
他緩緩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你二姨娘做錯了事,爹一定會罰她。”
就這麼簡單?
一句一定會罰她,以為就可以結束了?
司空冰嵐差一點笑出聲來,爹爹啊爹爹,為什麼你有時候也天真的可怕?
你以為我還是當初那個言聽計從的乖女兒麼?
若不是你這一次次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做女兒的也不想做的這麼絕情。
不過,你不仁我不義,現在可別怪做女兒的不留顏面了。
“爹爹,您是一家之主,女兒自然相信您能管好自己的後院,只不過,女兒現在有一事想要問問爹爹,不知道爹爹可否回答?”她那恬靜的面容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意,即便有些許變化,也只是稍縱即逝而已。
司空良始終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用來揣摩她的心思。
只是自己這女兒越來越讓他難以琢磨,這也是他頭疼的事情之一。
眼下太子就坐在這裡,他自然不能拒絕,於是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女兒前腳剛陪太子一同前往南方水靈省,爹爹後腳就急著把翠花送到二殿下那裡,這是為何?”司空冰嵐問。
“翠花甚得二殿下寵愛,二殿下每日都來司空府讓外人看到也不好。”司空良沉聲回答。
“爹爹的意思是,讓翠花住在二殿下王府裡的流言蜚語,比起二殿下每日到司空府上尋找翠花的流言蜚語,聽上去不會更難聽是麼?”司空冰嵐一針見血道。
“咳咳爹只是擔心。”司空良沒想到她會這麼發問,當即不由得一愣。
“爹爹擔心什麼,難道認為翠花是女兒特地安排在司空府上的細作麼?難不成覺得翠花會把司空府的一切,爹爹那些秘密全部都告訴女兒麼?”司空冰嵐突然笑了,笑容豔麗,如盛開的牡丹,絢爛的讓人移不開眼去。
只是,下一刻,她突然斂起唇角笑意,帶著幾分感傷之態,淡淡道,“爹爹又何必這麼多慮,無論如何‘兒子’也是司空家的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難不成爹爹要比兒子還糊塗麼?”
她聲情並茂,語氣誠懇,倒是說的司空良覺得有幾分愧疚了。
他本來就對自己這個女兒心中有愧,但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他早已經把這份愧疚深埋心底。
現如今,女兒竟然說的這麼坦白,他倒是有些猶豫了。
本來,他把翠花送去二殿下的王府,確實是因為女兒剛剛所說的那些個原因,而更重要的一點是,他也是心疼自己的小女兒司空綺瀾,又被妾侍每天在耳邊唸叨,於是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翠花送到了二殿下的王府裡。
知道女兒在水靈省幫太子把水災的事情漂亮的完成了,正好帝君要為公主和親,他主動請纓,擔任使臣,前往雨國,也是擔心女兒會因為翠花的事情,質問自己。
他的私心很大,不僅僅是為了司空家,也是為了他自己。
現如今女兒越長越大,最終還是要嫁人的,他必須在那之前,藉助女兒的這股力量,把自己在帝都的勢力變得更穩固才行。
“嵐兒啊,爹爹並沒有那樣想過,爹爹心疼你為了司空家吃苦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會懷疑嵐兒你會別有心思呢?”司空良一改剛剛烏雲蓋日的臉色,站起身來,走到她的面前,輕輕握住了她的手。
滿是老繭的大手小心翼翼的把司空冰嵐的小手護在掌心。
這樣的感覺,讓司空冰嵐有了一瞬間的錯覺,彷彿感覺到時間好像根本沒有變化,自己還是當初剛剛進宮的時候,而司空良還是那個疼愛自己的爹爹。
可是她的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這只不過是表面而已。
現如今的司空良,對自己哪裡還可能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爹爹這麼疼愛‘兒子’,是‘兒子’的福氣,只不過爹爹既然從雨國中回來了,怎麼也不告訴‘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