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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那就好,就怕你住得不習慣。”
“容兒何德何能,勞娘娘如此掛懷!”
曾嬪看著張容兒那張雖然稚嫩卻已經帶著豔色的小臉,她咯咯嬌笑了幾聲,道,“小傻瓜,你是我妹妹呢,怎的和我說話這般的客氣。”
說話之間,曾嬪對旁邊的榮浩道,“浩哥兒,難得你肯賞光我的暖陽殿,今日便在此用午飯吧。”
榮浩聽後,面色卻有些為難,旁邊的小尋子忙道,“回娘娘話,太后娘娘等著公子爺去陪著用午飯呢。”
“如此,便罷了,只是榮哥兒得空後,需得常來暖陽宮陪陪我們容丫頭,我們容丫頭可憐一個人連個玩伴也沒,至於她家的情形,榮哥兒你也知道的,我姑姑去世後,姑父另娶了他的青梅竹馬”
說到最後,好像在為張容兒嘆息。
榮哥兒想起自己的身世,那淡漠的面容上,難得對張容兒升起了憐惜之色。
只是,他看了看張容兒,卻終未多言,只是轉身帶著小尋子走出了暖陽宮。
他走後,不知是否錯覺,良久,張容兒的鼻端老是迴盪著那若有若無的似松似竹的氣息。
曾嬪怔怔的看向暖陽宮的宮門口,發呆良久,直到張容兒看向她,這才有些回過神來似的,咳嗽一聲,也不知出於何種目的,道,“容丫頭和榮哥兒是舊識?”
張容兒垂下眼簾,道,“對,三年前我被劉珊珊欺辱,是榮公子幫了我。”
曾嬪目光一閃,道,“榮哥兒什麼都好,就是容貌普通了一些。”
張容兒垂著頭,別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聽她不急不緩的道,“榮公子是個難得的好人。”
曾嬪聽後,目光銳利審視的看著她,看了一會兒,張容兒在她的目光下神色不變,一副坦蕩的樣子。
良久,曾嬪暗自苦笑,收回目光,臉上淡漠的道,“離奉天門的再一次考核弟子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在這三個月內,你就好生住在皇宮裡吧,我已經向陛下提了提你的事情,陛下也答應了,只是陛下要見一見你,你回去後好生在房間待著,不要隨意亂闖,只安心等著陛下召見吧。”
“是,多謝娘娘恩典!”
“好了,你下去吧。”
張容兒當下對著曾嬪行了個禮後便走出了暖陽宮正殿。
回去的時候,這一次替張容兒引路的,不是枇杷,而是曾嬪身邊的櫻桃。
好在這一路上,倒是很順利的就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張容兒回去後,立即把宮女趕了出去,然後開始查探身體,等看到那團被包裹著的粉色真氣,張容兒臉色一變,而此時,住在皇宮裡以後,張容兒卻不敢立即把粉色逼出體內,而不能把粉色真氣逼出體內,便意味著張容兒暫時不能修煉。
如果修煉,等粉色真氣壯大後那混亂的後果,張容兒再也不想再嘗試一次。
想到心機深沉的曹縱,想到曹縱在廢殿裡對她做的那一切事情,張容兒的臉色不由憤恨不已,曹縱,且等著,總有一日,會取你首級以洩憤。
張容兒在心裡暗暗發誓,良久,這才平復了心情。
等平復心情後,因為不能修煉,不由自主的,張容兒不由就想起了榮浩和態度有些奇怪的曾嬪,當然,還有曾嬪那古怪的修為。
眨了眨眼,託著腮,不由自主的,張容兒的腦子裡,不由想起榮浩溫和抱起她那一幕。
他雖然五官平淡,但是,聲音卻說不出來的給人乾淨不已的感覺,他身上的那種似松似竹的氣味,也是那樣的好聞,不知怎的,那張平凡的面孔,在張容兒的心裡倒是越發的清晰了。
也許,他是第一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第一個在她被欺辱的時候,無條件伸出手的人,所以,她記住了他。
她目光裡堅定之色一閃而過,對於對她好的人,她會報答他,一定會報答他的。
張容兒沉思了一會兒,思考著如何解決眼前的大麻煩,這其中的一個麻煩,自然是劉氏等人,而第二個麻煩,則是五皇子曹縱了,五皇子曹縱暫時不會要她的性命,但只要被他抓住,這一次想要逃走只怕就難了,還不知道會被他用什麼樣的手段折磨。
張容兒想著上一次的時候,明明可以直接把子種真氣打入她體內便可,但是曹縱卻偏偏推動真氣逆行,故意讓她痛苦,故意折磨她,這人的手段可見一般,而這一次就不說了,竟然對她很下流的做了那些事,想到曹縱,張容兒臉色黑如鍋底,只是這個曹縱比起劉氏來,卻又稍好,到底暫時不會取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