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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寶的腿一軟,順著桌子軟綿綿的就滑下去了,固遠忙接住他,見他黑漆漆的發過水一樣軟,白馥馥的臉還帶著淚,溼糯糯的口角垂著銀絲,又吻了下去,為他收拾穿戴好,叫人抬回房中,摟在懷裡。
心寶醒來卻不高興,扭著身子說:「每次都柳大哥弄我,我也要弄柳大哥。」
哄了他一會,見扭轉不了他的心意,柳固遠說:「也好,就是讓你玩,你也不見得有多大能耐,若是進不去也就不要怪我,下次沒有這種事了。」
答應下來,心寶軟軟的一根就去貼,貼了半天蹭得硬了起來,又去插,他還沒碰到,固遠就叫疼,且是捧著肚子叫疼,心寶關心他,只好放下說:「怎麼我只有屁股疼?」
固遠謊話亂編說:「每人疼的地方不一樣,疼的程度也大不相同,我就肚子疼得無法忍耐。」
心寶目光灼灼的看他:「會不會是誆我?」
忍著笑,固遠面色肅靜道:「當然不會。」
心寶只好罷手,不一會固遠驀地趴到他身上,掰開他的臀就做。
知道上當了,小豬趴著蹬腳甩胳膊的大哭起來。
又過了數天,已近寒冬,水面都結一層薄冰了,固遠叮囑了心寶一番話,牽著手左右叮嚀,才叫人帶心寶去相府。心寶走馬觀花,見相府還比柳府素淨一點,大感意外。殊不知這才是做官的表面功夫,真氣派不許那穿金帶銀的撐場面,丞相家的門檻可比柳府高多了。
走了幾道門,來到一處大廳,見當中坐了一個面目慈祥的四十多歲長者,其餘人都立正兩邊,知他就是相爺,跪下行禮說:「相爺青天大人安泰,小的朱心寶給你請安了。」
相爺眼簾也不抬一下道:「聽柳固遠說,龍袍乃是你繡的,是有人請你栽贓給四皇叔。」
凡是不涉及情啊,愛啊,心寶倒也不糊塗,仰著頭,心寶答:「正是,只是此人位高權重,普天之下都是他的地方,小人不敢說」
相爺突然雙目大睜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信口雌黃,來人啊,給我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兩個家丁過來要抓心寶,不知怎的被他一轉了身,滑了出去,心寶將頭上的發冠一扔,大哭說:「好,你們要打我,我還不幹了,就回蘇州老家去。」
見他這麼不經事,符鳴湊到相爺耳邊說:「他只是個孩子,看似都是柳大人教的,也不需試他,依他們的關係,柳大人怎麼教他也就怎麼說。」
相爺也是如此想,又憂慮說:「萬一殿上要用刑可怎麼好?」
符鳴笑:「說完了話,他自然就沒有用處了,只柳大人聽說和他有些瓜葛,怎麼肯把他交出去,著實叫人不解。」
這點石舯晟卻不疑惑,冷漠道:「他曾經窮得都快瘋了,為了更多錢財富貴,總要有點捨得。」
符鳴受教,過去哄心寶說:「你也別哭了,我們就信你,只是你做了這麼等禍事,怎麼肯認?」
「柳大哥說可以救我全家。」
旁人提點他說:「本是你良心發現,關柳大人什麼事情。」
心寶說:「正是。」
符鳴笑道:「你雖說是你繡的,但看你樣子肥胖,嬌生慣養,怎麼會這等女子玩意?」
心寶答:「小的家世承刺繡,家中男兒沒一個不會。」說著竟然從身上掏出一根銀針來,別人也沒看他怎麼動,他已經一晃到了相爺跟前,一伸手,竟然把相爺的外褂解開,抓住了一片中衣。眾人喊:「休得這次。」他卻不管,捻著那針,飛快穿動,片刻,就見一大紅『壽』字活靈活現的繡成了。
就算老謀如此,相爺也不禁哈哈大笑,拍手叫人帶他下去。
餘下人等,待一關門,都欣喜跪下恭賀:「我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九章
石丞相年過半百,官至頂級,本不欲做這逆天之事,奈何新帝睿智,凡事都制肘於他,堵了石舯晟的官財運,先帝昏庸,大權由他全權掌控,現被一十幾歲的娃娃支使來去,怎肯甘心,他早立意謀反,忌憚少年天子之威不敢輕舉妄動。
四皇爺手握重兵,本是他欲拉攏物件,兩強相逢,卻談得崩了,正趕上這繡龍案,他便存落井下石的心。要早早了結他,一來怕把他牽涉進去,二來也想看他們叔侄相殘,得一個把柄。石舯晟極倚重柳固遠,樹立他做個內應對頭,然終不是親族,這青年深沈難以琢磨,跟自己的年頭又少,言談之中暗示他,他除了表表忠心外,也不向深裡問。
這次柳固遠送東風而來,石舯晟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