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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葛嬰也不禁繃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將彎下的身子又壓低了一些。
“人找到了?”白蘞問道,只從聲音裡實在是難以聽出什麼來。
“是,剛在林子裡找到的,想是先前漏網的人。”葛嬰不由擦了把冷汗,被人闖入西鎏宮,竟到這時候才捉住,而且對方還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說出去實在是沒什麼光彩,更何況他奉命守衛西鎏宮,更是提前得到了訊息,佈下天羅地網竟還是疏忽的讓其中一個跑了葛嬰暗中抹把汗,辦事不利,保護不力的罪名可是不輕。
“可是滿臉紅斑,醜陋不堪?”紫冥緊插了一句,見葛嬰點頭,終是放下了提了整整兩天一夜的心。
“人在哪裡,快帶我去。”既然找到了,自然是要趕緊帶回身邊比較放心,萬一再出什麼差錯,他可當真是筋疲力盡了。
紫冥有此意,白蘞自然也有此意,可這裡既然是在東華山上,壓的人又是以暗襲西鎏宮的罪名捉的,要想將人帶走,無論是面上還是內裡總要給這裡的主人一個交代的。
葛嬰為難“這——”眼前要人的人得罪不起,可要他將人交出去卻也不好交代啊。
“先前太上教主吩咐下來要將人全捉了,屬下——”
白蘞適時開口“你且將人壓下,好生看管就是”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太上教主有所處罰之前不必動刑。”這句話說出來,想當然是讓人好好看著,卻不準動的意思了。
白蘞是什麼身份,雖不明白為何右護法與教主為何如此重視那醜陋之人,葛嬰還是趕緊應了下來“屬下已命人為其裹傷,人雖是關在牢裡卻也是隔開的,教主放心。”
“傷?”紫冥一聽,立即又瞪向葛嬰。
葛嬰趕緊說道“只是些皮肉傷,不礙事、不礙事”口裡這麼說著,心裡實在不怎麼是個滋味,想一個囚犯卻是金貴的比他這個總管還要上個幾倍。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的老者突然捻鬚笑道:“既然人已經捉住了,右護法也不必心急著去,還是在這裡等太上教主出來,也好求個人情將人帶走的好。”
這句話大有勸慰的意思,紫冥又何嘗聽不出來,與其私自行事惹了太上教主的不快,還不如乖乖的等著也好求個情將人帶走。又想到,人既然已經找到,又好好的關在牢裡想來也不可能再出什麼差錯,也不在乎這幾個時辰,如此想著紫冥再次坐了下來,並衝著合期恭敬的行了一禮“紫冥聽大長老的。”
大長老合期可說是四代長老了;於教中輩分來說;那是頂到了頂;更何況先教主還是他的義子,身份地位之超然可想而知,縱使是萬人之上的白蘞以及一人之下的紫冥在他面前那也是不敢放肆的。
葛嬰告了退,直直往水牢行去,一接到訊息他立即去了太上教主那裡,可卻被攔在外面,說是裡頭從昨天到現在都在鬧脾氣,想大長老和教主、右護法他們都被擋了架,這個時候葛嬰自然是不敢上去觸眉頭的,匆匆交代了宏薊一些事情,請他找時機將事情稟報了,葛嬰立即就去了偏殿向白蘞他們說明情況,這一路馬不停蹄的忙下來,他卻是連捉到的那個“不簡單”的“醜人”的面也沒見到呢。
才到了牢門外,還沒來的及跨進去,就被從裡面走出來的黑衣老者攔了去路,不是別人,正是那在竹林之中失守的老夫婦之一,只見其面色滿布憂慮,顯然是有急事的樣子。
“葛總管”
“徒翁若不是什麼急事,且慢一會再說。”葛嬰一心都系在裡面的那個人身上,就怕有半點差池,這時就是有天大的事也要給他緩上一緩。
“葛總管請留步”黑衣老者將葛嬰帶到一旁,葛嬰雖是不耐,可看黑衣老者的樣子怕真有什麼大事便沒有制止。
“徒翁有話快說。”
“葛總管”黑衣老者遲疑了一下,面色沉重的湊到葛嬰耳邊小聲的說了句話。
葛嬰聽後面色整個變了,沉聲道:“你可確定?”若是真的,怕他這回是真的犯了大過錯了,葛嬰一面自責自己的粗心一面懊惱自己的冒進。
黑衣老者面色顯然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夫婦二人與那人交手百餘招,人還是認的出來的,裡面那人雖然也是滿臉紅斑,可那紅斑卻是普通草藥所至過敏,並非那竹林裡從我夫婦二人手下走脫的人啊。”
葛嬰這下完全死了心了,來回踱了兩步回身對黑衣老者說道:“我知道了,你且莫將此事說出去。”說完就匆匆進了地牢。
覆水難收,事情已經報了上去,即使牢裡的人不是,他也只能推說成是,無論他到底是不是先前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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