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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包括你,那東錦就只能作罷,金蟬脫殼之後,你不也就可以好好的做我的王妃,無人再知你叛國。”
明玉咬了咬唇:“我,我知道了。”
“對了,鑰匙可拿到了?”三王爺的手指在女子的臉頰邊緣摩挲。
明玉的身子一個哆嗦:“沒,匣子,匣子不見了。”
三王爺聞言轉了頭,他好看的臉上,那一道一指長的刀疤在右頰上猙獰:“你叫我困而不攻,給你時間,時間我給你了,可結果呢?”
“王爺,我真的在昨天伺候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可誰知那王溫儀小心謹慎,昨天的湯她沒喝,今晚能成還是我們把藥下在了她的茶水裡,她才著了道,等我去時,匣子不在,就遇上了公主,我也沒想到會這樣,不過你放心,明日我會去六王爺身邊伺候,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下落來,為你再尋一回!”
“你說的輕巧,你以為我六弟是白痴嗎?若論長幼之序位,他雖不是最後一位,卻也形同末班,若論嫡庶,他也是排在第三位的,可結果呢,那東西卻被父王交於他手,更將儲君之玉璽也早早的交給了他!他憑什麼可得我父王青睞,你不懂嗎?”
明玉望著三王爺那猙獰的臉頰,呼吸變得急促:“明玉並非是輕視,明玉只是想再為王爺博一次,畢竟若刀槍動起來,那六王爺鐵心之下要將鑰匙毀去,您不就得不到了?”
三王爺呵呵一笑:“不錯,若不是那東西做不了假,我何必費勁!不過,也並非我就能被他掣肘!”他說著轉了頭,手指甲依舊在那女子的臉頰邊緣遊弋:“你聽著,我會再給你一次機會,倘若不成,我只有動手,後日子時,便是我動作的時候,你若成了,他日我登基為王,你便是王后,若不成,你也只能為妃,明白嗎?”
明玉使勁點頭:“明白,明玉明白!”
“回去吧,小心點,別叫人發現了!”三王爺說著指甲猛然刺入了那女子的臉頰中,那女子空張著口想要吶喊,卻發不出聲音來,明玉看著她的口,身子打了個抖,因為那女子的舌頭已經少了一半。
血水順著那張臉頰流淌,三王爺的手指甲在她的臉皮上小心遊走,口中輕喃:“你有這般美好的肌膚,我喜歡,用你半張臉換你一條殘命,我已經很仁慈了。”
明玉聞著那血腥味扭頭出了帳篷,三王爺轉頭看向帳篷的門口,此刻他的臉上,一半是絕美的俊顏,一半卻是猙獰恐怖,而他的嘴角泛著陰冷的笑:“娉婷竟然來了有意思”眨眨眼,他喚了近侍進來:“去,把那隻信鴿放了,信管裡帶一行字:娉婷在我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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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又來!失控再次出現!
葉菲兒在床上迷糊了一夜,清早起來看著被自己捏成團的饅頭,嘆了一口氣。
這一夜她並不安省,自認心裡強大的她在被那啥之後也沒想現在這麼難受過,而現在她的難受是因為她昨晚整夜都糾纏在一個夢裡。
夢中的自己,追隨著一個背影,頎長挺拔中散發著冷冽與狂傲,而她卑微似奴,哪怕心裡湧著一股子說不清楚的滋味,卻也還是在他的背影裡沉淪。但整個夢裡,不管她做什麼,他都不曾轉身,只用一個背影像永恆的黑暗一樣籠罩著她,叫她自始至終都沒能衝出去。
夢醒來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手中被死死捆掐的包袱,拿開便看到匣子旁被自己揉捏成團的饅頭,而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僵硬,她確定這一夜她的休憩十分的糟糕。
奇怪?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是這具身體裡殘留的意識和情緒傳染了我?還是,當我知道自己是娉婷後,壓力太大?
她正猜疑著,忽而外面有了言語聲:“葉姑娘可起了嗎?”
葉菲兒回神應了一句,丟了饅頭起身走了過去拉開門,一個梳著雙螺的女子衝她言語:“葉姑娘還請整裝,王爺召見。”
整裝?葉菲兒愣了愣,低頭掃看自己,忽而發現自己的裙襬還保持著昨夜的開叉時,才明白過來這意思,當下說了句好的,掩上了門,回去翻騰半天衣櫃,撈了一身粉藍兩色的衣裙給換了,便抓了根妝臺前的簪子,利利索索的把頭髮在腦後綰了一個圈,別插上後走了出去。
“姑娘昨夜睡的可好?”行走的路上,丫頭衝她言語,葉菲兒眨眨眼,沒吭聲。
她對這個丫鬟其實沒什麼印象,但是此時對她的聲音,卻不能無動於衷,因為昨夜那場“豔遇”的當事人之一就是這個聲音。
面對要套自己話的人,葉菲兒很簡單的處理了—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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